白子君回頭看了看花子劍,投來一個鄙視的眼神。
大家看到這兩人後,都覺得好笑。
白子君很快就到了剛纔發出聲音的地方,後面的十幾個侍衛被他拉得遠遠的,還在一百米開外。
他仔細觀察着周圍,這裡的雜草比較茂密,人要躲進去,根本就看不見。
另外,雜草後面竟然是通往山上的小路,高低不平、漆黑一片。
如果,匪徒把人質抓到山上去了,還真不好找。
但是,剛纔王爺說了,要他救出人質,他可不能無功而返。
他靜了下來,聽着周圍的動靜。
突然,聽到在東北方向的雜草內,有輕微的聲音。
他從身後拿出了一把長劍,一邊斬斷前方的雜草,一邊朝着東北方面走去。
他走了十幾米後,突然從雜草內跳出來了四五個人,每個人手裡都拿着長劍,瞬間,就把他圍在了中間。
一個蒙面人喊道:“小子!別多管閒事,這事情和你無關,識相的早點給我滾!”
白子君哪裡被這麼數落過,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手裡的劍馬上刺向說話的那人,一劍穿喉,那人的喉嚨處大量的血噴射出來,一下子就倒了下去。
圍着的另外四五個人,看到自己人被眼前這人殺了一個,都拔出了劍,朝這人砍過來。
白子君三兩下就又解決了兩人,還剩下三人。
另外,跟在白子君後面的十幾個侍衛也衝了過來,這三人看着不是這些人的對手,馬上就要逃。
三人朝着身後的山上逃去,白子君一鍵出去,又殺了一人。
另外兩人已經逃到了山上,白子君拿出了背後的弓箭準備射殺。
這時候,韓雪凝走了過來,攔住了他的弓,“子君大哥!放了他們吧!”
在韓雪凝看來,現在事情也沒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再說,現場已經被白子君殺了四人了,不能再開殺人。
白子君朝着兩人喊道:“今天要不是給雪凝姑娘面子,你們兩人就成泉下之鬼了!”
那逃跑的兩人,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花子劍走過來,說道:“師兄,快起找找,剛纔咱們聽聲音是個女子的聲音,應該就在這裡附近。”
魏雲軒帶着一衆人也過來了,“大家分頭找找,看看被綁架的人是不是在周圍!”
魏雲軒帶來的人都分開,開始找起來。
不久後,找到了五個人,其中四個人已經死了,還有一個人昏迷。
溫先生走過去,對昏迷的那個人檢查了一番,說道:“他應該被打暈了,問題不大,一會兒能醒來!”
魏雲軒叫人把昏迷的那人擡進營帳內,死亡的四個人連同被白子君解決的四個匪徒的屍體,先放在路邊。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大家有點措手不及,又摸不清頭腦。
這到底什麼回事?只能等那昏迷的年輕人醒過來再說了。
天色很黑,魏雲軒叫幾個侍衛輪流守夜,其他人都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韓雪凝等人都起來了,昨天晚上發生了打家劫舍的事情,大家都沒睡好,都想看看昨晚上救的那人,有沒有醒過來。
那個昏迷的年輕人一個人睡在一間蓬帳內,外面有三個侍衛守着。
魏雲軒、溫先生、韓雪凝等人走過去後,溫先生上去看了看傷勢,“王爺!他的傷勢不是很重,估計一會兒就能醒過來。”
接着,溫先生拿出了一套銀針,給昏迷的人扎針。
韓雪凝沒想到溫先生不僅武藝高強,足智多謀,竟然還會扎針。
她在一邊看着,溫先生給這人頭上和身體紮了幾針後,等了一會兒,收回了銀針。
溫先生對大家說道:“這位年輕人,在半個時辰內,就會醒過來。”
“溫先生!辛苦你了!”魏雲軒說道,接着一夥人都看着昏迷的年輕人。
韓雪凝仔細看了看,這個年輕人大致十八九歲的樣子,長得眉清目秀。身高大致雨一米七,不知道他們怎麼會遇到匪徒的。
再說,這天黑了,他們爲什麼還要天黑趕路?
離溫先生扎針快到半個時辰的時候,年輕人的手開始動了起來,大家都很興奮地看着他。
接着,他慢慢睜開了眼睛,見到這麼多陌生人後,害怕的不行。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什麼都知道!”顯然,這人還在昨天被追殺的恐懼中。
韓雪凝對他說道:“小兄弟!你放心,這裡很安全,我們已經把你救了!”
他看了看韓雪凝,又看了看周圍的人,還是有點不相信,“這位姐姐!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問問其他人。”韓雪凝笑着對他說道。
這時候,都對他笑着點了點頭。
韓雪凝又問道:“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爲什麼晚上有這麼多人要追殺你們?”
接着,年輕人開始說昨天發生的事情。
他叫樑飛,是樑家寨人。從小就是個孤兒,後來被鏢局的一個鏢頭收養,在鏢局長大。
他十二歲那年,收養他的鏢師生病去世了,他又成了孤兒。
之後他就在鏢局長大,也跟着練了一點身手。
昨天,跟他從小一起玩大的小夥伴對他說,叫他跟着幫忙把老員外一家人護送出樑家寨。說是要去趙家樓那邊,也就兩天的路程。
對方還有十兩銀子,所以,他就答應了。
老員外家三人,他們兩人一共五人。吃過晚飯後,就出了樑家寨前往趙家樓。
到了這邊斷谷山的時候,就出現了五六個手拿長劍的人,叫那個老員外把東西交出來。
後來,老員外給了哪些人一個錦盒,那些人打開錦盒看了看,爲首的老大點了點頭後,結果這些人舉着箭就要殺我們。
我學過一點武功,但是不是他們的對手,後來喊了幾聲救命後,被他們打暈了。
樑飛說了後,大家才知道原來是這麼回事。
韓雪凝問道:“你知道那些人爲什麼要追殺你們嗎?老員外給他們的錦盒裡裝了什麼?”
樑飛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也是昨天才聽到好友說叫我保護的。連那個老員外也是昨天才見面認識的。”
樑飛說完後,擔憂地問道:“這個大姐!其他人呢?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他們都已經死了!”這時候,馬大致對他說道。
聽到其他人都死了,樑飛一下子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