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小冬給手下的一位女侍衛說了幾句話,半個小時後,女侍衛拿來了一塊黃色的布塊,上面寫滿了黑色的大字。
韓雪凝和小冬看了看布塊上的字後,點了點頭。
那名女侍衛叫了幾個人幫忙,那長長的布塊圍繞慕容媚的囚車包圍起來。再把布塊固定好,等於在慕容媚的囚車外面圍了一層布。
“你們要幹什麼?這是什麼東西?”
囚車內的慕容媚頓時緊張起來,她知道這些女人肯定在變着法子讓她難堪。
整個黃色的布塊圍繞慕容媚的囚車都固定好後,一行黑色的大字顯示出來。
‘天下第一**!’
六個大字顯露無疑,這個曾經的大魏國皇后,現在變成天下第一**,這是多大的諷刺啊!
有幾個女子看了看上面的大字,還笑了出來。
“你們這些奴才,在笑什麼?再笑,小心你們的腦袋!”
慕容媚惱羞成怒,大家都沒有理會她,讓她一個人發神經。
一連趕了兩天路,大隊人馬已經過了惡狼谷,再有半天就到大魏城了。
天色已經黑下來,大家出了惡狼谷後,就地安營紮寨。
一些士兵在囚車周圍看着,韓雪凝、慕容雪她們則休息去了。
晚上,惡狼谷內狼叫聲不斷,在囚車內的慕容媚和段毅都怕的不行,生怕半夜狼羣出沒,將他們吃個精光。
兩人在囚車內瑟瑟發抖,幾乎一夜都沒有睡,第二天兩人竟然很差,臉色煞白。
小冬出去檢查囚車,突然一陣大笑。
韓雪凝問小冬,“小冬,你笑什麼?”
“老大,天下第一**,昨晚上竟然尿溼在囚車裡。這味道好難聞啊!”
慕容媚這才意識到,在她的囚車外面圍着黃布,可能黃布上寫了什麼字來侮辱她。
“你們這幾個瘋女人,你們做了什麼事情?”
韓雪凝下令,把黃布撤了。
兩個侍衛過去把圍在慕容媚囚車周圍的黃布拿掉,韓雪凝讓侍衛把黃布攤開,接着黃布上面的字跡,面向囚車內的慕容媚。
“老巫婆,你自己看看,上面寫的什麼字?”韓雪凝沒好氣地對慕容媚說。
慕容媚看向被展開的黃布,上面六個黑色的大字。
‘天下第一**!’
她頓時氣得臉色發紫,“你們這些該死的奴才,罪該萬死!”
小冬沒好氣地說:“**,你說誰是奴才?這位可是當年大魏國的皇后娘娘,你這個賤奴才,還敢頂嘴?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慕容媚沒想到,自己曾經是大魏國的皇后,現在變成了這些丫鬟下人嘴裡奴才,是多麼諷刺的一件事。
昨晚上,狼叫聲不斷,慕容媚害怕地都尿溼了,現在囚車內都是尿騷味。
韓雪凝走過去,說道:“皇后,你也有今天!拿到黃布給囚車透透風。不然,一會兒到了大魏城內。曾經不可一世的皇后,現在變成在囚車內尿溼了的瘋婆子,你說大魏國內的百姓說怎麼議論你?哈哈,你做的那些壞事,終歸要還的!”
“你這個賤人,別得意太早,你遲早也有像我這樣一天的。”慕容媚還在嘴硬。
但,韓雪凝已經不理會她了。
慕容雪也從營帳內走出來,看到慕容媚現在狼狽的樣子,心裡稍微好受了點。她下令士兵們吃點乾糧後,馬上就啓辰趕路,儘快到達大魏城內。
中午時分,一行人馬到達大魏城內。
沿路百姓看到了囚車內的兩人,都用好奇地眼光看着,這到底是什麼人?竟然這麼狼狽,兩人都衣衫不整,邋遢的不行。
有人認出來了。
“那個好像是以前的皇后,皇后怎麼會被抓了呢?”
“你不會認錯人吧?皇后不可能做囚車內。”
“我沒有認錯,以前皇后出宮巡遊的時候,我看到過她的樣子,這個囚車內的女人就是皇后。”
街邊的百姓們議論紛紛,在囚車內的段毅和慕容媚低着頭,不敢看周圍的百姓一眼。
“不管是誰,這兩人被用囚車帶到大魏城內,肯定是犯了滔天大罪了。”
“對,可能是兩個十惡不赦的壞人。”
接着,有些百姓竟然向兩人臭雞蛋和爛葉子,很快,兩人身上被扔得更加髒了,更加狼狽不堪。
慕容雪和韓雪凝帶着人進城,一路向皇宮那邊而去,沒有理會沿路百姓的反應。
對於韓雪凝她們來說,老百姓對兩人扔東西,也是在爲她們出氣。
兩輛囚車很快就到了皇宮外面,韓雪凝讓囚車停下來,命人進去通知皇上。
魏雲軒和溫先生正在宮內商量事情,聽到皇后和慕容雪主帥已經押解慕容媚和段毅來到外面了,魏雲軒心裡很開心。
“溫先生,咱們出去看看,這兩個賤人終於被抓到了。”
這時候,魏雲軒心裡又激動,又氣憤。
慕容媚這個賤人,當初不停地追殺他,要置她於死地。後來,還害死了他父皇和母后,這個仇不共戴天。
“皇上,這兩個十惡不赦的罪人,這回一定要好好懲罰他們。”
在侍衛的引路下,魏雲軒和溫先生很快就到了宮外暫時看守兩個囚犯的地方。
見到魏雲軒後,所有人都跪下來給皇上行李。
魏雲軒讓大家起來,他自己慢慢地走到慕容媚身邊。
囚車內的女人完全沒有了當年皇后的風度,就像是個邋遢的乞丐一般,身上還奇臭無比。
“皇后,您多久沒洗澡了?”
慕容媚看了看眼前站着的男子,一身龍袍,一眼就認識是曾經那個野種魏雲軒。
“勝者爲王,敗者爲寇,今天你贏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慕容媚沒有看魏雲軒,低着頭冷冷地說道。
魏雲軒問身邊的溫先生,“溫先生,對於十惡不赦、與人通姦謀害親夫的**,該怎麼處置?”
溫先生說道:“這種**應該處於木馬極刑!”
聽到木馬極刑,慕容媚臉色一下子難堪起來,“你們敢!”
木馬極刑是對女人最殘酷的刑法,把長長的木馬棍子直接進入女子的體內,隨着木馬輪子的滾動,長長又豎立的木棒子在女子的體內不斷地衝擊,最後女子因爲受不住這種慘烈的體內撞擊,慘痛而死。
“對於這種**,木馬極刑便宜她了,先打入大牢,等候發落。”
魏雲軒對身邊的溫先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