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夙三千如何找回身子
睡夢中的夙三千,眼角滑過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再醒過來時,她發現自己淚流滿面。
她敲了敲腦袋,怎麼回事,竟然睡一會就夢到了夜鳳琊,她還想着他,這是不應該的,他給了她莫大的恥辱,而他卻依然得到了冷如瞳的軀體,這老天可真不公平。
他該和冷如瞳安心的生活下去吧。
“到了,十六夫人請下轎。”正想着,外面傳來了管事的聲音,一隻手伸了進來,把夙三千接了出去。
倘大的榮府外面空無一人,榮府也沒有因爲她的進門而紅綢高掛,本來就只是個十六姨太,自然不會有什麼儀式,只是沒想到沒個出來迎接的人都沒有。
榮府確實看起來有錢,石獅子,硃紅大門,亭臺樓閣,高門大戶家有的榮府一樣不缺,僅僅是個知府的爹,就能這麼奢華,這個知府不貪纔怪。
反正也不是真來嫁人的,夙三千對這一切都不在意,管事的把她帶進一間房,到了這房纔有點要納妾的意思,房間裡好歹還貼了幾張喜字窗花,紅燭,喜果,薄酒也備着了。
管事把她安排在房間裡坐着等便退下了。夙三千摘掉頭巾,往牀上一躺,坐個轎子也累得要命。
這糟老頭七十歲了,她就不信他還有能力在牀上行事,也不知道娶姨太用來做什麼的,色老頭,玷污妙齡少女,她定不會讓他好受。
榮老頭並沒有來,也沒有人給夙三千送飯吃,難道就讓她傻傻地坐在牀上?
夙三千自己爬了起來,拿起桌上的喜果吃了不少,肚子有些餓了,這李二瞳的身子似乎是沒吃過這些好東西,一吃就上癮,夙三千沒兩下就把桌上的喜果全吃完了,還不忘拿個蘋果擦乾淨慢慢地咬着。
她走到門邊拉開小縫悄悄地往外面看去,外面空無一人,只有大太陽照射着院子,這院子裡肯定還有其他居住,她可不相信榮老頭會給她一個小破姨太一個院子。
估計其他姨太爲了排擠她,給她這新進的小的一點臉色,故意全不在。
夙三千正好樂得輕鬆,否則面對一羣女人,就算不尖酸刻薄,一人一句也能把她煩死。
她本可以逃,但身上沒銀子,所以她是想來這榮府弄些銀子再跑路。夙三千閒得無聊,又不能出門,只好在房裡睡覺,直到夜幕降臨,那榮老頭才搖搖晃晃推開了房門。
夙三千警覺地坐了起來:“老爺,您來了。等的妾身好苦啊。”
“呵呵呵,我的小娘子,早知道你急的話,我就早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猥瑣的響起,夙三千覺得有些不對勁,立即扯掉了頭巾,看着眼前三十來歲的粗漢子狐疑地問:“你是誰?”
那漢子露出n笑:“小娘子,老太爺都七十了,哪能滿足你,我是替他來與你洞房的。”
“什麼?”夙三千立即站了起來:“你別亂來,榮老爺知道了非扒你的皮。”
“榮老爺,哈哈,他前兩天已經中風了,現在在牀上動彈不得,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下得了牀。你這麼漂亮的小娘子,他怕浪費了,所以便賞給了我。”粗漢子一臉色相,尤其是見着李二瞳清純的容貌之後,更是心生盪漾。
“哦,是這樣啊,看來你和榮老爺關係不錯。”夙三千定下心來,和這粗漢子套着近乎。
“那是自然,榮老爺兒子不在身邊,把我當半個兒子,有啥好事都先想着我。”粗漢子見夙三千好像沒有抵抗之意了,心裡暗暗發笑,沒想到這麼容易騙。
夙三千繼續跟他周,旋(--周,旋兩字竟然是禁詞)着,終於知道這三十幾歲的粗條大漢是榮府大夫人的侄子楊金康,在府裡幫着榮老爺跑些腿,說白了就是狗腿。
哇擦勒,她要見榮老爺威脅搶錢,見這麼個狗腿子有啥用,只怕殺了他也交不出幾兩銀子。
夙三千嫣然一笑站了起來走向桌邊拿起了桌上的喜酒,斟滿了兩杯淺道:“既然榮老爺沒有福份,那妾身就跟着小老爺您咯。”她說着把酒遞給了楊金康。
楊金康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露出n笑:“既然喝過酒,我倆就是夫妻啦,趕緊做夫妻之事吧。”楊金康猴急地抱住夙三千,往牀上鋪去,夙三千軟綿綿的身子往牀上一躺,楊金康就壓了過來。
夙三千趕緊往旁邊一翻,楊金康重重地砸在了牀面上,他有些生氣地問:“小娘子,你這是何意。”
夙三千坐了起來推了他一把:“別急嘛,先寬衣啊。讓小娘子給夫君寬衣嘛。”
楊金康一聽笑開了花,即使是笑,也讓整張佈滿油光的臉更加顯得醜陋,夙三千看着他差點嘔吐出來。她伸出手做勢要幫楊金康穿衣,楊金康正樂意着,三千一彎肘砸在了他的腦門之上。
楊金康沒來得及有任何反應便暈了過去,夙三千坐在牀上,用力地把他踹下牀:“就你這熊樣,還敢碰姑奶奶。蠢貨。”夙三千站了起來,又在楊金康的身上踹了幾腳才解氣。
臭老頭不會來,也就不能威脅他拿錢了,看來得去這的賬房走一走了。
夙三千大搖大擺地出了門,這個小院不大,但有三四間房,似乎另外的房間裡也住着人,燈火通明,只是都是門扉緊閉,這麼多女人住在一起陪一個糟老頭,可想而知有多寂寞。
出了小院,夙三千往最燈火通明,人最多的地方尋去,可是小院外卻是一個大花園,漆黑一片的,她在花園裡竟然迷了路。
該死的,一個糟老頭還弄個這麼大的花園,若是有機會,她真要把那姓榮的知府給廢了,這得貪了多少才能如此富貴。
夙三千剛愁着找不到路時,聽到一聲嬌喘聲從不遠處發出,夙三千趕緊順着聲音尋去,身子如打了狗血般激動,這樣的聲音她用腳趾頭想就知道前面有an情。
夙三千漸漸地適應了這黑暗的環境,只見前方圍牆之後,有兩個身影在那激烈的運動着,女的被壓在牆上被人欺負得很ng福。
她都走近這麼一會了,那兩人竟然毫無發現,真是夠大膽的,夙三千故意哎呀叫了一聲,那兩人才停下來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絲毫沒有驚慌,反倒是夙三千慌了。
讓她站在這兒看着兩具赤果的身子,她臉不自覺在黑暗裡躁紅起來,真。。。真不要臉。雖然在這榮府裡很寂寞,女人偷漢子是肯定會出現,可是尼瑪也不帶這麼毫不遮羞的。
“死相,快走,被人發現了,告訴大夫人就慘了。”那女人似乎終於反應過來,推了推還貼合在她身上的男人。
和着她這是後知後覺?現在才知道要害怕。尼瑪夙三千都想罵人了。她抓個an居然都沒感覺到一點興奮感。
“等等,我就路過一下,你們繼續,告訴我賬房在哪。”夙三千懶懶地打了手勢,表示她真的只是路過,不會說出去。
“這邊圍牆的後面那個房間就是。”那女人倒是很爽快的告訴了她,夙三千早就不想呆在這裡,轉身便走了,還未走出十步,身後又傳來無法壓制的嬌喘聲,榮老爺啊榮老爺,你娶這麼多小妾回來和着就是爲了幸福府裡的家丁的。
夙三千走遠了,才一個蹬步上了牆,翻過牆進了旁邊的院落,裡面有間房燈火通明,她立即輕手輕腳地走了過去,裡面有一個男掌櫃模樣和一個五十來歲的婦人在裡面似乎對着賬。
這就是賬房了,夙三千一刻也不想這男女關係混亂的府裡呆着了,要趕緊弄了銀子走人。。
可裡面的那兩人似乎一直在算着賬,半天都沒有打算出來的樣子,夙三千等在窗臺下都快睡着了,直到過了半個時辰,那男掌櫃才合上賬本把它鎖進櫃裡,還有兩木盆的銀子也鎖進了另一個箱子裡。
夙三千高興地舔了舔嘴脣,終於看見她要的東西了。當她以爲這兩人會馬上出賬房時,那男掌櫃竟然猛地一下把那婦人壓在了書桌上,一隻手二話不說地開始扯那婦人的衣襟。
尼瑪,不要這麼火暴好不好,等這兩人幹完這檔子事的話,她還得等多久!簡直是一府上下都不知廉恥。
“別這樣,讓下面的人看見不好,我還怎麼管他們。”那婦人半推說着。
“咱們這又不是第一回了,還怕什麼。”那男掌櫃說着便要脫自己的褲子,一隻手也摸用了那婦人的身下,夙三千實在看不下去了,走到門邊猛地一腳踢開了大門。
那兩人大驚失色,一副害怕的模樣,夙三千簡直感覺到了一點抓an的塊感。
“你是誰?”那婦人隨即趕緊推開男掌櫃,可衣襟卻依然露出下垂了的一隻老雪梨。嘖嘖嘖,這麼老的貨,這男的也吃,府裡這麼多年輕,挑也不會挑。
“十六姨太,沒想到今天剛進府就發現這麼有趣的事,你說我是不是該大叫一聲引來一些人呢?”那男掌櫃的褲子早已落到腳根,只着褻褲,只要她一叫,進來的人就知道這兩人在做什麼事,心照不宣。
“你想怎麼樣?”那婦人生得一副精明的模樣,看起來五六十歲了。不過臉蛋保養得還不錯,倒是還風韻猶存。
夙三千冽嘴一笑:“把那箱子打開,任我拿。”
“你,不可能!”那婦人想也不想地拒絕了她。
“那我就開始叫了,你,敢動一下,我馬上大叫。”夙三千趕緊指向男掌櫃,那男掌櫃正想彎身提褲子。“來。。。”
“別叫,讓你拿。”那婦人恨恨地揪了一下桌角,下了決定。
“這纔對嘛。打開!”夙三千很滿意她的表現,那男掌櫃聽話地把箱子給打開,放在長方的書桌上。夙三千走過去,仔細地盯着他倆,一隻手在箱裡大抓着,抓的全是銀票,她一邊看着銀票一下又擡頭看着這兩人,小心着他們耍花招。
裡面的銀票全部拿光也才一千兩,雖然有些少,不過也絕對夠了。
夙三千把箱子蓋合上,拍了拍箱面:“謝了。”揚手而去。
出了房她趕緊跳上房頂,已經適應了黑暗的她遠眺着出府的方向,俐落地翻出了榮府,剛跳出府就聽到府裡響起了嘈雜之聲,那兩濺人肯定喊抓賊了。
夙三千把銀票塞進腰間,朝光明的地方逃去,幸好這兒是鎮上,即使是夜晚也還有些光亮,夙三千隨便進了家客棧,開了間房住了下來。
榮府的人再聰明也沒想到她還敢停留在鎮上大搖大擺住客棧。
夙三千躺下來,呼呼地想大睡,卻怎麼也睡不着,腦海裡總是浮現夜鳳琊喚着:“瞳兒,你回來吧。。。”這句話就如魔咒一般,只要她閉上眼便出現在腦海裡。
她努力地躺在牀上數着羊,半個時辰之後,她終於睡着了。
“瞳兒,快回來!”夜鳳琊猛地坐了起來,看見牀邊的幻影,這才用修長的手指撐着額頭:“我怎麼了?”
“主人傷心過度暈倒了。”幻影聲音裡依然不帶情緒。
“什麼時辰了?”夜鳳琊看了眼窗外的夜色問道。俊美無儔的臉上卻絲毫看不出任何情緒。
“亥時。”
“讓趙管事準備下,子時給瞳兒準備香湯沐浴。”夜鳳琊淡淡地吩咐着下了牀。
“是。”幻影接了命令利用移行換影迅速地消失,夜鳳琊出了房間擡頭看了眼天上的星辰,瞳兒,這世上這麼好的良辰美景卻因爲你而黯淡無光,你帶走了我的一切,你真狠心。
夜鳳琊無力地坐在涼亭裡吩咐着:“拿些酒來。”
酒立即有人送了上來,下人要幫他倒酒,他揮了揮手,那下人立即識相的退了下去。
世間再無冷如瞳,夜鳳琊悽美的一笑,瞳兒,這就是你懲罰我的最殘忍的方法,他錯了,他知道他錯了,可是現在就算他願意付出生命來彌補這個錯誤都不可能了。
夜鳳琊給自己斟了杯酒,又大手一揮把玉器的酒杯揮向了一邊,酒有何用,根本沒用,他反倒希望自己悲傷過度永遠都不要醒來,活着對現在的他來說是生不如死。
他一直送給敵人生不如死,沒想到原來真的是這麼痛苦。
夜鳳琊趴在石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氣,胸口好疼,就這樣死去吧,陪瞳兒一起。
突然一隻大掌把他給拉了起來,探向他的額頭:“侄兒,你不能再這麼下去,身子會受不了的。”葉忘塵搖了搖夜鳳琊的肩膀低吼着。
夜鳳琊苦笑:“師叔,你把我打死吧,我活不下去了。”
“說什麼傻話,你的仇不報了?你下去怎麼向你孃親交待?”葉忘塵憤怒地放開他,任由夜鳳琊軟骨一樣攤在地上。
夜鳳琊搖了搖頭,欲哭卻再也無淚:“不報了,再也不報了!”如果不把太后殺了,就不用守靈,不用守靈就不會發生這一切,瞳兒也會永遠在他身邊。
“那你要讓害死瞳兒的人一直留在世上逍遙?”葉忘塵心裡也不好受。
“害死瞳兒的是我,是我啊!師叔。”夜鳳琊低低地訴說着他不願承認的事實。
“那就把她救活!”葉忘塵實在忍受不了地暴了一句讓夜鳳琊猛然看到生機的話。
而時發該。“師叔,你的話什麼意思?你是說瞳兒還有救?”夜鳳琊抱着希望地問了問又自己搖了搖頭,他親身感受到了瞳兒確實已經死亡。
“瞳兒是體虛而亡,按道理瞳兒身子一直強壯,就算掉在河裡淹死也不可能是體虛而亡,以我看來白骨攝魂攝走那部分靈魂時,也把她本元給帶走了,所以瞳兒纔會體虛耗盡,也許只要把那部分靈魂找回來,瞳兒還有生還的希望。”葉忘塵說着他自己也完全不能確定的可能。
這話他本不應該說,只是看到在雪地裡凍了三天三夜,在冰塊中都堅強生存下來的夜鳳琊,竟然喊着活不下去,他實在不忍心看他如此放棄生命,就當他的話是個謊言,只要給夜鳳琊一點希望,他一定會撐下去。
夜鳳琊不知道師叔是騙他,還是說真的,但是隻要有哪怕微妙的希望,他都要試。
子時的時候,夜鳳琊用鬱金香湯汁給冷如瞳身子全身沐浴,又用黍酒輕輕地擦拭着她的全身,這樣沐浴過的屍身可以保持長久清香新鮮,黍酒也是殺毒防菌的,可以讓屍身保存長久不腐爛。
就着夜色,夜鳳琊把冷如瞳放入瓘玉所做的透明棺材裡,在她周身撒滿了龍腦,安息香等防腐爛的藥材。再令匠師把棺材封閉起來,封得密不透風,亦不容進水。
四個壯漢擡着棺木沉到了東院那座一今四季如寒潭的池塘裡,夜鳳琊趴在棺材的外面默默地看着冷如瞳安靜的躺在裡面,他在心裡默默的發誓,不管多少年,需要多長時間,他都要用盡一切辦法讓瞳兒生還,只有抱着這種信念,他才能活下去。
“瞳兒,等我。”夜鳳琊一筆一畫地在棺木上寫着這幾個字,最後一咬牙,浮了出去。
夜鳳琊游上了岸冷冷的吩咐:“傳令下去,就算是把河水全部抽乾,也給我把那塊白骨給找回來。”
葉忘塵也沒想到,他騙夜鳳琊生存下去的一句謊言,最終改變了許多的命運。
冷如瞳的屍體不見了,除了夜鳳琊身邊的人,沒有一個人知道她的屍體是下葬了,還是藏起來了。
逆千瀧氣得想找夜鳳琊拼命,他捏着白骨回了逆天國,既然他夜鳳琊吝嗇到連冷如瞳的屍體都不讓見,那麼就別怪他無視他要白骨的心。
夜千止倒是沉住了氣,屍身不要也沒關係,人在心裡就好了,他在自己家的立上了冷如瞳的牌位,氣得安心公主暴跳如雷,一狀告到了皇帝那裡。
皇帝哪有空管這閒事,他也已經夠煩了,十三皇子要培養,寧太傅這個朝廷支柱又休養在家,太后剛死,朝廷一片動盪,現在琊兒又無心國事,前幾日還可以幫他分擔培養十三皇子的重任,現在根本就不用指望了。
夜向浩只是隨便兩句話打發了安心公主,安心公主一氣之下要回北生國。
夜千止只說了一句話:“回了就不要再來。”就算這樣會引起北生國和夜聖朝的國戰,他也不怕,儘管來好了,反正他連自己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得不到,又何必怕其他的失敗。
安心公主又屁癲屁癲跑了回來,她真心愛夜千止,這毫不容置疑,所以纔會嫉妒冷如瞳,她再驕傲在愛情面前也是要低下頭的。
先愛的那個先輸,自古以來最淺顯易懂的道理。
夙三千在錢莊把兩張小額的銀票換成了銀子,僱了輛馬車往鎮外而去,這裡是聊城,如果她沒記錯,往北可以到北生國,往東可以到逆天國,往西可以到曉殤國。
她坐在馬車上犯了愁,去哪個國家呢,逆天國吧,那兒有逆千瀧,說不定能拿到他身上的白骨,把自己靈魂給換回去?不行不行,就算換也不是現在,至少要把夜鳳琊忘得乾淨之後纔回去。
去曉殤國吧,那兒聽說是個小國,又貧窮落後,去了也沒多大意思。
北生國吧,雖然也是小國,但至少環境優美,人心純樸。
尼瑪,到了北生國才知道,狗p的人心純樸,一碗麪她被坑了三兩銀子。。。她總共一千兩,三兩銀子一碗麪,她哪來錢生活!
坑爹的北生國,東西貴得嚇死人,一千兩在夜聖朝可以富甲一小方,但在北生國,那是普通老百姓的水平。夙三千總算見識了北生國的富有。
在夙三千的心裡,民風純樸的地方,若是身上沒錢吃飯,掌櫃的會送你一頓,但這兒並不是,當然她也沒見到這街上有窮人,個個穿得跟公子小姐似的,真尼瑪有錢,顯得她特寒酸。
夙三千不知道她到的正是北生國最富有的無妄城,這裡的平均生活水平高出北生國國民水平好幾倍,自然也就讓夙三千覺得富得有些受不了。
夙三千怎麼也想不到,十天後她在這裡遇到了她最不想看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