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頭,冷風吹吹,幾十個傢伙圍着一個藍煞堂的兄弟瘋狂的砍殺,一刀刺骨,兩刀刺心,三刀……幾十把刀砍在了一個兄弟的身上,那名兄弟終於倒了下去……
幾十名藍煞堂的兄弟,全部倒下……地上,還有兩名藍煞堂的兄弟,一個腿被砍斷了,一個沒有了臂膀。
躺在地上,他們的周圍,圍滿了對方的傢伙!突然讓開一條道來,綠色頭髮男子狠毒的面目走了進來,“他媽的,你們這些傢伙,阻擋了我的大事,今日我要讓你們知道什麼叫付出代價!把他們的眼睛,殺頭都給我撕下來!”……
“是,老大!”幾名傢伙準備上前,卻突然見那個沒有了腿的兄弟一刀刺進了那個不能拿刀兄弟的胸膛,然後“噌”的一聲又抹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二人雙雙死去!
“呀!”綠色頭髮的男子見狀,氣的臉色癟青,望了望周圍的兄弟:“那幫傢伙進入南方大學沒有?”
“已經進去了,老大!”一個剛剛回來的小弟稟告到。
“操他媽的!”氣狠的綠色頭髮少年,直直的憋氣!臉色陰冷無比……
“老大,我們衝進學校去殺他們!”突然之間,一個小弟大聲的說道。“衝進學校?你他媽的找死啊?南方大學有駐紮的軍隊,他們手中都有槍,我們去了,就等於吃槍子!”綠色頭髮大聲的說道。
“我們死了三百多兄弟,卻還沒有殺死葉無涯,回去,他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此時一個傢伙對着青年陡然說道。
“不放過!不放過也得回去,我們跑不了的,他的人遍及各地,一定會找到我們的行蹤!”青年發狠的說道。
……
學校醫務室雖然很大,但現在病牀卻是人滿爲患,幾十個護士,醫生連夜被招了回來,除了幾個因爲說生命不能來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開出了三倍工資都不來,這的確說明了問題。而醫務室之中,大片的充斥着紅色,那是幾十名無涯門的兄弟洗澡換衣服留下來的。此時他們都躺在了病牀之上,好好的休息,他們一個個都筋疲力盡,力盡到差點死了!
醫務室之內,護士來去匆匆,托盤中不斷的置換着帶着血液的紗布。
“他的傷口中還有半片殘刀片,繼續做手術取出,但他們不是我們學校的學生,按照規矩,是要先交錢的!”此時外面的兩個主刀醫師在討論着。
“你難道沒有聽說嗎?他們都是龍鬚中學的學生,這次是來我們學校參觀學習的,沒想到卻遇到了黑幫的火拼,把他們也捲入進去,龍鬚中學向來和我們學校有着深刻的友誼,如果他們的學生在我們這裡出了事,誰負責,還是先做手術吧!”頭髮全白的醫師對着那名劉醫師說道。
“吳老高瞻遠矚,不是我能夠比得了的,說的太好了,恩,那我們就先給那位姓白的小子做手術吧!”……
南方大學校長室內,一身睡衣的方彤,兩條白大腿繞在一起,看着面前一身西裝的老者:“你什麼時候讓龍鬚中學的學生到我們這裡來參觀學習了?這事情,我怎麼不知道?”雖然四十多歲,但保養的卻是極佳,此刻,風韻不減當年,三十五歲便成爲了南方大學校長的她,依然幹了六年,六年的時間,爲學校做出的傑出貢獻有目共睹,所以纔會連任那麼久!
乳白的皮膚,好像才洗過牛奶浴一般,在柔和燈光的照射下,極爲的惹眼,她看着面前的老者,眼神之中有些冷淡之意。
“這……也是最近說過的是,只想讓他們之中對鋼琴感興趣的同學到我們鋼琴系來參觀學習一下,短暫的半天時間,所以不想驚動學校裡面……可萬萬沒有想到在市中心玩到了這麼晚,更加沒有想到的是,他們走的是後門,而且還遇到了黑幫之間的拼殺,竟然將他們給殘殺成這樣樣子……怎麼說,這一切都怪我,我推卸不了責任!”老者表情極爲嚴肅的說道。
“這件事情真的有很多巧合的地方……不管怎麼樣,盡一切權利救治他們,我們的醫務室不行,就將他們轉院到其他的大醫院,所有的費用我們學校來出!”方彤凌然的說道。
“是,是,的確應該這樣!”老者淡淡的說道。
他不是別人,正是當初被請到龍鬚中學鋼琴比賽現場做評委的,並且帶着花語柳入南方大學的那個鋼琴教授。
老者從校長辦公室走了出來,一個一身白色衣服的女孩猛然之間走了過去,“教授,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放心吧,一切都辦妥了!不過葉無涯他們到底爲何被那麼多的人砍殺?”教授看着女孩問道,這個女孩不是別人,正是洗過澡,換了一身潔淨衣服的花語柳,此刻,美人再現,別樣的韻味。她今晚上經歷了一場浩劫,目睹了幾百人的死亡,自己也差點命喪敵手,這種膽戰心驚的事情,只有在跟葉無涯的時候才能出現,現在她的心中都是驚駭萬分,心跳快速。
“多謝教授的幫忙,不過……無涯的事情,恕我不便說……對不起,教授!”花語柳抱歉的看着教授,教授聽了之後,緩緩的搖了搖頭,“哎……這孩子,好吧,現在帶我去見見葉無涯。”
“恩!”花語柳使勁的點了點頭。最近葉無涯的出名,教授也是特別的關注,沒有想到這傢伙那麼早便聞名全過了,那他以後的發展更是無可限量。想到葉無涯精湛的琴藝,以及那對鋼琴獨有的天賦,超凡脫俗,日後一定大成,想到這裡,心中便是極爲的激動。
此刻,病□□,葉無涯手中拿着手機……“老盧,就這樣說定了,不要漏嘴了,記住,是……”葉無涯想到這裡,心中一陣心酸,接着說道:“四十八個!”
“放心!放心,這件事情絕對沒有問題,對了,我女兒整天嚷着要你的簽名,回來之後,一定要給她籤啊!”那頭盧柄義貪婪的聲音響了起來。
“好……”葉無涯掛了電話,雖然沒有上衣,不過,沙袋早已將他的上身纏繞的不留空隙,雖然沒有太大的傷口,但小傷道無數!
目不轉睛,葉無涯神色呆滯,心中一絲絲的難過暴涌而出,想到自己的兄弟們,爲了自己……陡然之間,淚水便流了出來,不斷地敲打着病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