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軒看向旁邊的盛天行問道:“你爲什麼要幫我?”語氣很溫柔。
盛天行也看向她:“我有責任保護你這愚蠢的人類。”
安軒“切”了一聲,便不再言語。
在學校門口他們看到了一個乞丐,披頭散髮的,身上也被灰色的破布遮得嚴嚴實實,無法判斷是男是女。
盛天行多看了一眼也就沒多看,倒是安軒打量着那個乞丐,可能是這幾天發生的邪乎的事太多了,安軒變得多疑,她覺得這個乞丐不簡單,她一臉嚴肅地說:“你覺得這個乞丐正常嗎?”
盛天行回答:“不知道。”
安軒瞪了他一眼也沒再問,眼神還是沒離開那個乞丐。
待走近後,那個乞丐揚起了臉,與安軒對視,安軒瞬間就覺得全身不舒服,她神情不自然地移過眼神。而後便在心裡小聲嘀咕着:“果然不是那麼簡單。”盛天行也多看了那個乞丐一眼,皺了下眉頭沒說什麼。
他們不知道那個乞丐目送他們走了很遠。
這次盛天行首先講話:“理由我想好了,待會就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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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神奇的糯米糰果然有用,安軒再也沒看到黑色的甲殼蟲。
晚自習時候,安軒忍不住轉頭找盛天行講話:“喂,你得糯米糰還不錯,謝謝了哈。”
盛天行只是“嗯”的一聲。
安軒繼續說道:“那個。。。這個糯米糰應該沒壞吧,那吃下去會怎麼樣啊。”表情可愛。
盛天行終於擡起頭:“如果你沒被蟲子或是殭屍咬到,卻吃了這個糯米糰一定會發燒拉肚子。”說完又低頭做自己的事。
“殭屍?這個世界真的有殭屍?”安軒抓住這個字眼,驚疑道。
“我。。不知道。”盛天行沒回答她。
安軒撇着嘴正要轉過身去,盛天行說道:“今天晚上有任務,我們要來學校看着那些樹,看看消失的那些樹的樹靈子都跑到哪了。”
“你是說‘囚’字的樹?”安軒張大了嘴巴。
盛天行點點頭。
安軒情不自禁地看向後窗,窗外墨般的月色匍匐在玻璃外,像是時刻會衝進來撕碎這一絲光亮。安軒嚥了一口吐沫說:“一定要晚上嗎?”
盛天行依舊沒有表情回答:“是。”
安軒發現沒辦法躲開這件事後便假裝驚恐狀:“你會不會對我做什麼,或者是這只是想把我騙出來而對我做些什麼。”
盛天行眼角抽搐着:“這是爲了救你。”
安軒放下剛纔假裝的表情:“開個玩笑嘛,一點不好玩。對了,晚上我要等我媽睡着了才能出來。”
盛天行回答:“沒事,晚上我在操場入口那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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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軒回家路中一直再想晚上的任務,她很矛盾,要不要聽盛天行的話,還是找媽媽。最終她覺得還是跟着盛天行。
安軒暗暗想着:“‘盛天行’這個名字聽着就像是正派角色,應該有承天而行的意思。”想到這自己也笑了。
回到家,飯菜準備好了,媽媽也睡到牀上了。安軒自己吃着飯,心裡一片淒涼。
吃完飯,安軒爲了等媽媽睡着就索性寫日記,記錄這些事還有自己的想法,她不擔心被媽媽看見,因爲按照盛天行的說法,媽媽就算看到也記不下來也就是說很快就會忘記,因爲這件事和媽媽無關。
寫了很多,安軒直起腰呼了一口氣,寫完日記就像是找個人傾訴一般,心裡舒服很多。安軒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二點多了,猜想媽媽現在一定睡得死死的,便準備動身執行任務。
她換上了黑色的運動服和黑色的運動鞋,還沒忘雞帶上糯米糰,臨走前,她駐足在媽媽的門前良久,留下了眼淚,畢竟她還是個孩子,她抿着嘴用力擦乾眼淚,而後眼神變得堅定離開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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