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着,寧紀猛然間回過神來,神情有些怪異地望着維克多,語氣狐疑地問道:“我們第一次見面貌似是在餐廳門口吧?什麼時候在酒吧了?我只記得你當時被幾個外國人欺負,還在喝酒!”
“是這樣麼?好吧,對我而言,不管是餐廳還是酒吧,只要有酒喝,那都是酒吧!”維克多聞言一愣,隨即哈哈大笑了起來。
“……”寧紀一臉無語地搖搖頭,懶得高興跟這個傢伙扯淡。
最終,寧紀還是把維克多帶到了之前跟慕容雪一起合夥開的酒吧門口。也就是在今天,自己得知了慕容雪有可能沒死的消息。也許是因爲心中有個念想,所以纔會不自覺地把喝酒的地方,選擇在了這家酒吧當中。
“爲什麼來這裡?”維克多看着面前富麗堂皇的酒吧門面,滿臉寫着驚訝地詢問道。
“喝酒當然是來酒吧了,爲什麼不能來這裡?你還要不要喝酒了?不喝就趕緊給我滾蛋,別在這裡瞎吵吵!”寧紀有些不耐煩地解釋了一句,就直接朝着酒吧內走了進去。
“有酒不喝,真當我傻麼?”維克多自顧自地嘀咕了一句,跟着寧紀就走進了酒吧當中。
但讓寧紀沒想到的是,自己這次重歸他跟慕容雪的酒吧,那感覺完全是天壤之別啊!倒不是說這酒吧內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而是這裡服務生的態度,跟之前比較起來,更是恭敬有加。所有穿着制服的酒吧員工見到寧紀之後,都在第一時間立正,然後給寧紀來一個九十度的深鞠躬,搞得寧紀都有些不自在。
而聽着這些服務生嘴裡喊着自己‘羅老闆’,更是讓寧紀一臉的茫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感覺。
“嘖嘖,你是這裡的老闆?”維克多眼睛一亮,似乎不認識寧紀一般,再次把寧紀上下打量了一般,嘴裡不由得嘖嘖出聲道。
“額……我是這裡的股東不錯,不過事情有些奇怪,我得先弄清楚!”寧紀有些尷尬地解釋了一聲,然後隨手招了一個服務生過來,把他拉到了一邊,便輕聲地詢問道:“我問你,這家酒吧是誰的?”
那服務生聞言一愣,隨即用看白癡一般地眼神盯着寧紀打量了好一會,這才強忍着心頭的笑意解釋道:“羅老闆,您這是怎麼了?您是這裡的老闆,這酒吧當然是你的了!”
“我的意思是,這酒吧有幾個老闆?”寧紀翻了個白眼,便再次追問道。
“當然只有您一個老闆啊!”那服務生隨口說道。
寧紀的心中頓時就打了無數個問號。只有自己一個老闆?爲什麼自己這個老闆卻不知道?
“我說,你自己的店,你這個做老闆的都不知道?”維克多頓時就露出了感興趣地神色,一臉調侃地詢問道。
寧紀一臉的黑線,正想開口反駁的時候,一側就傳來一個熟悉的男人,哈哈大笑地聲音:“我說是誰呢,原來是我們的羅老闆來視察了!”
“建叔?你怎麼會在這裡?”寧紀尋聲望去,頓時就瞪大了眼睛,一臉詫異地詢問道。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裡了?我可跟你說,你不在的這段時間,這家酒吧可都是我在幫你張羅。要不然早就不知道改姓哪個老闆了!”建叔一本正經,更是一臉得意地開口解釋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有這裡的股份沒錯,但這家酒吧什麼時候變成我一個人的了?”寧紀一臉莫名其妙地詢問道。
“你這都想不明白,虧別人還稱呼你‘鬼才’呢!”建叔卻是一臉不屑地輕哼道。
“你是說,這酒吧是唐擎蒼幫我弄到手的?”寧紀頓時便恍然了。
“聰明。這纔是真正的‘鬼才’。這是少主爲了慶祝你平安返回閩都,給你準備的一份大禮。怎麼樣?對這份禮物還滿意麼?”建叔笑眯眯地詢問道。
“還當真是個驚喜呢!”寧紀一臉古怪地神色,不由得點頭說道。
“寧紀,這真的是你的酒吧啊?這麼說我們今晚怎麼喝都行了?”維克多卻不關心這麼多,他最關心的還是自己能不能有免費的酒可以喝。
“喝喝喝,就知道喝。你就不怕喝死在這裡?”寧紀沒好氣地瞪着維克多詛咒道。
“寧紀,你怎麼把他也帶來了?這是怎麼回事啊?”建叔看到維克多,卻是一臉好奇地詢問道。
“別提了,提起這貨我就是肚子氣。如果不是因爲這個傢伙,我也不會被曹婉趕出來。你知不知道這貨居然帶着那個堂吉訶德家族的大小姐居然找到曹婉家裡去了!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啊!”寧紀一臉忿然地解釋道。
“還有這種事情?那你也算是走了黴運了。那你怎麼把他帶到這裡來了?”建叔一臉同情地追問道。
“我是來喝酒的!”不等寧紀開口,維克多這貨已經厚着臉皮搶先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