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要充滿儀式感，在蘇黎世這些天，李子濤的日常都充滿王室派頭的儀式感。
這不是瑪麗刻意如此，而是這裡的氛圍就是這樣。
30年代還脫離不掉貴族的厚重和儀式氣息，兩人的身份又都不普通。
無論是住在哪裡，又或者去了哪裡，對方都會拿出最好的服務，以求能夠在他們心中留下印象。
“BOSS，瑞士聯合銀行的託根貝格先生到了。”翌日清晨，李子濤正在牀上和妻子享受早餐，艾娃從門外走了進來。
“請他在會客廳稍等！”把餐盤放回餐車上，李子濤穿着睡衣向客廳走去。
見到託根貝格的時候，李子濤還有點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不到170cm，長相靦腆的男人會是瑞士最有名的銀行鉅子。
“李先生，瑞士聯合銀行絕對是瑞士最好的銀行，世界上再也不會有比它更優秀的金融機構，
畢竟，這裡的銀行法案決定，我們可以爲客戶隱瞞一切信息，無論它是什麼。”
瑞士在31年通過的《銀行法案》表明，銀行可以對客戶的一切信息都可以進行保密，這也是瑞士銀行發展迅速的原因。
目前全球施行相似法案的只有盧森堡，只是相比起發展一個多世紀的瑞士聯合銀行，它也僅僅是剛起步而已。
況且，李子濤也不想把家族基金會交給熟悉的人打理。
“瑞聯的信譽和專業性是毋庸置疑的，只是...在資產管理方面，你們好像表現的並不夠優秀。”李子濤隨意坐在沙發上說道。
“是的，但這並不代表瑞聯不夠優秀，我們只是缺少合適的機會，如果有幸能夠代爲管理您的家族基金，我想很快人們就會改變這一看法。”
託根貝格沒有否認這一點，瑞聯在保密和吸儲方面，在歐洲僅次於德意志銀行。
這家在外很低調，實則富可敵國，擁有巨大影響力的銀行，背後是全歐洲都無法忽視的金融王朝，羅斯柴爾德家族。
憑藉自身影響力，錯綜複雜的關係網和專業性，德意志銀行一直都是資產管理方面的佼佼者，也是富豪們的首選。
說實話，在得知李子濤想要把家族基金會交給瑞聯來管理的時候，連託根貝格自己都覺得驚訝。
無論李子濤是真的有這個打算，還是用瑞聯來向其他銀行施壓，達成他的目的。
託根貝格都不想放棄這次機會，一個向富豪們證明，瑞聯在資產管理方面不比任何銀行差的機會。
“你們的管理費？”管理費是李子濤比較關心的問題。
這裡面牽扯的錢不是可有可無的毛頭小利，而是每年可能在數百萬，以後會漲到數千萬，延續幾個世紀的龐大利益。
“百分之6。”託根貝格拿出瑞聯的誠意。
年利潤的百分之6，和瑞聯規模相當，能夠一較高下的銀行和管理公司，收取的點數至少在百分之9以上。
少3個點，瑞聯每年就要損失上百萬美刀。
“百分之5。”雖然瑞聯的誠意很足，但要是不搞搞價的話，總覺着自己好像虧了。
“李先生，百分之6是瑞聯最大的誠意，身爲北美最具影響力的銀行家，你對此應該很清楚。”
託根貝格聽到他的砍價不急不鬧，只是表明瑞聯的立場，百分之6是他們所能接受的最低標準。
“未來，我的家族基金資產會過百億，現在你還這麼認爲嗎？”李子濤很淡然的看着他。
要是讓他一句話就頂了回來，那他之前還不如不開口。
百分之5，託根貝格最終還是同意他的要求，只是在合同方面也提出瑞聯的要求。
在瑞聯沒有對基金會造成嚴重損失的情況下，李子濤不得隨意更改管理方。
瑞聯這是要放棄短期利益，準備一直擔任基金會的管理方。
對此李子濤沒有意見，他本來就是要把基金會交給第三方打理，要和他的產業或本身沒有任何瓜葛的機構。
在這樣的條件下，這世上不會有比瑞聯更合適的機構了。
協議簽署的很快，瑞聯好像是在怕他突然變卦，第二天就把需要的文件都準備好了。
簽署完協議後，基金會也將盡快變更註冊地到瑞士，但主體和辦公地點還是會放在北美。
這點就不需要他來操心了，瑞聯的紐約分行自然會搞定。
在瑞士的最後一件事也辦好了，這次旅行也該到此結束。
購買的各種定製品，等到製作好後自然會有人送到比弗利莊園，要是連這點服務都沒有，真是對不起他們的價格。
從瑞士飛回洛杉磯，這個年過的沒有多麼隆重，也沒有那麼多的美食，禮物和電話拜訪。
李子濤和瑪麗反倒覺得輕鬆，和家人待在一起，滑雪、觀景、購物，享受自由的空氣和假日。
回到洛杉磯，美孚標準石油的風頭還沒過去。
因爲它本身就在積極宣傳各種信息，比如叫停北方氣田原本增產的計劃，宣佈阿曼發現的小型石油羣暫不開發。
這些消息是幾家歡喜幾家愁，阿曼這一大家子就很憂愁。
隔壁兄弟發現北方氣田的時候，阿曼眼紅好久，現在好不容易自己國內有了發現，能有錢了，卻突然被告知暫停開發。
這就有點讓阿曼難受了，酋長專程打來電話和李子濤商量這件事，話裡話外就一個意思，石油必須現在就開發。
“這是沒付標準在分析過國際市場後做出的決定，現在油氣供應過剩，再開發新的油田增加產量只會讓油價下跌。”
有關這個問題在接電話前，李子濤就和艾娃、智庫方面都溝通過了。
美孚標準石油是在害怕產能過程，造成油價下跌。
現在的美孚標準石油，是世界最大的油氣供應商，油價要是下降，有誰能比他們損失更嚴重的。
要是因爲經濟方面的影響，造成更加嚴重的暴跌問題，他們這些剛剛慶祝沒多久的股東們，就該抱在一起痛哭流涕了。
所以在酋長表示無法理解，阿曼人民需要更好的生活，擺明不想管這些後續影響，李子濤的表現也就沒那麼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