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在我在!”
此話一出,楊橙差點沒忍住噴她一臉紅酒,真是笑話,這tm又不是敢死隊準備發起決死衝鋒,搞什麼旗在我在、戰鬥不息!
他忍得難受,司徒嫣然的表情也沒好到哪去,小丫頭纔不在乎什麼組織、什麼精神呢,她還在鬱悶剛剛的飯菜沒吃飽,正準備吃點點心填填肚子,結果還沒吃上兩口趙曉蘭就開始講話了,這不耽誤她用餐嗎?
在內心狂笑之後,楊橙又轉而納悶起來,按理說wasp應該不希望看到華人集體報團,他們最希望看到的情況應該是華人的各個家族之間沒有絲毫聯繫,卻又同時依附在wasp的這棵大樹幹之上,這樣既不給華人崛起的機會,也能讓大家感受到安全感,不至於奮起反擊。
可現在趙曉蘭的提議顯然與wasp的理念背道而馳,這是什麼套路?楊橙不相信這個提議背後沒有wasp的影子,否則今晚這個聚會根本就無法召開。
那麼wasp究竟要幹什麼?搞出一個反猶主義已經廢了幾十年上百年的功夫,要是再鬧出反華主義,哪怕強大如wasp恐怕也吃不消。
而楊橙也不覺得這是趙家人跟wasp鬧翻的徵兆,他們不敢也沒那個能力,猶太人坐擁龐大的現金優勢,跟wasp爭鬥了一個多世紀,到現在也沒分出個高低貴賤,趙家要是想造反能抵得過wasp的瘋狂報復?別說趙家不行,就是綁架整個美國的華人家族,也不過是多活幾天罷了,畢竟在人家地盤,天時地利人和一個不佔,仗還怎麼打?
當年猶太人搞掉了wasp的中央銀行,另闢蹊徑的成立了美聯儲,表面看兩方勢力似乎達成了一定程度上的和解,但實際上猶太人可是把MG和洛克菲勒兩個家族給得罪死了。
緊隨其後的就是WASP的瘋狂反擊,告訴外界一個現實,MG家可不是好惹的,通用電氣牛不牛?AT&T牛不牛?這都是MG家族下面的一個分支罷了,這還不算什麼,稍微有點常識的都知道,MG家最厲害的還不是經濟,而是宗教方面的影響力,衆所周知,在西方可是宗教立國,而MG家就是美國聖公會的領袖。
聖公會跟米奇麥康奈爾所信奉的浸禮會差不多,都是新教的一派,聖公會是英國跟羅馬教庭鬧翻後自己立的基督教會組織,在英國,聖公會的領袖就是英王,而在美國,可不是白gong,而是MG。
幾乎所有的wasp都至少是聖公會名義上的成員,第一次世界大戰中美國在坐收漁翁之利後毅然參戰,據說這根本就是MG家想擺脫甚至打垮羅斯柴爾德家,而硬把美國拖入戰爭的,一戰後美國參議院發佈的《奈伊報告》詳細的揭露MG家族挾持美國ZF參加一戰的罪惡經過。
而“咱們一夥”得罪的可不只是MG家,還有洛克菲勒,這個傳奇的家族也不僅僅是做石油的,後期羅斯柴爾德帝國轟然瓦解,洛克菲勒家族可是收購了不少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資產甚至人才,進一步壯大了自身的實力,後來牛哄哄的基xin格不就是洛克菲勒的家臣嘛!
簡單的來說,MG家是wasp的代表,而洛克菲勒則是德裔美國人的代表,這兩家可是當時美國白人中最大最強的家族,兩家振臂一呼,反猶太主義者馬上羣起響應,對猶太人發起了血腥反擊。
反猶太從來不缺乏藉口,且不說出賣耶穌的原罪,也不說放高利貸的惡名,單就在金融領域猶太人搞出的爛攤子,就足夠wasp發難了,上世紀30年代末的股市大崩盤,不就是因爲猶太人在華爾街搞出的見不得光的事情被揭發而導致的嘛。
另外,當時的德裔美國人數量衆多,而且深受祖國影響,深受洛克菲勒家影響,對猶太人非常仇視,愛爾蘭人多勞動人民,也跟猶太人資本家天然關係緊張,愛爾蘭黑社會也經常跟猶太黑幫爭地盤開戰。
總之,在各個領域,MG和洛克菲勒聯手將猶太人打到了懸崖邊緣,離踹下懸崖也只差臨門一腳。
不過猶太人也不是吃素的,你不讓我們好過,那就乾脆掀桌子,大家一起玩完,禁酒令期間,猶太人在芝加哥和紐約的布魯克林組建了很多hei幫,這些hei幫一面動用大筆非法現金賄賂guan員,一面對wasp最外圍的三教九流展開了報復,甚至是血腥屠殺,要知道在禁酒令期間,wasp可是通過走私酒精飲品賺取了海量的利益,可猶太人這一手,幾乎斬斷了wasp一條動脈,損失不可謂不慘重。
雙方的纏鬥一直持續到二戰時期,納cui的出現又成了wasp爭霸世界的對手,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於是,猶太人在美國主流媒體的筆下又成了好人,納cui對猶太人大屠殺的暴行被陸續披露出來,出於同情,民衆對猶太人的看法纔開始轉向,猶太人在美國的處境大爲改善。
猶太人也發了狠,立馬動員了55萬猶太青年去參軍,據說這個比例佔據了當時18歲到58歲猶太男人中的一半,這些猶太青年中戰死11萬,受傷40萬,共有5萬2千人立功受獎,這也給猶太人當時窘迫的社會地位,創造了一絲喘息的空間。
wasp成功的爭霸了世界,卻也失去了將猶太人徹底打死的時機,而猶太財團通過這次動員全體族裔參軍,更進一步的整合了猶太社會,最重要的是,從此美軍中有了大量的猶太人軍官,以後再也不怕wasp掀桌子,動不動就掏槍了,因爲美國如果再次出現大規模排猶,那就只有一個結果——內戰!不論美國哪股勢力都無法接受的。
戰後,歐洲的猶太人覺得世界上只有美國最安全,於是大批猶太人攜帶資金和技術移民到美國,猶太勢力在美國飛速發展起來,他們接受了二戰前的教訓,不但積極參加ZZ活動,大量向ZZ家捐款,還想盡辦法跟wasp的世家大族聯姻。
後一條主要是爲了緩和跟wasp的關係,一次世界大戰,損傷的不僅是wasp的元氣,猶太人的日子也不好過,這個時候雙方再起鬥爭不過是兩敗俱傷,雙方都是聰明人,自然不願意看到另一個勢力趁機崛起,雖然wasp並沒有接受猶太人遞過來的橄欖枝,但雙方很默契的停戰,聯手阻礙了其它族裔的崛起——比如華人!
那個時候以司徒家爲首的在美華人可是在紐約掀起了一股風浪的,可惜很快就被打了回去,而司徒家也不得不返回夏威夷大本營,此後甚至很少在美國本土露面。
到了20世紀中期,猶太和wasp都緩過了氣,雙方之間的摩擦與日俱增,直到美國民權運動興起,鬥爭再次發展到白熱化階段,飽受歧視的猶太人自然大力支持民權運動,積極參加。
猶太人本身並不歧視黑人,因爲猶太人中本來就有不少黑人,這些人來自原來非洲北部信猶太教的黑人部落,很多黑猶太人自稱是所羅門王的後代,黑人民權運動的很多經費都是猶太人提供的,當時民權運動也很危險,很多地方ZF經常動用JC和民兵來鎮壓民權運動的示威遊行,F~B~I更是無法無天,他們一會挑動黑人hei幫跟民權運動的激進左派黑人火併,一會先下藥再半夜用槍掃射。
當時愛爾蘭hei幫老大的兒子約翰肯尼迪競選總tong,老肯尼迪動員全國江湖好漢來相助,猶太hei幫大力支持,“咱們一夥”也利用網絡動員整個美國猶太社會支持肯尼迪家的老二,猶太人出了這麼大力,肯尼迪上臺自然不能看着地方ZF鎮壓民權運動不管,另外又任命了兩個猶太部長,還有聯邦通訊委員會主席之位,也算是還了猶太人的情。
只是後來,肯尼迪一方面過河拆橋,反過來收拾hei道朋友;另一方面,遲遲不願簽署《民權法案》,猶太人自然就不高興了,與肯尼迪家從此反目。
至於後來肯尼迪遇刺,是否像謠傳說的,跟猶太勢力也有關係就不得而知了,但可以猜測的是,也許猶太人沒有親自下手,但很可能事先知道,樂觀其成,因爲後來換了約翰遜上臺,也是猶太人花了大力氣推動的,對於猶太人來說,一個聽話的總tong顯然比過河拆橋的人,更適合呆在那個位置上。
民權運動之後,猶太人逐漸滲透到美國zheng界高層,很多猶太人出任ZF高官,甚至其中有一部分人跟wasp的關係還不錯,這部分人屬於牆頭草,哪邊給的利益更多就暫時偏向哪一方,但又堅決不肯得罪另外一方,wasp和猶太人拿他們沒辦法,畢竟還指望着他們在國會山推動議案,大家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一切用錢開路算了。
這部分人慢慢形成了wasp和猶太人夾縫中的第三極,在驢黨中與猶太勢力平起平坐,一度還把持着驢黨的大半話語權,這部分人中的代表,正是理查德德斌和拉鍊頓家族。
趙曉蘭的呼聲並沒有得到積極的響應,在座的有一個算一個,哪一個不是人精?都是千年的狐狸,講聊齋嚇不死人!
不過趙曉蘭也不氣餒,這樣的情況她應該早有預料,話鋒一轉,邀請米奇麥康奈爾上臺,楊橙挺直了身子,期待着這位大佬能夠拿出一些不一樣的東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