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長安死死盯着喬語:你還有什麼瞞着我?
喬語搓着手,十分慚愧的說:確實是我太自私了我哥哥說,看見了溫長安那一頭長髮。以爲又看見了纖纖姐,這才一見鍾情,非逼着我做箇中間人。本來我哥說纖纖姐死後,他要遊戲人生,此生不娶,我們家就擔心的要命,喬家只怕要絕後,但是能看到他重新喜歡上別人,肯結婚生子,當然再高興不過。誰知道,裡面還裹纏着這麼多事情,害了你,真的是我的錯
溫長安將細瘦的手指頭攥的咯咯直響。呢喃道:騙子!都是騙子!突然一把抓下自己頭上的假髮,丟進了婚牀裡,把牀上用品塞了一團丟在牀板上,拿了打火機就燒,我和喬語趕緊攔着她。誰知道骨瘦如柴的名模力量竟然這麼大,一下子甩開我們,把打火機往被單上一丟,連牀板帶頭髮全着了起來,發出駭人的焦臭,一瞬間屋子冒出滾滾濃煙,滿是嗆人的味道。還夾雜着嗶嗶啵啵不知道什麼在慘叫的聲音,十分淒厲可怕。溫長安呆呆的看着煙霧,分不出臉上是什麼表情。
我一看那個勢頭一定會引發火災,剛要去找水,房頂上的滅火器感應到了煙霧,噴下了水霧,我們一下子都成了落湯雞,
從那天開始,溫長安真的一天一天的好了起來,臉色又變回了牆上寫真那樣美豔的樣子,身材也重新玲瓏有致起來,梅暨白指着雜誌,嚷嚷着說:溫長安又拿獎了,好可惜,上次沒能找她要一張簽名,姐。要不你幫我要一張,怎麼樣?
少來。溫長安雖然恢復了健康,可是喬言就那麼失蹤了。喬語求我們幫忙,可是怎麼也沒找到喬言。
今早在光明橋下發現一男一女兩具屍體,系窒息而死,而屍體內臟竟然糾纏着數不清的頭髮,專家認爲,這兩個人應該是遇到了有變態人格的殺人犯
電視裡傳來這樣的播報,白澤嘆了口氣:冤冤相報何時了
。看來是那纖纖還是找到了喬言和喬言的新歡。
喬言怎麼死的這麼慘。我雖說談不上多喜歡喬言,可是畢竟是認識的人,前些時候也一起聊天的,心裡還是老大不舒服:這個纖纖實在太狠毒了,人都死了,跟這個男人還糾纏什麼?
纖纖爲了留在那個婚牀上,應該是放棄了輪迴的機會。 白澤若有所思的說:小神看來,大概她是後悔把所有的機會全用在喬言一個人身上,才喋喋不休的說什麼,沒看清喬言的真實面目吧?癡男怨女們,有的流傳佳話,有的下場悽慘,說來說去,還不是爲了一個情字。
媽啦,我死死盯着白澤:你果然電視劇看多了,竟然說出這種話來,又看了哪個言情劇了?
白澤沒做聲,定定的看着龍井堂的牌匾:小神從前,也欠一個人一個選擇。
不會是哪個梅家先祖吧?不知道梅家老姑奶奶知不知道這件事,真想打聽打聽,穿越了這麼些年的風霜雨雪,誰還留在白澤的心裡。可是不管我怎麼旁敲側擊,白澤都只是緘口不言,白白討了許多沒趣。
露華悄悄說:小主,您看辟邪神那個樣子,還真有些像是癡男怨女裡的癡男呢!
癡男?不知道他是流傳佳話,還是下場悽慘。
異食癖結束
迷魂記
早起煮咖啡,梅暨白揉着眼睛下了樓:姐,我頭痛。乒盡爪亡。
怎麼啦?我趕緊過去摸額頭,梅暨白虛弱地說:發燒了。
哎呀,真是的。換季就是容易感冒,你等着,我去拿溫度計。
叮噹就這個時候,玻璃風鈴響起來,我回頭一看,一個三四十歲,面容蒼白消瘦,梳着齊耳短髮的女人站在門口,拘謹的扶了一下鼻樑上的黑框眼鏡,猶豫的問:你們這裡,是那個可以捉妖的龍井堂嗎?
我是
。我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您稍等一下,我得給我弟弟試試體溫,他可能感冒了。
是嗎?那個女人臉色突然開朗些了:讓我來看看吧!我是一個藥劑師,學過中醫。
誒,那怎麼好意思?
不礙事的,我喜歡給人瞧病。那個女人斜一斜身上的布挎包,坐在梅暨白前面,按住了脈,又看了看舌苔,片刻,說:風熱外感,舌苔薄黃り脈浮數
應用清熱宣肺的辛涼解表藥,喝些菊花り薄荷花草茶。買點中成藥,像選用銀翹解毒丸,羚翹解毒丸り羚羊感冒片り桑菊感冒片り板蘭根沖劑等都好。
謝謝大夫。梅暨白甜甜一笑,那女人不知爲何竟然臉上浮起兩團紅暈,忙垂下眼瞼,兩隻手下意識的抓着白襯衫的衣襟結結巴巴的說:不,不用謝,我也不是什麼大夫,只不過是個對看病感興趣的藥劑師而已。
藥劑師也很厲害啊!梅暨白挑起大拇指:理工科的才女吶!
真是,真是開玩笑。那女人頭越來越低,扎的低低的馬尾後面都露出了雪白的脖頸。
去去去,油嘴滑舌的,有沒有點樣子,該幹嘛幹嘛去。我喝退梅暨白,坐在那個女人前面,道了謝,問:您是朋友介紹來的?找我們什麼事?
梅暨白一臉沒趣的走了,臨走還衝那女藥劑師露齒一笑,女藥劑師頭快要低到了桌子底下。
等梅暨白出了門,女人才小心翼翼的擡起頭來,緊張的端詳我一眼:你是梅林?
我點點頭:我們大師白澤還沒起牀,不過事情只管告訴我就行了,只要到時候解決事情的時候帶上他就可以。
那個女人緊張的低下頭,下意識的搓着修長的手指頭:我,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情說出來會不會太荒謬,但是我的一個朋友說,你們什麼事都不會多問,只會直接解決?包括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超自然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