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被點名提問,史賴假裝思慮一二,頷首說道,“此法甚好。”,既然於他們來說有利無害,他又何必去關心漸漸演變的他國內部鬥爭,樂見其成,豈不更好!
姬宸煜再次道,“皇上,請公審太子。”,衆大臣附議。
姬雲天瞬間被逼得騎虎難下,不得不答應,卻又道,“既然如此,那這主審之人,派誰爲好?”
這次史賴倒也很大方的說道,既然此法有煜王爺提出,不若就由他來主審,既然這位煜王爺讓他處於了尷尬的位置,讓他都落入了他之圈套中,那他就幫他一把吧!
衆人再次無異議,姬宸煜眉峰輕挑,鳳眸冷冷的看向姬宸申,若有似無瞥過那還在慕青腰肢上的大手,邪冷嚴肅開口道,“既然如此,那就先請太子殿下,敘述一下當日的情形,因何事將那人給打死,又是怎麼打死的?請一一詳訴。”
衆人的目光,“刷”的一下聚焦在太子姬宸申的身上,自然也略帶看着他懷中攬着的女人。
慕青深吸一口氣,在心底苦澀一笑,緊抿下脣,頭低低的,不是不敢面對這些人,看似不想惹麻煩的樣子,但其實只爲給姬宸申挖下一個坑,儘管她此時身子不爽,心中想着那個男人要做的事,而疼痛陣陣襲來,可她仍舊會爲他着想。
就算接收到衆人的目光注視,姬宸申也不打算放開他懷中的虛弱得連站立都無法的死女人,有些事是需要在衆人面前挑明,等這件事過去,他會的……
姬雲天看向太子懷中的女子,眼眸掠過一絲狠色,招手身邊的太監總管公公,和他低語幾句,眼光一直掛在慕青的身上。
姬宸申也不拖沓,當着衆人,把當日之事一一敘述,那日,他因爲心情不好,一人去了風月樓,但只是點了一間雅間,獨自喝着悶酒,哪知。。。。。。。
說到這話時,還故意對着姬宸煜挑了挑眉,放在慕青腰肢上的手暗暗使力,緊了幾分,慕青一陣吃痛,卻又不好表現得太過明顯,否則會教人看出她在裝暈的異常。
奈何姬宸煜對此仿若未聞般,一直緊抿着薄脣,眼眸黑不見底,在冰冷的銀色面具下,根本讓人看不出他的神色。
姬宸申繼續講到,他喝了一陣悶酒,然後覺得無趣,便招了樂妓助興,倒也不是寂寞無趣,純粹只是一種單純的樂曲享受,而風月樓的*知道他這位爺是個不能輕易開罪之人,馬上便直接送了當紅頭牌醉蝶到他的雅間撫琴助興。
就這樣時間一直到次日,他纔想着離開,只是剛出了雅間,走下風月樓的樓梯上時,那個死者就跌跌撞撞的從另一個方向撞到了他身上,而且那人喝了些酒,壯着幾分醉意,硬是拉着他,不讓他走,當然,他不會說當時那人是有點好男風,把他當成青倌了。
而他當時並沒有發怒,只是說了一句,好狗不擋道,那人就開始罵罵咧咧了,對着他就是一陣大罵,言語粗鄙低俗,倒也不像富商之人,倒像無賴*。
太子本來就是身份尊貴,加之那日心情又是極度低落,*獨酌後,心情更是煩悶,聽到那樣的罵聲,哪裡還忍得住,當即就上去給了他一拳,又踢了他幾腳。
而那人也並非後來所說的平頭百姓,甚至是現在大魏使臣所說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商賈,當時那人很快就催動了內力,和姬宸煜打鬥了起來,招式更是狠辣犀利,完全不像只是一言不合,單純打架鬥毆,完全是想要對方的性命,後來如果不是他的暗衛趕到,恐怕最後死的是誰還不一定。
不過,姬宸申一直沒想到的是,當時他的人雖然把那人打死了,當時風月樓裡也有人看到了的,怎麼後來會變成他強於權貴,仗勢欺人,把人給打死了。
聽完姬宸申完整的敘說,衆人都陷入了沉默。
史賴卻是冷笑道,“既然當日之事,我們也清楚了,那麼,也實實在在證明人是貴國太子殿下打死的,這一點太子殿下也是承認了的,煜王,你看,該怎麼判呢?”
姬宸煜微微頷首道,“嗯,確實很清楚。”
史賴的嘴角帶笑,眼梢間有抹得意的神色。
“本王如果沒記錯的話,史大人開始提到過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本王的王妃只是無意中摔了本王的心愛玉佩,並非出於惡意,便應該是罪不當罰。”,姬宸煜突然話鋒一轉,冷冷帶着譏笑,鳳眸眸光瞥向史賴,淡漠說道。
“如史大人所言,無意之過,非惡意,應另當並論,誠然,這件事也是一樣的,相信事情經過大家都明白,縱然太子動手打死人是他的不是,那麼事實是那人先挑釁,在太子動手時,他也奮力還了手,而且還是下下的死手,那麼,兩個人之間的打鬥,就變成正當防衛了,而當日風月樓的幾個人都能證明!”
姬宸煜的話剛落,就有幾個侍衛把三個小廝,七個姑娘,甚至包括那日的醉蝶姑娘都帶來了,他開始問話,那些人一一回答,果真,事實如太子所說,並無半分差池,而之前是因爲有人拿了大筆銀子,讓他們故意說是太子仗勢欺人,惡意打死那個誤闖入風月樓的平民。
事實儘管讓衆人譁然,但更讓人驚訝的是,這煜王連怎麼會突然連證人都準備好了,顯然是在幫太子的了,可是,他爲何會這樣做呢?
史賴臉色鐵青,有點惱羞成怒道,“就算如此,難道打死人了,就無需償命?”
姬宸煜卻是冷哼一聲,“既然是對方故意挑事,那麼打死也活該!”,言語鋒芒畢露,霸氣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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