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的話直指問題的本質,令衆人有些皺眉。
“但是沒有政府的授權,我們根本就無法救援其他地方的人民,我們根本不能做到真正的正義。”託尼·斯塔克說道。
“這就你們自己的事情了,請不要拖其他人下水,而且你們不覺得你們太自大了,即使沒有你們,這個世界依舊會好好,獵人計劃沒有你託尼·斯塔克依舊如火如荼的進行;網絡沒有幻視,各國也已經建立了足夠強大屏障;使徒沒有你們,依舊可以被遏制在死海。你們真是太自大了。”埃爾有些失望的說道。
有什麼人需要他們去拯救,根本沒有,而且埃爾最後一句話重重的給了託尼·斯塔克一擊。
“至於索科威亞,罪魁禍首不就是你嗎?託尼。你有罪,不要祈求上帝,我知道你不信他,你的罪在索科威亞,你的任性使得數萬人民死亡,數百萬人無家可歸,你還有什麼資格大言不慚的坐在這裡誇誇其談。“埃爾站起身來,眼中露出了譏諷。
“呵!英雄,你們做美國的英雄就好了,不要禍害其他國家了。”
場面變得無比的尷尬,誰都知道所有的一切源於什麼,但是卻從來沒有提起。
“我不是英雄,從來也不是。”埃爾看着愧疚的託尼·斯塔克繼續說道。“但是我也不會枉顧人命,這是底線,所以我永遠不可能是你們的一員,數萬人無辜的死去,就僅僅是愧疚能夠解決的嗎?你們當所有人都眼瞎嗎?”
無論冠以如何華麗的言語,奧創就是在他與班納的手中誕生的,所有布魯斯·班納選擇了自我放逐,他甚至不敢在以布魯斯·班納的身份繼續生活,他放出了浩克,然後駕駛着紅燈離開了地球,否則他真的不知道怎麼面對貝蒂·羅斯,怎麼面對自己。
當看電影的時候,所有人沉浸在那華麗的特效之中,沉溺在超級英雄拯救人民的偉岸之中,但是誰還記得,所有的一切又是誰造成的。爲什麼美國要實行註冊法案,是因爲各國的壓力。
爲什麼各國有了壓力,因爲復仇者的過錯。如果想要當英雄,你就要做好放棄一切的準備,所以埃爾做不到,在場的也很少有人能做的。
誰能算是英雄,美國隊長是一個,蜘蛛俠是一個,超人也算,蝙蝠俠與神奇女俠當然也是。但是懲戒者是嗎?他只是一個復仇者;X教授算是嗎,他只是想要自己族羣安穩;而託尼斯塔克是嗎,他不是,他有着英雄的風骨,也有着英雄的承擔,但是卻摻雜着太多的雜質,所以他現在還不是。
無視所有人沉默不語的模樣,埃爾緩步向着門外走去。
“說英雄?誰是英雄。沒有犧牲一切的覺悟,又怎麼稱得上是英雄,所以埃爾熙德永遠不是都不是英雄,也永遠都成不了一個英雄,希望你們不要讓英雄這個名詞變得太過廉價,那就太可悲了。”埃爾說道。
埃爾記得曾經的一句話,只有死去的人才被稱爲英雄,那是多麼的可悲啊!所以他不想要英雄這個名詞被玷污,他不是有意嘲諷託尼·斯塔克,他只是想讓對方知道,如果沒有犧牲一切的覺悟就不要隨意自稱英雄。
因爲至黑之日就要到來了,而且這只是開始,吞星、達克賽德、滅霸,哪一個都有毀滅一切的力量,如果承受不了一切,就不要出來了。埃爾有很多選擇,但是託尼不同,他要做好犧牲一切的準備。
“這件事不歸神盾局,不歸CIA,不歸FBI,我負責這件事情就可以了,與其在這裡毫無營養的吵架,你們還是準備好迎接即將到來的磨難吧,那可不是輕而易舉就能躲過的。”
埃爾最後說道,雖然並不知道埃爾口中那真正的磨難是什麼,但是復仇者們知道那絕對不是簡單的事情。
而埃爾口中所說道的劫難自然是至黑之日,憤怒之紅選擇了布魯斯·班納,意志之綠選擇了哈爾·喬丹,希望之藍選擇了埃爾,愛情之紫選擇了布倫希爾德,憐憫之青選擇了李緣。
除了那貪婪之橙仍舊不肯屈服,恐懼之黃也已經選擇了自己的宿主,那是出乎所有人預料之外的存在——拉脫維尼亞的暴君(不是拉脫維亞,雖然百年也經常打錯),毀滅博士。
在漫威的漫畫中,毀滅博士基本上是BOSS級對手了,跟滅霸他們一個水平的。在黑暗王朝故事線裡,奧斯本除了山寨了復仇者外,還山寨了一個光照會。
杜姆在從西藏修行完畢後,回到了拉脫維尼亞,征服了拉托維尼亞,殺死了這裡的領主,成爲了獨裁者。他用自己的科學技術,將拉托維尼亞改造成了一個天堂,沒有戰爭,沒有飢餓。他給這裡放上了一個傀儡首相,外界很少有人知道杜姆的存在。但是,拉脫維亞實質上仍舊是一個完全集權統治的國家,這裡,杜姆甚至可以任意殺害大臣。
拉托維尼亞的首相承認:“杜姆決定一切,他最輕聲的呼吸,也是法律!”
當然這只是老美的污衊,實際上雖然毀滅博士是一個獨裁者,但是對於自己的人民,毀滅博士一直是很友善,因爲毀滅博士幫助他們擺脫了貪婪的統治者與可惡的美國政府,將他們從悲慘的統治下解救了出來。
所以拉托維尼的人民十分的擁戴毀滅博士,不過埃爾聽到這個消息後卻有些撓頭,因爲毀滅博士那個猛人加入了黃燈軍團就意味一點,第二個塞尼斯托恐怕就要出現了。
因爲塞尼斯托與毀滅博士實在是太過相似,他們都是獨裁者,而且意志堅定,崇尚秩序,他們會熱衷於權力,但是卻並被權力屈服,他們只是認爲權力是實現力量的途徑,而埃爾記得,科魯加位於反物質宇宙,可是與負面宇宙的地獄隔得很近,而毀滅博士的母親可是在墨菲斯托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