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紅魔鬼阿薩佐輕佻的吹了個口哨,看着從天空而降的佐德將軍,一身和超人一模一樣的緊身服飾,材料不知道由何作成,清晰可見那一塊塊腹肌。只不過,超人的服侍,前方有一個大大的“s”標誌,而佐德將軍胸膛上的圖案,卻不是英文字母,這奇怪的符文有種說不上來的奇異美感。
白皇后輕輕的舒了口氣,默默的閉上了眼睛,此時,心中那沉重的石頭也是落了地。佐德將軍和菲奧拉相比,在戰鬥力上要高出一線,但是差距並不明顯。但是在領導能力上,那就是天差地別了,佐德將軍是一個毋庸置疑的將領,一個首領,不可否認的是,有了佐德將軍的加入,地獄火在實力上,有了質的飛躍。
看着佐德那原本狂傲無比,桀驁不馴的面容。此時低眉順眼,垂着眼簾,半跪在自己的腳下,白皇后頗爲滿意的點了點頭。佐德無論是在面容上,還是在神情,眼神中,都流露出一種滄桑感,即便是大腦被清洗了,他一身獨特的男人氣質還在,即便作爲一個反派,他也有着“萬人迷”的潛質。
“跟我走。”白皇后輕聲吩咐着。事實上,佐德將軍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他唯一的致命傷,就是讓他死亡的那一次扭斷脖頸。他那一身的鋼筋鐵骨,並沒有受到任何形式上的重創,不像菲奧拉那樣,被喬金一刀捅碎了心臟。
“是。”佐德是一個首領,同樣,他也是一個士兵。做事雷厲風行。對於命令令行禁止。
白皇后向左瞟了一眼紅魔鬼。紅魔鬼阿薩佐立即會意,雙手分別按在兩人的肩膀上,一片紅霧瀰漫
分身喬金仰天長嘆,看着又開出了好幾個天窗的棚頂,一時間有些欲哭無淚,大雪還在紛飛,透過破碎的大洞,落在分身喬金的頭髮上。畫面一時間顯得有些淒涼
“你帶着佐德去”白皇后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美眸微微一凝,因爲,這裡實在是太凌亂了。隨處可見破碎的桌椅,癱軟在地上的侍者,殷紅的血液浸染在了羊毛地毯上,流淌出一幅幅刺眼的圖案。
白皇后冷若冰霜,眼眸中的寒芒一閃而過,幾秒鐘之後。白皇后的面容愈發的僵硬了,看不出來她是喜是悲。總之,她比平日裡更加冰冷了。
“我們的情報系統都是擺設麼”白皇后看着天際漫天飛舞的正在警戒的哨兵軍團,以及在外面場地上打掃戰場的喪鞭軍團,女人冷哼一聲轉過身,狠狠的甩了一下裙襬,氣勁四橫,深紅色的能量包裹着她的身軀,遙遙的飛上了天際。
佐德將軍同樣緩緩升起,跟在了白皇后的身後。
一向帶着邪笑的紅魔鬼,此時也笑不出來了,面色難看,身子一閃即逝。
十幾分鍾之後,白皇后默默的佇立在半空中,在這片陰霾的天空下,看着眼前被蹂躪的支離破碎的校園。
這一刻,白皇后真的生氣了,美眸中滿含慍怒。到了她這個級別,能給她帶來滿足感的事情已經越來越少了,如果說牢牢的抓住喬金的心,算是其中之一的話。那麼看着一個又一個變種人小孩遠離塵世喧囂,遠離危險,在自己的羽翼庇護之下,盡情展露天真的笑臉,便是白皇后僅剩的獲得滿足感的方式了。
這裡,滿目瘡痍,隨處可見變種人孩子的屍體。當然,更多的,是一羣羣不計其數的,穿着黑色斗篷,臉上畫着奇怪符號的信徒的屍體。這裡,血流成河,幾乎成爲了屍體的海洋,一陣陣烏鴉的鳴叫讓這裡更顯悲愴。
白皇后不相信,也不可能相信敵人是從海陸空任意形式進攻的。對方一定有空間傳送的能力!
一隊隊士兵們正在搶救着傷員,不僅有變種人孩子們,更有他們己方的隊員。一隊隊哨兵機器人悄無聲息的佇立着,包圍着學校,那細密的亮銀色皮膚上,血跡斑斑,可以想象,它們剛纔經歷了什麼樣的大戰。
而戰場之上,個體都是渺小的,但是最惹人注目的,便是其中一臺巨型哨兵,數十米的高度猶如一幢高樓大廈,穩穩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戰場上佈滿了它巨大的腳印,像一尊守護神一樣,守衛着變種人孩子們最後的淨土。但似乎,他也沒有成功,變種人學校被轟的支離破碎,孩子們也死傷慘重。
“對不起,艾瑪。敵人比較強大,我越權調動了巨型哨兵。”驀地,一個男子走上前來,臉上滿是傷痕,那原本該精芒四射的眼神,此時顯得有些驚慌。他就是牌皇,自從排除一切爭議,強制命令啓動巨型哨兵的那一刻,牌皇就已經做好了接受懲罰的準備,如果,巨型哨兵的參戰能夠起到積極的作用,那麼一切都還好說。但是現在,巨型哨兵參戰了,最後的殺手鐗暴露了,變種人學校依舊是滿目瘡痍,屍體遍地。孩子們依舊是傷亡過半,這樣的結果
牌皇心中有些惶恐,如果是過去的紐約地獄火老的朋友白皇后還好,牌皇有實力,也有交情讓把這件事混過去。但是現在,白皇后的實力已經到了隻手遮天的地步,不知道從何時起,地獄火所謂的民主早已經蕩然無存,這裡只有一個聲音。這些年來,隨着鳳凰之力找上白皇后,隨着心靈之石在女人的手中越握越緊,她的實力在這個世界上已經算是登峰造極,凌駕於衆生之上。喪鞭軍團,哨兵軍團,甚至這個軍事帝國的存在,更是讓她將“皇后”這個代號變成了真實的存在。而在這些實力的基礎之上,便是她越來越不容置疑,不容觸犯的威嚴。
敢叫白皇后名字“艾瑪”的人不多。也許牌皇也是想通過這個名字。來喚醒白皇后過去的記憶。側面告知白皇后,兩人曾經的深厚交情。
白皇后轉頭看了一眼牌皇,在牌皇冷汗直流的時候,卻輕描淡寫的擺了擺手,從他的身旁走了過去。
除了死去、失蹤的孩子們,那一具具報廢了的戰甲,鋼鐵機器之外,這些統一着裝的黑衣斗篷人。也是非常值得考量的。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什麼?毫無疑問,信仰!它比一切鐵的紀律,比條條框框的規定製度都要可怕!白皇后曾經在希臘雅典見識到了戰神阿瑞斯的信徒們,也在那裡,看到了亞馬遜一族一往無前的步伐。說實話,有些時候,她很羨慕這樣一支軍隊,刺客聯盟一直是她內心中引以爲傲的資本。
敵人很強,所以白皇后並不怪牌皇。白皇后已經從屍體中看到了很多畫面,地獄火這次的敵人。是天啓,和他的騎士們。以及天啓麾下的狂熱信徒們!敵人的首領同樣很強,也許只有自己親自在這裡,才能夠和對方在同一級別上好好的玩玩。雖然牌皇越權了,但是他做的確實是正確的,如果沒有巨型哨兵的參戰,也許現在的學校早就灰飛煙滅了。
“我本以爲,我給他們建立了一個美好的樂園。”白皇后輕聲呢喃着,微微笑了笑,卻帶着一絲苦澀。仰起頭,在這片烏雲籠罩的世界,輕輕的向遠方招了招手,“別哭了,乖,過來”
遠處,倖存的教師之一,幻影貓凱蒂微微一愣,她知道白皇后有多麼的可怕,她從未見過校長如此和顏悅色的對待自己。跪在地上抽泣的幻影貓,想了又想,還是不敢反抗白皇后的命令,走了過去,那佈滿淚痕的小臉蛋讓人看着心疼不已。
“孩子,別哭,你可是教師呢,要像冰人和鋼人那樣,去安撫孩子。”白皇后輕輕的揉着幻影貓的頭髮,拍了拍女孩的背脊,道,“去吧,讓我看到些希望。”
“奧羅羅(暴風女),奧羅羅她還有沃倫(天使)”聽着白皇后那溫柔的嗓音,幻影貓的情緒猶如崩潰的大壩,被洪水衝的轟然碎裂,再也抵擋不住,痛哭失聲。
“是我的,誰也拿不走。現在,告訴我,你該幹什麼?”白皇后溫柔的話語慢慢的冰冷了下來。
看着恢復了常態的白皇后,幻影貓身子一陣哆嗦,她捉摸不透白皇后的心思,不知道白皇后爲什麼突然就變了臉色,急忙執行命令,一邊抽泣着,一邊幫助冰人解救孩子們。
“哦,我美麗的女老闆,那個藍腦袋是誰?你知道,要不是他閃亮的皮膚晃瞎了我的雙眼,我剛纔差點把他的頭顱給砍下來。”一旁,賤賤的死侍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也許,他是場上唯一一個能夠保持住風格的人了,當然,他的風格就是個神經病。所以他不怕任何人。
毒液蜘蛛俠蹲在學校的塔尖上,雙手雙腳幾乎都在一個點上,經典的蜘蛛俠姿勢,目光掃視着全場:“如果宰了藍精靈,就算是再一次拯救世界了吧”
“呼”死亡金剛狼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半截上身被埋進土裡的他,在鋼人的幫助下,終於爬了出來,渾身上下已經沒有一絲傷痕,但是參與了戰鬥的鋼人卻知道,剛纔,金剛狼渾身上下幾乎全是傷口。
“天啓!天啓!!!”死亡金剛狼一拳頭轟在了土地上,將地面砸出了一個小坑,發泄着自己的怒火。所有人裡,死亡金剛狼,無疑是和天啓接觸最親密的,也是仇恨值最高的。
“老傢伙,想玩是麼,我奉陪到底”白皇后冷笑一聲,暴風女,天使,夜行者統統被奪走了,但是白皇后能夠感覺得到,天啓的目標並不是這三個人。在白皇后的猜測中,恐怕,天啓的目標是接收這個最後的變種人基地,又或許,是在尋找那個孩子?吉米?
這邊白皇后內心的憤怒不形於色,而那邊的天啓陣營,說實話,也是在一陣陣後怕中。本以爲在世界上可以橫着走的他們,這回卻踢到了鐵板,地獄火的戰鬥力實在是太驚人了,讓己方几乎賠上了所有人,如果不是最後首領發飆,配合着新加入的夜行者將僅剩的幾個人帶回來,恐怕他們真要全軍覆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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