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瑞越是這樣想，越發的覺得這個合理。
假如這個是對的，那麼法師們的目的呢？樹文的目的呢？
這些值得考慮。
至於樹文說的，守護世界的不只神盾局，這話他是信的。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雖然神盾局說在守護世界，但現在其實更多是在維護目前的世界局勢。當然偶爾還會挖掘和發現出一些084的東西，將這些東西收容起來也是守護的內容之一。
也包括阻止一些瘋狂的科學家做一些亂七八糟的實驗，不過要是其他國家的實驗室做這些實驗，他們就莫得辦法。
這樣說，神盾局倒也是委屈，也有些小家子氣，但實實在在的戰績也是不少的。因爲世界上的確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
在古代這些或許被稱作神蹟和魔法，在現在沒見着的古代事蹟變成傳說，見到了則是運用當前科技分析，並且進行技術歸納。
這樣想着，弗瑞覺得他們的資料庫裡面，簡直多的是寶藏。等下得好好重新審查下資料庫了！
不過話說回來，樹文的目的是什麼？
樹文截止九月前，他是在科羅拉多州，並且不溫不火沒什麼表示，可是到了紐約後他的動作就頻繁多了。
先是和蜘蛛俠成爲朋友，之後更是打敗納摩，現在又主動參與吸血鬼的事情。
遞進的邏輯不算異常。
好吧，好像沒什麼太大問題的。成爲朋友沒什麼好說的，或許蜘蛛俠有魔法天賦吧？
出手打敗納摩……雖然有他們叫來幫忙的緣由，但就沒有別的原因嘛？
主動參與吸血鬼事件……
弗瑞隔着兩地通過網絡透過屏幕觀察着樹文，他思索樹文的破綻，但對方几次出手合情合理，對方的理由並沒有太多值得懷疑的地方。
“弗瑞局長，你似乎在發呆。”，樹文的話讓弗瑞從思索中轉移來注意力，將目的這是暫且放下。
面對樹文的質疑，弗瑞面不改色地說道：“所以目前吸血鬼也是你們法師需要防備的？”
樹文搖頭：“不，還不算是，吸血鬼雖然佔據了地下王國，但這是他們怪物之間的舊事，在沒有明顯的證據，法師們不會離開自己的崗位。除卻一些自由自在的法師。”
弗瑞心中一動，覺得樹文這話意味深長，這是在說他和異維度的法師都是屬於自由自在的，和守護世界的那一派法師不一樣？是不是能夠認爲就是在野黨和執政黨的區別？
或許樹文和他身後法師的目的就是幹翻現在守護世界的法師？
當然也有可能那他身後的法師就是守護世界的法術。
弗瑞不再思索這個，在沒有更多信息，再怎麼想也都是瞎猜。
樹文是看出弗瑞在發呆，不太清楚對方在想什麼，心中無奈同時也好奇，對方不該如此，作爲一個特工頭子，怎麼就這麼容易發呆？
樹文再次提醒，並且將話題重新導回他的問題：“弗瑞局長，我的問題你現在能夠回答了吧？”
“關於你的問題，我不好回答，根據惠比特提供的線索，我發現很多官員和富豪都是吸血鬼，同時根據他們的社交網絡，幾乎和全美都有說聯繫，可謂是環環相扣，但全是吸血鬼亦或者是同黨，暫時無法確定。”
他帶着一絲譏諷的笑容：“你知道嘛，華爾街的那些吸血鬼們，可真有不少就是吸血鬼！”
華爾街的金融家們都是吸血鬼，還真是吸血鬼，這也莫得毛病。
弗瑞嘆氣：“外部的結果如此，但神盾局內部，我卻不敢調查。”
樹文懂得，外部的調查，他可以用任務和日常來作爲藉口，可是內部呢？內部的調查很多時候都被叫做肅清，讓人不得不起疑心，打草驚蛇也是如此。
但不調查又不行，不調查不清楚隊伍裡面有多少叛徒，之後的行動都不好進行。
“唯一的好消息，總統並不是吸血鬼，他們並沒有做到連總統都干涉的程度。”弗瑞手搭着下巴。
樹文點着頭，同時意味深長地說道：“那你打算放棄調查神盾局內部？弗瑞局長該調查就要調查。”
他自覺是意味深長，因爲他知道神盾局裡面有九頭蛇，但弗瑞沒覺得是意味深長就覺得很正常的語氣：“你說的對，我會進行調查的。”
關於調查的事情，說道這裡弗瑞就不肯多說些什麼，也沒和樹文提起計劃，他轉而說道：“科爾森和我說過你說服了那位公主？”
“她也說服了我，我對她秘密很感興趣。”
樹文也不隱瞞。
弗瑞搖頭：“紐約的吸血鬼和地下王國的吸血鬼他們有所聯繫，決不能就這麼快進行行動。即使你能夠保證不會讓他們察覺到人類已經知曉他們的存在，也不行。”
“所以，弗瑞局長你應該快一些確認你的團隊之中是否有吸血鬼。”，樹文再次強調這點，關於夏坷垃的提案，弗瑞自然是樂意的，但他不樂意的地方在於樹文和夏坷垃甩開他們去玩。
很明顯的趨勢。
他們兩個完全有時間，而神盾局現在很難派出足夠的人手，大動作就會驚動別人。尤其是在情況沒有探明清楚的情況下。
弗瑞沉默，隨即略過這個話題：“樹，你你對隊長的評價我看過了，很有道理，那麼你的道具賣嘛？”
“我覺得軍方的動作大有可爲。”樹文先回了一句，沒直接回答。
弗瑞搖頭：“共生體有一個缺點，它會吞噬寄生體的內臟，軍隊實驗記載成功就只有三次。”
“據我所知，共生體是能夠和人交流，以隊長或許能夠感化共生體。”
樹文說的話就想是笑話，弗瑞盯着樹文當成沒聽見這話，他反問：“這是你研究暴怒的成果？”
弗瑞見樹文沒回答就繼續說道：“天上沒有白掉的餡餅，你只以爲的幸運其實都標明瞭價碼。我覺得這句話很有道理。”
樹文懂得對方的意思點頭：“隊長亦或者是神盾局？不同的對象有不同的選擇。”
弗瑞陷入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