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錯覺或許不是,娜塔莎感覺到了一股森然,她的內心緊張高高提起。陰暗的一面構思着權勢的做法。
四個字大大的刻畫在對方的腦門上‘排除異己’。
或許是她多心了。
可能更好的結果是皮爾斯就是隱藏在神盾局的另一個勢力,可沒有證據證明這點。
尤其在約翰·加勒特特工詢問了這樣的問題。所有人將目光放在皮爾斯身上,作爲代理局長,又是坦明這件事的人,他的說法就很重要。
皮爾斯微笑着:“不要緊張,諸位,我已經有把握了。我不會饒過吸血鬼和吸血鬼的奴僕,更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類。”
神盾局之內出現了這樣的變動,不在弗瑞的預測內,也不在樹文的預測內。樹文做夢都想不到神盾局的局勢會變成這樣。
這種變化讓神盾局的局勢從內亂變成宮鬥。
樹文出手固然能夠解決掉這羣九頭蛇,可是問題在於沒有證據證明他們是九頭蛇,那麼他就是在濫殺無辜,而不是懲奸除害。
對於有些人來說,名義和理由是很重要的,所以對於神盾局和處在政治之中的人物,找出線索遠比一個答案更加重要。
韋德拍着樹文的肩膀:“老兄,你就喜歡你這樣,所以讓我們去酒吧吧。”
弗蘭克低聲詢問道:“真的沒有問題嘛?我知道你實力很強,但你知道我要說的不是這個,你覺得這裡有地下王國嘛?”
樹文聳肩同樣低語:“我不知道,所以沒關係,一直在基地裡面並不是什麼好主意。”
弗蘭克沒聽出來這有什麼聯繫,但樹文既然保證了,那就這樣吧。
刀鋒戰士攬着弗蘭克的肩膀:“我會比你們更早感覺到黑暗的氣味,至少前兩次都沒有遇上那些玩意。”
“那是咱們沒有去酒吧,我想應該沒有比他們更喜愛酒吧的生物了。”
弗蘭克說道。
夏坷垃已經換了身現代人普通的衣服:“所以是去酒吧?我喜歡,我早就想嘗試一下了。”
樹文聳肩:“如您所願。”
最後雖然還是去了酒吧,但衆人沒去倫敦而是去了附近村莊的酒吧。在倫敦附近還是有其他村子的。
離他們的距離,同也就比他們到倫敦的距離稍微遠些,但這樣至少能減少更多的麻煩。
酒吧的名字閃着燈光,一行人直接走進去,內力開着電視,放着體育頻道的節目,已經有四五個壯漢作着喝酒。
鞋子大的杯子滿滿的黃色液體,頂部還有一對泡沫。
韋德迫不及待坐上櫃臺前的椅子叫道:“來杯大啤。”
“稍等。”
櫃檯裡面兩個酒保,一個是中年肥胖的婦女,另外一個則是青春靚麗的少女。
韋德口花花道:“美女,你的名字,我得知道你的名字,否則今晚我會睡不着覺的。”
年輕的女性酒保冷淡的說道:“那祝你晚上無眠。”
邊上在關注他們的人鬨堂大笑,更有人喊道:“外來的小傢伙,你怕是不知道傑西卡的脾氣。”
她看向邊上的其他人:“你們需要什麼?啤酒?雞尾酒?”
“傑西卡這就是你的名字,很棒!”
韋德笑嘻嘻的根本不在意其他人的笑話。
弗蘭克和刀鋒戰士也不管韋德的口花花。
夏坷垃喝着酒,在酒吧喧囂的遮蓋之中:“那幾個人怎麼都走了?”
“什麼人?”
“我是說就那幾個人神盾局,明顯是主事的那個紅髮的女人,還有那個很壯實的美男……”,她又喝了一大口啤酒:“還不錯,但不夠美味,啊,我記得他們的名字。”
“娜塔莎、隊長?是吧?”
“史蒂夫。”,樹文糾正,那有叫做隊長的人。
“好吧,史蒂夫,所以他們現在是把我交給你了?還有他們的領導權?”
她指着邊上的喝着酒的弗蘭克等三人。
“雖然沒有那個史蒂夫,但有他們三個也行,那麼咱們可以行動了吧?”,夏坷垃說道。
她話裡的意思樹文懂,他帶着對方出來就是不想讓對方提這個:“酒吧不好玩嘛?人類世界還有很多好玩的,不用急。”
“你不是我們一族的人你當然不急,可我是我們種族中的女王,我得拯救我的子民,他們還在被吸血鬼奴役着。”
夏坷垃並不滿意樹文的回答,但他沒有辦法,兩人不是一個種族,不過這些天在網絡中不是白玩的,她學到了很多。將自由民主活用。
想了想夏坷垃又說道:“人類世界的確有很多好玩的,不過也不急,等我解救了我的種族我會回來的。”
說道這裡她忽然停住若有所思的說道:“我不會入侵人類世界的。”
樹文沒回答,之所以想要讓神盾局加入,是有他們加入,整個事情會變得簡單,因爲他們人多。
可以出手處理德古拉的手下。
“你現在還能聯繫你的手下,或者說你的手下還能認你嘛?”
“如果你讓我去聯繫,我能夠保證拉出不少我的同類。”
夏坷垃給了一個答案。
“真的可以?”
“事實上我的哥哥並沒有全部死亡,他們還有些勢力!”
“你怎麼知道的?”,樹文質疑並且反問。
“你以爲我什麼手段都沒有嘛?就算你們一直監視我,我也有辦法的。”,她甚是高傲的哼了一聲:“法師,我是看重你!“
“謝謝女王的看重。”,樹文說着話,心裡卻在想對方是怎麼知道的,還是對方一直有所隱瞞?
夏坷垃正要說什麼,外邊卻忽然走來一隊的人。
他們着裝作戰服,手裡帶着m4,緩步的進來。
原本的喧囂在這一刻禁止。
樹文轉頭看向他們,他們是誰?要做什麼?針對他們的?
他倒是不在意是針對他的,就在意如果是針對他們,那麼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他們說道:“傑西卡·德魯,你只有一個選擇,跟我們走”
韋德在邊上喊道:“他們是來找你的呀!”
樹文轉頭去看,韋德正看着女酒保,女酒保面上難看的很,像是在彆扭。
但隨後很快她說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