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他是不想讓別人害你呢?畢竟以你的天賦,說實話,還真的有可能在三十歲之前便打敗你父親,讓上一代的人全部降級。這樣一來,也許你的父親不會怎麼樣,但是對於那些叔伯們來說,這是絕對受不了的,與其這樣,還不如讓你消失,或者讓你成長的道路上,多那麼一點曲折。
所謂只有千日當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如果將你帶出去,帶到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直到你有自保的能力,然後將你帶回了,這樣一來,最少你的童年是安全的,之後的話,一切就都靠你了。
畢竟不要忘了,你可是被老祖指定的千古第一天才,家族怎麼可能讓你父親就那樣輕易的將你帶走,還是帶到遠離地球的地方呢?如果沒有人保護的話,我想你再天才也不可能在死囚星順利成長。”與鄔峰相比,鄔成喝酒的方式斯文的多,畢竟現在想要發泄的並不是他。
“是啊,也是有可能的,但是我還是不能夠原諒他。
你知道嗎?當我興奮的帶着我的團隊回到地球時,迎接我的只不過是我父親的冷漠,以及叔伯的敵視。十八歲的我,在回到地球以後,已經是先天極限了,再加上我的天賦,其實我已經是同輩無敵,甚至於哪怕是我的父親,也不一定是我的對手。
如果我想的話,其實我已經能夠帶着我的團隊晉級成爲上一代的家主,是不是很諷刺?我父親拼命想要保住的地位對我來說,是那樣唾手可得。
其實我雖然記恨我的父親,但是我對他的地位並沒有任何想法,作爲一個從小就成長在外面的人,其實我已經不需要家族的資源也能夠順利成長了。
但是我的父親在我回來以後的第一天便聯合我的叔伯們,給了我一個下馬威。你知道嗎,那一天,在太空當中,我一直在向我的夥伴們吹噓我的家族實力有多強,人脈有多廣。
但是等我到地球以後,家族的確是展現出了足夠的強大,你能夠想象上百先天強者的氣勢集合在一起向着你碾壓過來的樣子嗎?你能夠想象一個在外八年的遊子再回到自己的家族,遇到的卻是那樣的待遇嗎?
在回到地球的那一刻,我全船的人全部都被碾壓的昏迷。等我醒來時,你猜我見到的是什麼?我見到的只要我母親那哭紅的雙眼,他告訴我,我的夥伴們被老祖帶走去訓練了,只有他們有能力保護我的時候,他們才能夠再次見到我。
雖然不知道老祖所謂的訓練是什麼,但是我的同伴們絕對會死,雖然有人能夠活下來,但是活下來的機率絕對不大於十分之一。
我辛辛苦苦的將他們從死囚星帶出來,我保證我會讓他們過上幸福的生活,我保證他們不會再朝不保夕,我保證他們能夠活下去,結果我回來的第一天,我的父親便給了我重重的一擊。
那一刻我瘋狂了,我從牀上飛奔出去,去挑戰我的父親,我需要用我自己的實力去打敗他,去奪走他所在乎的東西。”說到這裡鄔峰反而不說了,只是眼神死死地盯着那將要落下的夕陽。
“長途跋涉的情況下,在家族長輩的壓迫下直接昏迷,隨後又知道了自己的兄弟被變相的軟禁,這時候還去挑戰一個不知道能不能戰勝的人,說實話,我聽佩服你的勇氣。
能夠成爲一代人的領袖,而且還成爲家主,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的父親應該已經達到見神了,雖然可能是剛剛突破的見神,而你不過是一個先天極限,還是一個狀態不對的先天,如果你能夠戰勝對方的話,我想你就不會出現在這裡了。”事實已經很明顯了,鄔峰絕對輸了。
雖然覺得鄔峰有點衝動,但是鄔峰的行爲還是可以理解的,最少如果放在鄔成身上的話,鄔成也會這麼做的。
“是啊,我輸了,輸的很慘,可以說是毫無還手之力,不得不承認,哪怕是我完好的狀態,我也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是那種狀態。”鄔峰苦笑一聲,再次喝了一酒。
“之後呢?雖然不知道情況到底是怎麼樣的,但是我知道你應該付出了一定的代價吧,畢竟挑戰家主的地位,如果失敗了沒有一點懲罰的話,那家主不用幹別的,光被挑戰了。”鄔成依靠着一顆椰子樹,伸手從椰子樹上摘了一顆椰子,輕輕的撬開。
“八年的資源,挑戰一次,需要損失十年的資源。”鄔峰的目光中空無一物,彷彿在神遊物外,如果不是他還在回答鄔成的話的話,鄔成還以爲他已經靈魂出竅了。
“那你剛剛還說不在乎我的資源。”聽到鄔峰的話,鄔成沒好氣的說到,原本以爲對方是一個土豪,結果對方不過是一個沒有資源的屌絲而已。
“我在外八年沒有領用半點資源,所以那一次挑戰,只不過是將原本應該補償給我的資源給了他而已,其實我的損失並不大。”鄔峰說到。
“那之後呢?爲什麼你會來這裡,還和貞子發生了一段故事。”如果按照鄔峰的話來講,鄔峰最多不過是損失了幾年應得的資源而已,之後該有的東西都有,按理來說鄔峰應該在鄔家老巢內修煉啊,怎麼會出現在日本呢?
“在哪之後我知道家中容不下我,我再留下去也沒有半點意思,語氣被人歧視,被人當成眼中釘,還不如自己出來,其實日本也是不錯的,最少在這裡,你能夠得到最大的尊重。
所以我向老祖提出申請,來到日本,管理這裡的超人類協會,同時維持這裡的秩序。
wωω● Tтkǎ n● C○ 日本的每一任超人類協會的會長都是我們鄔家人擔任的,而我自然也是有這個資格的,在出門時,母親將他的貼身侍衛給了我,同時日本方面也配備了六個先天供我差遣。
而那天,那個人破天荒的給了我好臉色,他覺得這是我向他示軟的行爲。”鄔峰將手中的酒壺狠狠的丟到海中,大聲的說到。
“那真相呢?”鄔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