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不用這麼嚴肅，這個選擇並不會讓你失去什麼東西……額，也不完全對，是不會讓你失去任何實質性的東西！”
看着超人彷彿已經做好失去任何東西的準備，李越有些好笑的開口說道。
“算了，還是跟你直說吧！反正，如何選擇，都在於你自己！”
隨後，感覺有些解釋不清的李越，也沒有猶豫，直接將自己需要克拉克選擇的事情說了出來。
“那個人，相信你並不陌生，反而對他記憶無比深刻。只不過，我相信你對他，只有強烈的憎恨，畢竟，就是他奪走了你的親人，還有大都會的人類。”
李越突然將目光望向遠處的蝙蝠俠和小丑兩人，不過，卻是略過蝙蝠俠，將目光完全集中在了那個臉上畫着詭異妝容的小丑身上。
超人的目光也看了過去，在看到小丑之時，眼神中瞬間流露出了無比強烈的恨意。
不過他並沒有做出什麼動作，也沒有開口打斷李越，只是安靜的等待着李越的下文。
“他是小丑，一個性格十分瘋狂的瘋子。”
李越接着開口。
“哈哈哈，看來我醜爺的大名，已經到了人盡皆知的地步了！”
然而，面對所有人的目光望向自己，小丑不但沒有絲毫避讓，甚至還直接開口大笑，表情也變得更加瘋狂。
“哈哈，只是有些可惜，今天我的計劃並沒有取得成功，否則我會感覺更加興奮……”
“你可以閉嘴了！”
小丑還想張狂的大笑，說些什麼，而李越卻緩緩開口，打斷了他。
“……”
正常來說，小丑自然不會因爲他都不認識的李越，讓他閉嘴就閉嘴。
但是，在李越開口的瞬間，他的話就瞬間停了下來，完全無法再說下去了。
他的心中無比震驚，他感覺自己的嘴好像突然間不受自己的控制，直接緊閉着，就好似被某種強力的粘合劑粘住了一樣。
無論他如何用力，甚至臉上的肌肉都已經繃緊變形，讓面部那繪畫的怪異小丑妝容都變得更加詭異了一些，卻仍然無法開口。
上下嘴脣完全無法分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提小丑內心的震驚，就連他旁邊的蝙蝠俠都對眼前的情況感到十分疑惑。
他與小丑打過很多次交道，自認還是十分了解小丑的。
對方做出許多反人類的事情，但是他卻完全不明白，小丑爲何那麼聽那個人的話。
讓他閉嘴他就直接閉嘴，完全沒有任何猶豫。
“不對，看他的表情，小丑應該並不是不想說話，只是他的嘴無法張開，所以纔會出現這種情況。”
不過，很快蝙蝠俠就洞察了小丑如今遭受的情況。
然而，這卻讓他更加感到無比震驚，因爲他完全不明白，那個人只是說了一句話而已，爲何小丑就出現了這種匪夷所思的情況？
……
而在場之人，也就超人對此沒有絲毫意外。
因爲他不但知道李越擁有這種詭異的能力，還曾經親自經歷過這種特殊的能力作用在身體之上的那種感覺。
不得不說，這種感覺讓他很無力，彷彿根本沒有絲毫辦法能夠反抗。
直到此時，他被對方剝奪的能力，還沒有重新回到他的身體之中呢。
“好了，現在安靜了。”
李越無視小丑和蝙蝠俠看向自己那種無比震驚的目光，繼續開口說道。
“對於這個人，我也不需要過多的介紹什麼，他的邪惡事蹟，相信你們比我更加清楚，因爲你們就曾經親自體會過對方的邪惡計劃。”
“而他之前犯下的罪惡，按理來說他即便是死上幾十次也不夠他償還的，但是，如今他卻依然好好的活着，並且，有機會犯下一次比一次更加嚴重的罪惡。”
“就比如這次大都會的核彈，如果沒有意外發生，將會被他親手給引爆。”
“屆時數百萬人的生命，將因爲他動一動手指的動作，完全消失。”
“一個繁華的大都市，也會因爲他的小動作，而瞬間化爲一片廢墟。無數人失去親人，無數家庭破碎，無數兒童流離失所！”
“而這一切，都僅僅是爲他做出的瘋狂行爲買單！”
“所以，他原本早就不應該活在世上。而是去往地獄，承受自己犯下罪孽應有的懲罰。”
李越沒有任何停歇，一直說了一大段話，雖然是在訴說小丑的罪惡，但是語氣中卻沒有絲毫感情。
彷彿就只是一個執法者，宣判一個罪人的一生。
“不過，克拉克，現在我將選擇權交給你，他的生死，也完全交給你來選擇！”
隨後，停頓了一下，李越將目光望向超人，繼續沒有感情的開口說道。
“但是，你的選擇也會有着相應的結果，如果你選擇放過他，那麼你不會獲得任何獎勵，也不會獲得任何懲罰！”
“不過，我會歸還你原本擁有的能力，你還可以繼續做一個拯救人類的超級英雄。”
“但是如果你選擇就這麼結束他罪惡的一生，那麼你也會遭受相應的懲罰。”
“而這個懲罰就是，今後的你，無法再使用你身爲氪星人的能力，在大多數時候，你都只能與一個普通人一樣。”
“不過，如果在你或者你的親人面對危險之時，你的能力會暫時迴歸身體。然而你只能用你的力量，救助自己和你在意的親人。”
說道這裡，李越再次停頓了一下，給超人一點反應的時間。
“克拉克……”
“所以，你要如何選擇，全憑你自己的心意了，其他任何人，都無法干涉你的選擇！”
原本，在李越停頓之時，露易絲和蝙蝠俠都忍不住想要開口對超人說些什麼。
但是在李越隨後補充了一句之後，兩人就再也無法開口了。
甚至，他們也無法做出任何動作。
包括小丑自己在內，同樣無法決定他自己的命運。
這讓小丑想起了以前的一些場景，在他殺害其他人的時候，好像也幾乎沒有給對方選擇自己生死的機會。
現在的他，和那些人的處境何其相似。
“好吧，我明白了，而且，我可以很確定的告訴你，我已經有了選擇，並且一直都不會改變！”
而超人，卻沒有絲毫猶豫的開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