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斯三人本來就是暴力分子,屬於不守規矩的壞孩子。
自從被齊山固化了變身術,身體又強化了鋼遁,再加上查克拉的加持,直接變成了刀槍不入,力大無窮的狂戰士。
在體格擁有優勢之後,他們的暴戾情緒,無處宣泄,每到一個地方總會主動找小混混的麻煩。
常常齊山一頓飯沒吃完,整個鎮子的幫派就已經被幹掉了。
有時候遇到火力兇猛飛車黨,槍林彈雨也如常態。
次數多了,齊山就有些煩了,都是些小混混,無緣無故招惹他們幹什麼?
齊山就給三人立下了不許主動出手的限制。
也正因爲如此,路線後半程清靜了很多。
齊山才懶得管他們怎麼處理胖子呢,一邊向裡走,一邊左右打量着。
小鬍子叫勞瑞斯特勞科斯,做軍火生意的,肚子吃得很開,而且會玩會享受這一路上大多都是小鬍子安排的,也算能令齊山滿意。
不過他的名字太長了,齊山還是習慣叫他小鬍子。
比起滿腦子暴力的賽斯兄弟二人,小鬍子明顯機靈了很多,也是齊山往裡走,嘴裡還唸叨着:“老闆,這裡面我已經轉了一圈兒了,儲存的都是一些豬肉和牛肉,角落裡有些熟悉的骨架,看起來像人的不過不敢肯定。
冷酷的另一邊出口,連接着一個比較大的密室,酒精味,血腥味,還有音樂聲,都是從那裡傳出來的。”
齊山不置可否,這麼容易的血腥味兒,他已經隱隱猜到是什麼東西啊。
右手向下一伸,一道扁平細長猶如淺打刀胚一樣的東西延伸了出來。
小鬍子臉色微變:“老闆你……”
話音未落,齊山已經一刀砍了出去。
刀芒橫閃,瞬間穿透鐵門,直接由中間一分爲二。
“啊!”
裡面傳來一聲慘叫,隨後就是慌亂的騷動聲,今天的鐵門吱呀一聲,上半部分栽了進去,咣噹一聲砸在地面上。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撲面而來,霓虹燈閃爍,舞池呈現出羣魔亂舞的姿態。
即便門被砍掉,門口都已經被砍死了兩個,舞池裡面的人們還沉浸在動感的節奏當中。
賽斯兄弟二人獰笑一聲,一起撲了上去。
他們並肩而行,如火車頭一樣,直接將門框撞了下來,破碎的水泥石塊飛出去,打得周圍人狼狽逃竄。
齊山慢悠悠的走進來,漆黑的刀胚隨意搭在地面上,隨着齊山的移動,地面上劃出一道清晰可見的縫隙。
毫無疑問這是一家地下酒吧。
完全違規,沒有絲毫合法,任何法律禁止的東西都可以在這裡買到。
裡面的人看起來更加瘋狂,搖頭晃腦沉浸在音樂聲中,似乎這裡只剩下了肉體,靈魂早已升至天堂。
只打量了一眼,齊山就看出不少人身上都散發着靈魂的氣息。
這還是提升最近才發現的能力,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外面特有的法則,只要殺了人,兇手身上或多或少會沾染一些靈子的變種。
有些像虛的靈壓稀釋之後,又加了些血液的產物。
總之挺古怪的。
但用來分辨怪物和人類卻很好用。
乖乖,竟然如有一半以上是吸血鬼,而且絕大多數是女性,剩下的一半,都是被女人傻乎乎帶來找刺激的。
他們絕對不會想到,今晚會直接刺激到喪命。
邊緣的沙發卡座裡做的都是西裝筆挺衣冠楚楚的社會精英,他們身邊的女人更加美麗。
通常都會一起抱着兩個,胡亂的啃上一會兒,隨後抽出一張富蘭克林捲成吸管狀,帶着幾個美女一起將桌子上的洗衣粉吸得一乾二淨。
然後他們都會像神經病一樣大喊大叫,搖頭晃腦的再次啃在一起。
這還算好的,角落裡有不少人在排隊,咿咿呀呀的聲音可以想象是在幹什麼。
齊山嘴角有些抽搐。
要說美利堅也是大國,人家生意又不限制,以幾個億的基數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翻上幾倍,可是偏偏這麼多年過去了,人家人口基數非但不上漲,反而一個勁兒的下滑。
還不是因爲美利堅人是作死的好手?
直到這時,保安才發現了異狀,可舞池裡的人實在是太多了,等他們擠呀擠的趕過來的時候,齊山已經帶着三人混入了人羣當中。
四個血氣旺盛的男人出現在舞池,瞬間吸引了大量美女的目光。
她們眼波流轉,儘量做出誘惑的動作,就是在吸引他們自己過去。
有些則更加乾脆,直接拋下自己的舞伴徑直跳了過來。
三個小弟一臉肅然,身體肌肉繃緊整得跟終結者一樣,不斷與小姐姐們相互撞擊。
對方失去平衡,他們都眼疾手快的幫忙扶住,並且順手整理一下,對方少的可憐得衣服。
見三個男士如此紳士,小姐姐們身子跟軟的站不住了。
他們只能無奈犧牲自己,給小姐姐們幫牆壁稍微依靠一下。
爲了安全,也爲了保持血液循環,隨着身體的搖擺,手掌也要不斷按摩才行。
懶得理會他們,齊山散發出無形的斥力,將這幫不人不鬼的傢伙推出意外,不疾不徐的向最裡面走去。
監控室中,屏幕的畫面上鎖定了齊山四人的頭像。
幾名男子正不斷敲打着計算機,試圖從資料庫中找出幾人的身份。
身後一名衣衫單薄,大腿上沒有絲毫不騙的小姐姐,手持一杯紅酒,輕輕搖晃着,慵懶的道:“還沒有找到?”
幾個男人額角冒汗:“抱歉,已經檢索了三遍,資料庫中沒有任何信息。
不過,我們在墨西哥邊境監控檔案中,找到了一份模糊的照片,雖然相似比例只有37%,但我敢肯定就是他們!”
“偷渡客?”小姐姐眼角微擡,“墨西哥那邊發生過什麼事嗎?”
“一個月前,邊境歡樂谷被摧毀了!就說是一個能噴火的巫師!”
“巫師?”小姐姐冷哼一聲:“不知所謂,派兩個人過去把他們幹掉!膽大包天的東西,竟然敢闖進我的酒吧,管你是什麼人,今天晚上都要死!”
她昂首將紅酒飲盡,猩紅色的液體順着嘴角滑落雪白的脖頸,幾個男人忍不住嚥了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