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託尼和班納博士用的，歸根到底還是水，也都只是水，只不過是帶有些特異屬性罷了，就像是溫水，冰水，或者開水之類的。”稍微停頓一下，凌霄繼續說道：“希爾小姐，我不知道你究竟對東方說的氣了解多少，我給託尼和班納博士用的都是我在其中注入了自身真氣的水罷了。”
“氣！”希爾緊皺的眉頭，她來找凌霄，怎麼可能不提前做些功課，對於在東方神話中佔有重要地位的“氣”，希爾不明白他又怎麼和藥水扯上了關係。
輕吸一口氣，希爾兒沉聲問道：“你能夠詳細的說一說嗎？”
“這麼說吧，其實我給託尼和班納博士用的，根本不是同一種東西。”凌霄看着希爾臉上露出的驚訝，輕輕一笑，繼續說道：“給班納博士用的藥水比給託尼用的，實際上要高出一個等級。”
說着，凌霄從三層的保險櫃裡去出三隻被冰凍的藥水，淡藍色的溶液在裡面輕輕的流動。
只見凌霄指着手裡的藥水，說道：“簡單來說，我手頭用的藥水有三個等級。最低一個等級的，就是平常用來給人們做肌膚護理的藥水，它具有美容養顏等多種作用；中間一個等級，就是我給託尼用的，它能夠排出人體所中的一些奇異毒素，功效算得上不錯，起碼託尼所中的鈀元素毒性就被他排解的一乾二淨；最後就是我給班納博士用的這種藥水，除了擁有前面的幾項能力之外，它能夠解除人體靈魂上的一些異常狀態。”
“就比如說憤怒的浩克，受到精神控制的巴頓和沙格維博士。”希爾已經聽明白你想說些什麼，她試探着問道：“是不是我有了你的第三種藥水，然後對它進行稀釋，就能夠得到前面兩種藥水。”
“呵呵！”凌霄忍不住笑了起來，但還是輕輕點了點頭，說道：“理論上是這樣說的，沒錯，你要是非要這樣用，也沒有問題，只不過你要記住，稀釋之後，就再也沒法得到原有的功效了，哪怕是參雜一點雜質，也是如此。到時候救不了人，你們可別在回頭來找我。”
希爾一定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按照凌霄所說的意思，第三種藥水就等同於黃金，而一旦稀釋，它就變成了泥土，相比於前者而言，價值幾乎就是天與地的差別。
凌霄端起手裡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然後才指着桌上的藥水說道：“第一種藥水和第二種藥水本質是一樣的，實際上它也就是個第二種藥水經過稀釋之後得到的。但第三種藥水是不一樣，它們是我最近製造得成的東西，本質跟前面兩種根本不一樣。雖然說它經過稀釋之後，也能夠得到類似前面兩種藥水的作用，但就整體來說，是絕對得不償失的。”
“原來是這樣。”希爾雖然不明白這其中具體差別，但也大體聽明白了凌霄話裡的意思，說了這麼半天，凌霄的意思就是配方也好，製作方法也好，都是他獨家的，你們根本買不來，就是買來也用不了。
深吸一口氣，希爾開口問道：“凌，你直說吧，這三種藥水售價如何？”
看到希爾終於上道了，凌霄也就不忽悠她了，直接說道：“第一種藥水十萬美元一瓶，你也知道我平常做肌膚護理也就是這個價錢；第二種藥水五十萬美元一瓶，我跟斯塔克收的就是這個價錢；至於這第三種，”
凌霄略微沉吟着說道：“這種藥水，即便是我，一個月也只能製出一瓶來。”
擡起頭，凌霄盯着希爾說道：“如果你們要走神盾局官面上的帳，五百萬，不打折，畢竟我還要交稅不是！可如果是僅限於你和弗瑞少數人用的話，我可以賣個人情，半價出售給你們。不過你們不能讓外人知道我手裡有這種東西，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你信不過神盾局？”希爾一聽就明白凌霄話裡的意思，多出來的那兩百五十萬美金就是
她忍不住說道：“即便是走神盾局面上的帳，我們也依舊能夠秘密不外泄。五百萬美金實在有些太貴了！”
“抱歉，不是我信不過你和尼克·弗瑞。只是，”凌霄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只是都有人能夠越過你們，直接下達對曼哈頓的核轟炸，有些事情保密那就是一個笑話了！我必須要爲情報外泄做準備，而這筆費用誰買就由誰來出。”
“那也不行，五百萬美元對我們來說已經夠買一架黑鷹直升機了，世界安全理事會那邊根本就交代不去。”歸根到底也還是錢的問題，雖然弗瑞手上能夠動用的資金不少，但每年都要接受安全理事會的審查，這筆費用如果沒有一個好的藉口，會給他們帶來很大麻煩的。
“呵呵，親愛的瑪利亞，你這麼說就不實在了。”凌霄冷笑一聲說道：“你們想用這些東西來做什麼，難道還用我來說嗎，要麼是想要動用浩克的力量，要麼就是要對付某些精神力強大的敵人，或許什麼時候，我應該跟查爾斯教授好好的聊一聊纔對。”
凌霄的一句話讓希爾臉上大變，她知道凌霄跟X戰警之間關係不錯，並且X戰警一度還曾經隱瞞關於凌霄的存在，如果不是這一次奇瑞塔人的入侵，神盾局根本不知道X戰警還有這麼一個強大的外援。
如果不是凌霄長期居住在洛杉磯，他們甚至都會將他當成是X戰警的一員。
在這個世界上，如果說誰是最令人害怕的精神力強者，那麼除查爾斯教授之外再無他人了，他可以輕鬆的控制你身邊最親近最信任的人在你最想不到的時候，給你致命一擊。
在很多時候就連你自己什麼時候被他控制了，事後還毫無所知。
這纔是人們真正忌憚他的原因，就連強大如萬磁王，也不得不專門製造了一件特殊的頭盔，來抵禦查爾斯教授精神力的入侵。
“其實你也不用那麼緊張，如果真的想要從神盾局的賬面上走這筆帳也不是沒有辦法。”凌霄看着詫異的擡起頭的希爾，放下手裡的茶杯，輕聲說道：“除了現金交易，我還接受以物換物。就比如說一架方便我出行的蝶形飛行器，或者說是更有價值的東西。”
凌霄其實真正感興趣的是類似科爾森後來所用的昆氏飛行器，那玩意甚至只要動力足夠就能夠在宇宙中無限航行，那纔是凌霄最滿意的地方。
當然昆氏飛行器神盾局是不會輕易交出來的，所以只能一步一步的來，先弄到蝶形飛行器再說。
希爾現在總算是明白凌霄到底想要什麼東西，眼珠一轉，她一臉拒絕的說道：“那怎麼能行，蝶形飛行器是神盾局所有的特殊戰鬥機，怎麼能用來做交易，而且就算是給你了，你也沒法進行飛行。”
“飛機嗎，總有損壞和老舊的時候，我想以弗瑞局長的本事弄一架稍微次一點的飛行器來說，應該沒什麼問題吧。至於飛行，”凌霄輕笑一聲，說道：“這方面就不勞你們操心了，我可以去找斯塔克，讓他幫忙在上面安裝一套隱形裝備，就足夠瞞過所有雷達的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