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理事會的檢查官員,是一個精神抖擻的老人,他叫福爾斯,他看着眼前有着火氣的一幕,像是不經意的道:“不知道,利維坦先生怎麼沒來?”
尼克弗瑞心中稍微輕鬆了一下,順着福爾斯給的臺階,道:“他還需要一些時間,聽他說,他們也有會議要開,決定此次到底要如何做。面對如今的人類之惡,他說這已經不是他完全可以做主得了。”
“他們似乎覺得這個國家,已經成爲了他們的地盤。”
羅斯將軍眯眼,不滿的道。
“呵呵……”
一旁傳來了有些低沉的笑聲,蒙在黑袍裡的英靈,開口道:“我的將軍,如果他們想,我想這並不是一個麻煩事。”
這個黑袍的英靈,就是羅斯將軍的暗地裡用手段強行奪取的英靈……名義上的術士巴納,這個長髮披散的中年人。
“巴納,這個國家的尊嚴,不是誰都可以挑釁的,我們有着足夠的實力面對一切。”
羅斯已經習慣而來自己英靈的態度,只是沉聲道。
“那可真讓人期待,這個國家展露威嚴的時刻。”
巴納低沉的笑了兩聲。
“巴納先生,說起來見到你一次還真不容易啊。”
快鬥看着巴納,忽然笑道。
巴納看着快鬥,眼中沉思一閃而過,然後若無其事道:“軍方,總有一些不同的地方,幸好沒有耽誤這次決戰。”
經過他們談話的打岔,圍繞吉爾加美什和宇智波鼬產生的爭吵,暫時消失了,宇智波鼬等人也早已坐在了位置上,不顧康坦和彼得都有些氣不過的樣子,康坦還好,明些事理,直接在臉上掩蓋了一層幻術,而彼得這個小豆丁,要不是安徒生按着,早就竄出去咬吉爾加美什了。
而吉爾加美什則閉上了眼睛,一副不屑一顧養神的模樣。
康坦此時到懷念起諾赫了,畢竟有他在的話,他一定會想辦法懟回去的。
帶着火花的光門突然出現在這裡,衆人立刻起身,保持了警惕,不過出現的人還是讓他們放鬆了一些。
先出現的正是身穿阿薩辛領袖之衣,手持列奧達尼斯之矛的利維坦,不過他出來後,光門並沒有消失,而是又走出了一個穿着僧袍的黑人,還有一個全身籠罩在白袍之中,臉上戴着一張面具的人。
尼克弗瑞擡手示意了一下,道:“歡迎到來,各位請坐。”
利維坦三人點點頭,都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隨着利維坦的到來,會議的人數已經全了。
“不打算介紹一下這兩位嗎?利維坦先生。”福爾斯笑眯眯的道。
“正有這個這個意思,老先生。”利維坦平淡的說着,然後道:“這兩位分別是卡瑪泰姬的莫度法師和我們神秘界中派來的監察者,莫度法師來自神秘界殞沒之後的世界新守護者,卡瑪泰姬。而監察者並不會直接參與戰鬥,只是會負責彙報這次的戰爭,算是見證人的存在。”
“似乎跟我差不多。”
福爾斯笑眯眯的感慨着,他並沒有接着詢問監察者的名字,這沒有意義。
“希望你不是在奢求某種平起平坐,利維坦先生。”羅斯將軍忽然開口道。
利維坦淡淡的道:“我一直不願去理會一些無聊的事,就像面對頑皮的孩子時,大人往往需要寬容不是嗎?”
羅斯一聽他這話的所指,頓時就憤怒了起來,但他耳邊?傳來一聲低嘆,其中蘊含的魔力,讓他身子一僵,冷靜了下來。
“從聽聞英靈是最好的夥伴,到了現在我確實是有些明白了。”
看着出手讓羅斯冷靜下來的所謂的術士巴納,利維坦有些意味深長的道。
“只是在邊角上,提供一些微末幫助而已。”
巴納微微欠身,似乎很有禮節。
“各位,我們的會議該正式開始了。”
尼克弗瑞沉聲道。
他放出了虛擬屏幕,上面浮現出很多個怪物的身影,不過大多數都是感染者和惡徒。
“憑藉着各位英靈,我們已經吧人類之惡的危害達成了有限度的最小,但這並不是根本,我們誰都明白,這場禍及世界的災難,其真正的危害遠遠比喪屍片要恐怖。甚至不客氣的說,不需要神秘界的各位,如果只是喪屍病毒爆發,只是電影中的程度的化,各國政府或許會在初期遭受損失,但是很快就能遏制住。”
“但人類之惡不同,擁有自主意志的他,會暗中蠱惑人心,把他邪惡的力量,分給心有噁心的人,使得世界上每個城市幾乎都有感染者,而監獄和不法之地,更是感染者氾濫,而靠着放縱惡行或者吞噬同類,從而進化的惡徒們,他們有着理智,人格卻充滿了暴虐和反社會。”
“如各位所見,這些都是人類之惡造就的使徒們,所造成的惡行。他們已經到了不得不解決的地步,經過我們數位英靈和與神秘界的代表着利維坦先生的交談,我們決定進行‘黑暗降臨’計劃,也就是主動培養一具足夠讓人類之惡降臨的惡徒軀體,如今我們已經將要成功。目標體正在監控中,根據數據推斷,大概會在兩天後,就可以容納人類之惡的意志,希斯韋恩的降臨。”
虛擬屏幕上關於人類之惡的使徒們,所造成的破壞的畫面不斷閃爍着,最後停留在有些眼窩深陷的中年人身上,這是一個日本人。
“他就是你們選擇的目標體,恕我直言,他有些像吸那個洗多了的癮君子。”
安徒生皺眉問道。
“實際上,他是一個殺人魔,或者食人魔更合適。他曾經將喜歡的女子吞吃了下去,並被轉移回過後,靠家族勢力得到了假釋,寫把自己的經歷成了書,根據我們的危險度檔案,在人類之惡爆發後,我們就監控了他。結果不出意外,他果然成爲了人類之惡的寄宿者,所以我們把他當成了人選。”
尼克弗瑞沉聲道:“而且,他也很合適,成爲人類之惡的寄宿體後,惡念每天都在增長着,我們可以放縱着他,也是因爲他很老實,從來不碰普通人。”
“而在他快要忍不住的額時候,我們會通過某種方法,去嚇唬他,他倒是意外的膽小,每次都如同驚弓之鳥。”
利維坦也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