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琴酒,那邊手尾都處理乾淨了嗎?”加長林肯轎車裡,安東尼對着剛剛開門坐上車的琴酒,淡淡的問道。
琴酒的嘴角微微一揚應道:“已經處理好了,老闆。”
“嗯,開車吧,”安東尼無視坐在一旁的高夫人探味的眼神,對着司機吩咐道。
加長林肯揚長而去。
“布洛克,警局那邊安排好了沒有?”凱撒皇宮裡,安東尼把玩着手中的紅酒杯問道。
“已經安排好了,”布洛克連忙點點頭道:“不過……我們的內線希望……活動經費能更多一點。”
“給他,”安東尼一臉無所謂道:“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不是嗎?”
“不過……”緊接着,安東尼的臉色瞬間一變,陰沉着臉接着道:“如果他們還是不知滿足,繼續貪得無厭的話……就處理掉他們!”
“好的,老闆,”布洛克連忙點點頭應道,然後開始下去處理事了。
目送布洛克出門,高夫人終於有些按耐不住,對着安東尼陰聲道:“安東尼,你到底在搞什麼鬼?你所謂的好戲不會是將他送進監獄,然後判刑就完事了吧。”
“怎麼可能,”安東尼品味着杯中的紅酒道:“如果僅僅只是這樣的話,我還不如直接送他顆子彈更乾脆一點。”
“那你到底想做什麼?”高夫人疑惑道。
“不急,你們東方有句話叫做心急吃不得熱豆腐,好戲……要慢慢品味,”安東尼搖晃了一下手中的紅酒杯,一臉陶醉道:“就像這紅酒一樣,要細細的品味,才能嚐到箇中滋味。”
紐約東區聯邦地區法院,是米國的一個聯邦地區法院。其管轄區涵蓋整個長島,包括屬於紐約市的布魯克林和皇后區,以及曼哈頓南部的斯塔滕島。
今天這所法院又迎來了一起新的訴訟,被起訴人是一個紐約帝國州立大學的大學生,他叫赫克託·阿亞拉。
由於這個叫赫克託·阿亞拉涉及的案子影響相當惡劣,在整個紐約市的一切的相當大的反響,因此吸引了相當多的媒體人士的前來。
“全體起立!”在書記官的引聲下,在場的全部人都起立,法官就位,這場訴訟也正式開始。
首先是由公訴方來陳述這次的案情。案情其實很簡單,就是在嫌疑人赫克託·阿亞拉被抓的前夜,紐約市警局負責緝毒方面的分隊長鮑德.奧登科克全家被殺。而經過警方全面的偵查,最後鎖定了兇手,就是紐約帝國州立大學的大學生——赫克託·阿亞拉。
“這位公訴人口才不錯,平淡無奇的案情敘述居然被他講的讓人義憤填膺,我覺得他蠻有前途的,”安東尼坐在旁聽席上和坐在自己兩邊的高夫人和琴酒調笑道。
爲了防止那個六識敏感的白虎聽到,安東尼還吩咐琴酒特意在周圍放了一點高科技的小玩意阻止安東尼這個小圈子的聲音傳播。現在看來,效果還是蠻好的。
“他叫亞倫.保爾,檢察院方面的明星人物,所有經他手訴訟的官司沒有失敗的,所以我們的在裡面的人特地安排他來進行這場刑事訴訟,”琴酒在一邊介紹道。
“沒有失敗嗎?”安東尼故作姿態道:“這麼說我們可愛的小老虎這次豈不是死定了?”
“是的,老闆,”琴酒點點頭應道。
高夫人在一旁面無表情的看着安東尼和琴酒一搭一和,再左右看了一下圍坐在安東尼和自己等周圍的幾個手下,湊過來寒聲低語道:“安東尼,你找我來不是就爲了讓我陪你看一場無聊的官司訴訟吧!”
“怎麼會,”安東尼傾身靠過去道:“看下去,高夫人。相信我,這齣好戲你會回味很久的。”
高夫人繼續面無表情的看了安東尼一眼,然後轉過身子來將目光轉向法庭淡淡道:“我拭目以待。”
這時,法庭上的公訴方將案情始末給陳述完畢,正式進入了雙方提問環節。
“赫克託·阿亞拉是吧,在正式提問之前我有件事情非常好奇,能不能先請問你一下,”亞倫保爾面無表情道。
赫克託·阿亞拉的律師也不是一位善茬,雖然他亞倫保爾將要提問的問題是什麼?但是人的名樹的影,眼前這位檢察官所有經手的案子可全都沒有敗訴的,所以不管亞倫保爾要問的問題是什麼,他都必須打亂對方的節奏。要不然的話,本來勝算就已經很小的官司就更沒有希望了。
於是直接站起來,直言道:“我反對,公訴人自己也說了,想要問的問題與案情無關,我的當事人有權不回答。”
辯方律師的想法是好的,只不過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還沒等法官說出什麼來,因爲在拘留所裡呆了一段時間,身體有些頹廢的赫克託·阿亞拉出言了:“你想問什麼?檢察官先生。”
這下子不要說是法官了,就連辯方的律師都氣餒的坐了下來。看了一眼手中的這些資料,在看了一眼可能現在還搞不清楚狀況的委託人,辯方律師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心中暗歎,也許自己當初真的不應該接受這場官司。
亞倫保爾的表情沒有任何波動,因爲他的本意真的不是像辯方律師想象中的那樣,在這個問題上給眼前的這個嫌疑人設置什麼陷阱,他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一些必須要知道的事情!
“我想要知道你的心到底是什麼顏色的?”亞倫保爾寒聲道。
赫克託·阿亞拉微微一愣,似乎不明白眼前這位檢察官究竟是什麼意思。而辯方律師似乎察覺到了什麼,連忙站起來繼續反對道:“我反對法官大人,公訴方這句話明顯有對我當事方人身攻擊的意思。”
“反對有效,”法官淡淡道:“公訴方,注意你的語言辭錯。”
但是另法官和辯方律師都沒有想到的是,平時一向很尊重法官權威的亞倫保爾並沒有理會法官的話,繼續面無表情的盯着眼前的赫克託·阿亞拉。
片刻之後,亞倫保爾似乎也察覺出來了自己這樣做似乎有些不妥,轉身衝着法官做了一個歉意的躬身,然後便轉過來,附身一傾湊到赫克託·阿亞拉麪前寒聲道:“你知道嗎?赫克託·阿亞拉,鮑德是我的朋友,最好的朋友!現在你居然殺了他全家,你一定會爲你的行爲付出代價的,慘重的代價!”
“鮑德先生一家的遭遇我也非常痛心,但是事情根本就不是我做的,”赫克託·阿亞拉沉聲道。
亞倫保爾正身面無表情的打量了一下赫克託·阿亞拉,輕笑了一聲淡淡道:“否認也沒有用,我手中握有的可是鐵證!法律是不會放過你的!”
“沒錯,鐵證。”旁聽席上的安東尼微笑道:“不容抵賴的鐵證!”
PS:不好意思,沒有打過官司,所以也不知道美國的司法程序是不是這樣,反正作者是按照自己看過的一些美劇寫的,有什麼到不到的請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