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爾斯開着自己的皮卡車,帶着卡普離開酒吧,在趕去時空裂縫的路上,給尼克·弗瑞打過去了電話,告訴了對方即將有時空裂縫出現的消息。
這只是在履行他上次的諾言,至於下次……
嘿!看情況再說了!
很快,馬爾斯便來到了他感應到的位置附近。
看向時空裂縫出現的地方,馬爾斯挑了挑眉。
“這次麻煩了!”
時代廣場。
人羣密集的時代廣場,要是出現一些麻煩的怪物,又沒有快速的解決掉的話……
哦,可憐的尼克·弗瑞,恐怕會不好交代的。
馬爾斯暗暗發笑,注意到卡普瞪大了眼掃來掃去,道:“一會兒別離的太近了!”
卡普點了點頭。
拿出手機給尼克·弗瑞將地點發過去,馬爾斯便靜靜的等待起來。
最先到達這裡的,是紐約的警察,在警察拉出封鎖線,開始將人羣隔離時,一羣身穿特別戰鬥服,甚至還有一些穿着黑西裝的人出現了。
神盾局來了。
馬爾斯帶着卡普走向神盾局的人,試圖尋找着熟悉的身影。
突然,馬爾斯眼神一亮,叫道:“娜塔莎!”
娜塔莎微笑着,邁着貓兒般的步伐走向馬爾斯,與馬爾斯抱了下後,道:“好久沒見了,我親愛的老闆!很想你啊!”
馬爾斯嘆了口氣,道:“如果你再抱的久一點,我就相信了。”
“咯咯!”娜塔莎輕笑着,翠綠的眼眸中有些捉摸不透的東西,帶着一絲疲憊,道:“今天晚上我會回酒吧,我們好好喝一杯。”
馬爾斯點頭,道:“我也想喝你調的酒了!”
娜塔莎柔和的笑了笑,突然看到馬爾斯身邊,正擡着腦袋好奇看着她的卡普,疑惑的道:“這是……你兒子?”
馬爾斯嘴角一抽,道:“你看那一點像?”
娜塔莎狀似認真的考慮了下,道:“那欠打的樣子?”
“呵呵!”馬爾斯尷尬的笑了聲,將卡普拉到自己身前,道:“要打就打他!”
卡普:“不管我的事啊!”
“哈哈!”
馬爾斯和娜塔莎笑出了聲。
隨着時間一點點過去,原本熱鬧非常的時代廣場,竟然變得安靜下來。
雖然被疏散的市民還在遠處好奇的觀望,但是至少已經是在安全距離了。
就在這時,一道黑色裂縫悄然出現在空氣中,就像是面前的空間裂開了般。
見狀,除了早已習慣的馬爾斯之外,其他人不由的變得緊張起來。
黑色裂縫越來越大,在擴張到十幾米長時,一個像是飛船殘片一樣的東西被‘吐’了出來。
什麼鬼!
這下連馬爾斯都愣住了。
他還沒見過這麼奇怪的東西。
把這裡當垃圾場了嗎?
什麼都丟!
馬爾斯吐槽一聲,直接走過去看了看,注意到那金屬艙上有一些模糊的字。
什麼生命……一號?
“這是一個飛船!”
雖然在飛船的模樣有些慘,外層都有燃燒的痕跡,像是被火燒過般,但是娜塔莎還是認了出來。
“飛船?”
馬爾斯有些驚訝,有些失望的道:“怎麼會出來這麼一個鬼東西?”
他還等着收割一些靈魂呢!
娜塔莎白了馬爾斯一眼,道;“我怎麼知道,我還想問你呢,你不是最瞭解他們的東西嗎?”
“咳!”輕咳一聲,馬爾斯無奈的道:“我又不能提前知道出現什麼鬼東西。”
娜塔莎沒理會馬爾斯,而是繞着那巨大的飛船碎片轉了一圈,道:“看樣子,艙體保存的還算完整。”
馬爾斯驚訝的道:“你對這個很熟悉嘛!”
“作爲一個優秀的特工,什麼都得懂一點。”
對馬爾斯擠了擠眼,娜塔莎猜測道:“或許裡面會有什麼東西……”
“怪物!?”馬爾斯眼中閃過一絲渴望。
娜塔莎無奈的道:“你個戰鬥狂,就不能想點好東西?”
馬爾斯鄭重的道:“惡魔?”
“……”
娜塔莎不想和馬爾斯搭話,對着神盾局的人招了招手,道:“將這東西帶回去!”
她並不想在這裡打開,這裡的眼睛實在太多了,萬一出現什麼有用的東西,又是一堆牽扯。
娜塔莎轉頭看向馬爾斯,道:“你也和我們一起走吧,萬一有什麼東西,你也能有點用處。”
有點用處?
馬爾斯按着自己的胸口,道:“你這麼說實在是……”
神色一動,馬爾斯道:“或許不需要那麼麻煩了!”
“嗯?”娜塔莎疑惑道:“什麼意思?”
微笑着一指那飛船殘片,道:“你聽!”
娜塔莎臉色一緊,聽到了一些聲音,道:“都別過去,做好戰鬥準備!”
吧嗒,吧嗒!
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裡面敲打,並且聲音越來越大,漸漸的被圍着的其他特工聽到,並且讓所有人慢慢緊張起來。
終於……
吱呀!
“砰!”
一聲巨響中,飛船的艙門掉了下來。
咔噠,咔噠!
一連串子彈上膛的聲音中,一個腦袋帶着些許警惕之色,從飛機的艙門中出現。
看到這一幕,一些特工差點開了槍。
畢竟從以往的經驗來看,這些裂縫裡出現的東西,都是一些怪物。
“別開槍!”娜塔莎擡了擡手,警惕的注視着露出腦袋的人。
只見那男人扔掉手裡的錘子,在看到周圍的人後,露出驚喜之色,大聲喊道:“快!我們這裡有人受傷了!”
娜塔莎眯了眯眼,道:“你們有多少人?”
“四個!”男人應了一聲,道:“有擔架嗎?我們將他擡出來!”
娜塔莎看向身邊的特工,道:“你們給他找一副擔架!”
兩名男特工快速離去,不一會兒便從早就準備好的醫療隊那裡帶來了一個擔架。
娜塔莎指了指飛船口男人,道:“交給他!”
兩個特工對視一眼,小心的走了過去,將擔架交給了那男人。
“謝謝!”男人道了聲謝,將擔架拖了進去。
兩三分鐘後,最先出現的那個男人再次從艙門走了出來,而他此時手裡正擡着剛剛的擔架,擔架上有個女人,看起來受的傷比較嚴重,兩條胳膊扭曲,全身沾染了不少血,一條腿都露出了白色的骨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