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昏迷的小蘭從車裡抱出,那白皙的臉上有幾點殷紅的血液,給昏迷的小蘭帶來一些悽豔的味道。
小蘭只是被麻醉槍打中暈了過去,並沒有收到什麼傷害。
看來對方是對小蘭有什麼企圖,才需要小蘭活着。
“吱呀!”
娜塔莎將車子倒回停在馬爾斯身邊,一頭漂亮的紅色秀髮在狂風下,被吹得凌亂不堪,像是經過一場大戰似的。
面帶怒氣的從車上跳下,用力的甩了把車門,發出一聲聲響後,娜塔莎走到馬爾斯面前,憤怒的道:“你個混蛋,那加速是怎麼回事?”
馬爾斯掏了掏耳朵,道:“你不都已經體驗了嗎?”
爲了追擊一些怪物,也爲了擺脫追擊,他讓託尼給自己加了些刺激的玩意。
“體驗?”娜塔莎一把抓住馬爾斯的領子,怒道:“沒有提前準備,那是會死人的!”
馬爾斯臉色一正,道:“可是,那是你啊,娜塔莎。”
“還有,別裝出憤怒的模樣,這並不會讓我對剛剛做的事有所愧疚的。”
娜塔莎臉上的憤怒像是太陽下的雪花般,在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淡淡的瞥了眼馬爾斯,道:“你還真是個混蛋。”
馬爾斯聳了聳肩,一邊抱着小蘭走向自己的皮卡車,一邊開口道:“混蛋,從你這麼美的人嘴裡說出來,在一定程度上也算是讚美。”
將小蘭放在車的後座上,給小蘭細心的繫好安全帶,馬爾斯關好車門,走向已經開始檢查屍體的娜塔莎。
聽到身後的動靜,娜塔莎回頭道:“怎麼沒留活口?”
馬爾斯冰藍色的眸子一沉,道:“最後一個混蛋自殺了。”
在他用槍點在最後一個黑衣人的腦袋上時,最後一個黑衣人試圖傷害小蘭,被他一槍打斷手後,乾脆利落的咬破藏在牙齒中的毒藥,瞬間毒發身亡。
娜塔莎點了點頭,道:“有組織的死士。”
馬爾斯笑了笑,好似無意般的道:“聽起來,有點像你們。”
娜塔莎深深的看了眼馬爾斯,道:“不是我們做的,我們做的會比這個乾淨。”
馬爾斯點了點頭,道:“這個我相信。”
要是尼克·弗瑞的命令,小蘭根本不會有打電話的機會,而且娜塔莎也不會出現。
至於會不會是演戲,馬爾斯覺得可能性很小。
這簡直就是多此一舉,而且,代價也有點大。
再說了,在科爾森和梅上次來後,他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即在對他有利可圖的前提下,他是願意在某種程度上合作的。
尼克·弗瑞是個聰明人,絕不會做這種多餘的事情,讓馬爾斯對神盾局生出懷疑導致不滿,從而影響了這種無言的合作關係。
至於這些人身上有沒有什麼線索,可以查到他們背後的人,馬爾斯猜測這種可能性很小,小到幾乎沒有。
這些人太乾淨了。
娜塔莎在吞藥自殺的黑衣人身上搜查了下,並沒有查到什麼有用的東西,回頭對馬爾斯道:“我會查查這些人的身份的。”
“嗯。”馬爾斯點了點頭,見一些人聽到動靜,正好奇的看着這邊,甚至一些人已經在往這條寂靜的街道走來後,開口道:“娜塔莎,這裡就交給你處理了。”
娜塔莎目光微微閃爍着,微笑道:“那你得請我喝酒。”
馬爾斯做了個邀請的姿勢,笑道:“你這樣的美人,隨時歡迎!”
話落,馬爾斯在牆上拔下自己的劍,將其放進車裡後,開着顯得有些破爛的車子,快速離去。
看着馬爾斯消失不見,娜塔莎打通了尼克·弗瑞的電話,將事情經過報告了下。
“你做的很好,娜塔莎。”尼克·弗瑞低語一聲,道:“我會讓人去處理。”
“你處理好和馬爾斯的關係。”
娜塔莎微微一笑,道:“好的,尼克。”
掛掉電話,娜塔莎看了眼人羣,快速離去。
另一邊,馬爾斯開着皮卡車,一路在路人驚奇的眼神的眼神中,終於到了酒吧門口。
下車後,有些心疼的看了眼自己的皮卡車後,馬爾斯打開後門,將小蘭抱了出來,向酒吧內走去。
“嘿!”
見馬爾斯進來,坐在酒吧內,喝的滿臉通紅的黑人小哥站起身來打了個招呼,目光一掃,口齒不清的道:“夥、夥計,你這出去一趟,怎麼、從哪帶了一個姑娘回來?”
馬爾斯掃了一眼吧檯,看着那些空酒瓶,眼角微微一挑,這混蛋還真是不客氣啊,盡挑貴的喝。
“她是我朋友,被人下了藥。”
“下,下藥!?”黑人小哥清醒了下,道:“你這可得報警啊!”
馬爾斯咧嘴一笑,道:“我沒報警,自己解決了那些混蛋!”
“幹,乾的漂亮!”黑人小哥舉起了大拇指。
“你在幫我看一會兒,我上去樓上一趟。”
雖然這黑人小哥有些不地道,酒只挑貴的喝,但是人品還算不錯,至少沒趁他不在,將這裡搬個空。
黑人小哥舉了舉酒瓶,馬爾斯就當對方答應了。
將小蘭抱上樓,輕柔的放在牀上,將小蘭的白色運動鞋脫下後,馬爾斯洗了一個毛巾出來,將小蘭臉上的血點擦掉後,爲小蘭蓋上了被子,倒了杯水放在了牀頭。
馬爾斯順手關上房門,向樓下走去。
當他到了樓下時,那吧檯裡的黑人小哥已經趴在電腦桌上睡着了。
挑了挑眉,馬爾斯並沒有隨手將其扔出去,而是將對方隨手提起,扔在酒吧的一側的沙發上,叫了些外賣。
在等外賣的時間裡,馬爾斯玩了會兒遊戲,隨便過了兩關後,外賣就到了。
就着酒吧裡的啤酒,隨便吃了點披薩和炸雞,馬爾斯舒坦擦了擦嘴,將酒吧的門鎖好後,關了燈來到了樓上。
來到三樓,先沖洗了一下身上的血點後,馬爾斯走進了與自己房間相連的個人倉庫中。
即是倉庫,更是他用來鍛鍊和發泄汗水的鍛鍊房。
除了在房間裡有面武器牆和放置武器的武器架外,更多的是一些特製的鍛鍊器材。
將上衣脫掉後,馬爾斯給自己手腳上帶上負重,開始了鍛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