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上下打量了幾人一番,這才用驚疑的口氣問道:“我說,韋德,你們這是遭搶劫了嗎?怎麼這麼狼狽,你們不去報警,到我們這裡來幹什麼。”
“別提了,比那更糟糕,我到是更希望自己遇到搶劫,正好我也可以弄倆錢花花。對了,聶寶回來了嗎?”韋德哭喪個說道,再次來到這裡,他突然發現自己很倒黴,每次都是狼狽不堪,讓這裡的主人看笑話。
“還沒有,我想如果老闆回來的話,你就不會只受這麼點兒傷了,絕對比你想象更糟。”大衛不以爲然的說道。
“打擾一下,我想閒話時間,可以等一會再繼續嗎?請問,你們這裡有醫生嗎?我的同伴需要幫助。”鋼力士連忙打斷道。
“對了,忘了介紹了,這是……!”韋德將幾人介紹給大衛兩人,這才接着說道:“我們現在急需要,醫生、食物和一個休息的地方,看在熟人的份上,可千萬不拒絕!”說完韋德又一隻手遮在嘴邊,悄悄的說道:“夥計,給個面子吧!不然我會下來臺的。”自欺欺人的樣子,讓人忍俊不禁。
“我爲什麼要幫你,萬一給我們招來麻煩,那我們不是虧大了。我記得老闆條件你還沒答應,我們現在還不是熟人,我們之間只有債務關係。難道你不知道,你已經在我們老闆的黑名單中,在沒有還清債務之前,你就是奇葩酒吧與農場,最不受歡迎的人之一”大衛並不吃這一套,只是眉頭微皺,毫不客氣的說道。
韋德臉上閃過一絲尷尬,正要再說些什麼,鋼力士卻上前一步,將他推到一邊。
“韋德,閉嘴吧!跟你在一起真倒黴,不管到哪兒,都不受歡迎!到處樹敵,等你加入我們,我一定好好改造你的性格。”原來鋼力士見協商無果,心中一急,連忙上前打斷韋德,對他報怨了一句後。
鋼力士又轉頭對大衛,用商量的語氣說道:“我們可以付錢,請你們一定要幫幫忙,我的夥伴,狀態很不好,就算有什麼條件,只要不過份我都可以答應你們。”
“嘿!你好,鋼力士先生不要着急,我們只是針對韋德,這個賴帳的傢伙。至於你們幾位與他不同,都是我們的客人,有什麼困難我們一定會盡量幫忙的。”這時安德魯走到鋼力士兩人面前,露出自以爲紳士的笑容,語氣熱情的解釋道。只是他的眼神總是不自覺的,又往彈頭身上飄,見到她臉色蒼白,有些虛弱的樣子,連忙大獻殷勤。
“美麗的女士你好,我叫安德魯,你的狀態很不好,讓我看看你的傷勢吧!首先我要先帶你去車上,請不要亂動。”
“謝,謝謝!”彈頭點了點頭,勉強從嗓子眼裡擠出一句話來。說完任由安德魯,將她摻到車邊坐了下來。
“太好了,你是太夫嗎?真是太幸運了,十分感謝,這下可幫了大忙了。”鋼力士見到他願意幫忙,大喜過望,連連道謝。
安德魯並沒有回答,而是神秘的笑了笑,這才檢查起她的傷勢,做爲特工野外急救,也是必備功課之一,自然很擅長。只是彈頭的傷勢十分簡單,就是利刃切傷,他只是將彈頭傷處的衣服撕開。
然後拿出一個綠色玉狀的木牌,鋼力士、韋德三人不解的望着他的動作,既沒有醫藥箱,也沒有認真檢查,就拿出一個奇怪的玉,這讓他們十分疑惑,安德魯究竟要怎麼治療,看他嚴肅認真的樣子,也不像是耍人玩。
接下來的一幕,頓時讓鋼力士與韋德,目瞪口呆,只見安德魯裝模作樣的,將木玉貼在額頭上,一道綠色光芒從木玉中飛出,瞬間便射入彈頭的體內,接着她的肉體,在綠光的照耀下,閃過一絲綠意,傷口處開始快速癒合。接着衆人聞到一絲淡淡的清香,在他們身邊瀰漫。
綠光源源不斷從木玉飛出,沒入彈頭體內,傷口漸漸的越來越小。隨着傷口生長排出髒物、死去的細胞,片刻的功夫,彈頭的皮膚看不到一絲傷痕。
“好了,美麗的女士,你的傷已經好了,只是失血過多,需要靜養,不宜過量活動,還有多吃點有營養的東西,這一點我推薦,我們農場的食物,我猜你一定會喜歡,可以賞個臉,讓我請你嗎?”安德魯檢查了一下她的身體後,微笑着說道。
大衛在一邊見此,大搖其頭,這個傢伙,爲了泡妞,一口氣用出了三次回春術。如果聶寶知道爲手下做的裝備,竟然被安德魯用來泡妞,不知道做何感想。
彈頭一臉驚奇的站了起來,活動了下身體,摸了摸恢復如初傷口。她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態,已經恢復了不少,傷口處疼痛不在,要不是身體因失血,而引起的虛弱,讓她雙腿發弱,她還以爲自己是在做夢。
而鋼力士兩人,則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這神奇的一幕,直到彈頭活蹦亂跳的站了起來,這才反應過來。他們不是沒見過神奇能力的變種人,但是安德魯明顯並不是變種人,他靠得只是玉一樣設備。兩人現在心中,只剩下一個念頭,現在科技這麼發達了。
而這個農場此時,在他們眼中,也變得越發的神秘起來。韋德第一次來農場時,便發現了這裡的人很不簡單,每個人都罩着神秘的面紗。
想想聶寶對他的能力,表現得一點都不驚奇,這早就超出了正常人的反應。也正因爲如此,才引起他的懷疑,不告而別,暗中調查這裡的情況。他只是沒想到,這裡的人竟然神奇到如此地步,說不定他的燒傷,可以在這裡治好,想到這裡,韋德的眼睛一亮。
“上帝呀!這太神奇了。”瓦妮莎做爲一個普通人,並不瞭解這裡,見到如此神奇的一幕,忍不住驚呼出聲,將韋德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鋼力士見彈頭重新站起來,連忙上前噓寒問暖,順便跟安德魯道謝,只是對他的治療的過程絕口不提,有默契的不打聽別人的隱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