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寶的動作極快,正手足無措的托爾,還沒反應過來,便見到一道綠光沒入母親的體內,接着綠意在她的臉上浮現,轉眼又消失不見。托爾以爲這是襲擊,剛想起身找聶寶復仇,弗麗嘉的呼吸頓時平穩下來,傷勢竟然開始好轉,生命已經脫離了危險。
托爾一臉的驚喜見到這一幕,母親竟然脫離了危險,此時就算他再笨也明白,逃走的傢伙,跟黑暗精靈並不是一夥的,並且救了他的母親。感激的看了一眼,聶寶消失的地方,正要將母親抱起時,奧丁出現在門口處,舉着金色釵子,驚怒的看着這一切。
不提托爾救人的情況,聶寶逃出寢宮後,順着原路又飛回了監獄入口,這一路他藉着隱身之便,收集了不少飛行器的殘骸,這些飛行器的用料,十分講究,他雖然沒有時間研究,但他仍可以感到,這些材料的不凡,雖比不上九陽罡火石,但也非同一般,對窮慣了的聶寶來說,蚊子再小也是肉。
就這樣邊收集邊趕路,聶寶安全的抵達了監獄入口,然後找了一個地方潛伏了下來,默默的恢復着精神,雖然剛纔的戰鬥時間並不長,但是長時間精神緊張,仍然讓他感到十分疲憊,畢竟他是在戰場上行動,稍有放鬆便有可能小命不保,所以到了這裡,他第一時間便開始養精蓄銳,爲接下來的逃生做準備,僅留下八卦珠監視着監獄入口。
這一次他收集的材料極爲豐富,只要逃回地球,就可以過上一陣消停日子。但是想要回去並不容易,彩虹橋的守門人海姆達爾,他可是打不過的,從那裡回去是九死一生。
所以必須有洛基帶路,才能找到隱蔽空間通道,而現在簡福斯特的身體,已經再也無法頂住以太粒子的暴發。爲了她的生命安全,還沒有達到目標的黑暗精靈,必將不肯罷休,不管如何,托爾都不會再坐以待斃,將簡帶去黑暗地帶,禍水東引,纔是他第一時間,想到的辦法,畢竟阿斯加德的防禦系統已經被毀,無法再承受更大的打擊。
雖然奧丁不同意他的想法,決定在阿斯加德一決死戰,直至最後一人。但托爾並不會這麼想,不愛循規蹈矩的他,一定會來找洛基,到時候他只要跟在兩人的後面,就可以找到回去的路,因此現在聶寶只能靜靜等待,等待托爾兩人逃獄。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隨着黑暗精靈的撤退,戰爭已經結束,阿斯加德像一隻受傷的狼,默默的舔着傷口,修復戰爭留下的傷痕。就在衆人忙碌着救治傷員,收拾殘局之時,神域的人沒有發現,托爾已悄悄地潛入監獄中。
潛伏在入口不遠處的聶寶,神識微微一震,八卦珠傳來的信息,將他從沉睡中驚醒。他知道托爾已經要開始行動,而他也要準備逃生的路。
事實的發展沒有超出預料,托爾將母親受傷的消息,告訴了洛基,並且經過一番交流後,洛基答應了托爾的要求。接着托爾找到了守門人,及他幾個關係密切的朋友,說服了他們,一起制訂了一個,能夠帶簡安全的離開的計劃。
托爾的動作聶寶並不知道,他只是緊緊盯住了洛基,生怕錯過了這個唯一的機會。因爲他知道,托爾的計劃離不開他。
終於,計劃準備工作完成,托爾再一次來到了監獄,將洛基救了出來。終於自由的洛基,表現的異常興奮,與托爾逃跑的途中,滔滔不絕,不斷撩撥着他的兄弟,弄得托爾極爲不耐煩,極力剋制下,仍然將整了幾次洛基,將他整得慘兮兮。而後帶着簡,開始向黑暗精靈,遺留的飛行器摸去。
聶寶小心的跟在他們的身後,看着兩人耍寶,心中卻大爲緊張,他們這一路可不是那麼太平,尤其是現在,戰爭剛結束,一切都還在戒嚴之中,所有人的神經緊繃着,想逃出去可沒那麼容易,跟在這些人後面,動靜太大,難免會殃及池魚,可是不跟又不行。
就在他陷入無限糾結之時,托爾已經帶人登上了飛行器,一陣的手忙腳亂後,在洛基的質疑下,托爾成功的啓動了飛行裝置。
飛行器撞碎了兩邊的柱子,在巡邏的戰士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便瞬間加速到音速狀態,直接飛向城市上空。
“咻咻……!”防禦能量炮不斷噴吐出能量子彈,向着托爾等人射去,神域戰士們並沒有認出托爾,還以爲是敵人又進攻,瘋狂的發起反擊,各個還完好的炮塔,紛紛開始反擊,仙宮的飛行舟,也開始向這裡聚集。
聶寶此時的狀態並不好,逃走的飛行器,像是一個召蜂引蝶的美女,引得無數的能量彈,蜂擁而至,將他們周圍的天空籠罩。而靠近他們的聶寶,也被殃及池魚,流彈可不長眼睛,離得那麼近,好幾次差點被擊中,幸好有神識提前偵察,八卦珠計算行動路,這才險之又險的躲了過去。
無影劍本身隱身能力超強,敵人並沒有發現他的蹤跡,但是隨着時間推移,敵人數量增加,攻擊力度增加,聶寶的壓力大增,能量彈可不長眼睛。終於一發能量炮彈,出現在他面前,聶寶再也躲不過去了。
無奈之下,想也沒想,本能地發動了無影劍的神通,虛遁之術,聶寶身形一閃,瞬間移動到了飛行器之內。
看着面前驚愕的三人,突然出現的聶寶,心中一苦,本來想悶聲發大財,但是沒想到,竟然闖進了別人的視線中。不過這樣也好,這是八卦珠計算出的最好辦法,畢竟托爾等人,有他的朋友與守門人護航,安全有保障。他要是再跟在後面,可是太危險了,沒有人會在乎他的生命,被流彈射死了可太冤枉了。
“你怎麼會在這兒?”托爾驚詫的問道,他這一分心,飛行器的操縱上,遲緩了一分,能量彈擊中了尾翼,駕駛艙震盪起來,幸好主體沒有受創,還能繼續飛行。他們再也不顧上,這個不請自來的客人,緊張注視着外界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