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寶這一逃跑,兩個大法師頓時束手無策,建木憑着化虛之術建立了一個堅固的異空間,將自己與現實隔離開來,如果不是聶寶同意,任何人都無法找到這個位面的座標,憑着力量寶石源源不斷的能量支持,這個異空間可以無限制維持下去,古一兩人這下就算想找他都找不到。
透過異空間聶寶看着古一兩人懵逼的表情,心中真是要多爽就有多爽,罵完人再跑路,看着敵人拿自己毫無辦法,這心情真是太爽了。
聶寶眼珠一轉,想到了一壞主意,大日焚天陣運轉,兩道金色的火龍從琉璃罩上飛出,直接將異空間燒出兩個大洞,破壁而出,直奔古一兩人而去,而聶寶則驅動遁虛舟向着地球逃之夭夭,完全沒有留下來看結果的心思。
古一兩人正猶豫着繼續搜索,還是回家睡大覺,突然眼前一亮,暗淡的太空變得金光閃閃,兩聲龍呤在他們的腦中響起,金色的五爪金龍,攜着強大的龍威盤旋而至,兩人嚇了一跳,手忙腳亂的施法防禦,只是卻也來不及,眨眼金龍便撞上了他們。
“轟轟!”如烈日般耀眼金光炸裂,大團大團的金色火焰,如波浪一般向四周席捲而去,大日琉璃金焰的高溫,轉眼便將所過之處的隕石,燒成岩漿。
待火焰散盡後,兩個滿臉滿身焦黑,衣服破破爛爛,殺馬特造型的人物出現在原地。
“古一法師,這混蛋玩意兒從哪兒來的,是什麼人!”莫度吐出一口黑煙,黝黑臉上被黑灰染得更黑了,唯有黑白分明的眼睛,噴射出熊熊怒火。
“咳咳咳!不知道,他自稱是地球人,不過看樣子他沒有撒謊,看來縱然我們研究魔法,跨躍空間易如反掌,但卻對這個地球村,仍然不是很瞭解。”古一扯了扯已經被薰成黑色的洞洞裝,遙望地球,感慨的說道,做爲活了無數個年頭的老古董,表現得極爲淡然,彷彿沒有什麼事可以動搖他的心智。
“是嗎?這還真是一個好消息,看來回去我要找個尋人的法術練練。”莫度氣憤難平,緊握着拳頭惡狠狠的說道。
“呵呵,記得替我也還一拳,呃,不,是十拳。”古一看了莫度一眼,揹着手仰着頭,一臉淡然的說道,看來他並沒有表現的那麼平靜,只是這一身狼狽火燒裝,卻讓他的氣勢蕩然無存。
“啊欠!誰又在叨咕我呢!不過管他呢!老子我今天高興。”聶寶打了一個大大噴嚏,但是想起古一兩人的狼狽樣,卻仍然放聲大笑。
其實古一兩不知道,聶寶並沒有完全放開,大日琉璃金焰的真正威力,畢竟他們與聶寶沒什麼深仇大恨,也至於一見就下死手,要不然古一兩人也不會完好無損。
就這樣一個小插曲過後,聶寶繼續向地球飛去,只不過這一次他可不想,再這麼明目張膽的向地球飛行,到了這麼近的距離,地球上的觀測手段已經可以發現他的蹤跡,哪怕聶寶將法寶縮小到百米大小,也一樣逃不過各國監控手段的監視。遁虛舟可是聶寶真正的殺手鐗,他可不想這麼早的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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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這可怎麼辦呀!”大衛幾人看着病牀上,日漸消瘦的梅與米麗,不僅愁眉苦臉,唉聲嘆氣起來,畢竟他們從沒有接觸過這類事件,對於靈魂上的詛咒,真的是一愁莫展。
梅與米麗兩人已經昏迷近一個多月了,不管西蒙斯還是菲茨,用盡了物理療法,仍然無法讓她們甦醒過來,畢竟到現在爲止,人類的科技仍未觸及靈魂領域。
只能靠着惡靈騎士幫助,才能維持着生命,可是地獄火焰不能直接作用於其他正常的人類,不然詛咒沒淨化,人卻被地獄火燒得魂飛魄散,那纔是更麻煩呢!
而科爾森與馬丁兩人,則跑遍了世界各地,找到了許多這方面的專家,但是無奈貞子的詛咒,實在太強了,普通的手段已經完全不管用了,所以到現在爲止,仍沒有什麼有效的辦法,能夠徹底清除她們身上的詛咒。
“真是該死,情況越來越不妙了,那個鬼樓更囂張了,再這麼下去紐約都得讓這個怪物給佔了。”蘇沃從外面走了進來,抖掉身上的積雪,凍得發青的臉,略顯陰沉,目光中帶着一縷擔憂的神色。
自從貞子佔領了鬼樓以後,情況越來越不妙,惡靈騎士幾次想要消滅貞子,但是都沒有得逞,地獄火雖強,但是找不到正身,也拿貞子無可奈何,短時間內無法消滅貞子,便會被其強大詛咒弄得灰頭土臉,惡靈騎士已經吃了很多次這樣的虧了。
一時間所有人都拿這個貞子毫無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貞子越來越強,已經衝出了鬼樓,鬼氣籠罩的區域越來越廣,到現在爲止已經擴散到半個的街區。
隨着死亡人數的不斷增加,這裡的異常終於引起了米國政府的重視,但是無論他們使用任何手段都無法制止悲劇的發生,恐慌在這條街上擴散,束手無策的政府,只能組織人員遣散,一步步的退讓出安全距離,一時間多災多難的紐約,彷彿又籠罩了一層血腥的陰霾。
而蘇沃這些日子,一直監視着鬼樓的動靜,不知是不是受鬼域的影響,凡是鬼氣籠罩的地方,信號都被屏蔽,他只能從外緣觀察,白天鬼氣佔領的街區還很正常,彷彿裡面的沒來得及逃跑的人,都忘記了危險。
一個個臉色如常,上班的上班,吃飯的吃飯,唯一的不同就是這些人,無法走出鬼域,但是一到了夜間,這裡便安靜的詭異,彷彿所有人都消滅不見,黑氣籠罩之下,連一絲燈火都沒有,看不到生命的跡象,陰風陣陣,寒風刺骨。
不知從何時起,紐約開始下起了第一場雪,這裡人們才猛然醒悟原來冬季已經來臨。
“唉!要是老闆要就好了,說不定他會有辦法。”大衛苦着一臉說道,此時他空然發現,原來平時聶寶在時,沒有人在意,直到這路時候,他卻格外的想念老闆。
“嗚~!”二貨從地上站起,發出低沉的叫聲,大嘴在米麗身上拱了兩下,見她沒什麼反應,便又失落的坐了回去。
“說那個有什麼用,他都不知道在哪兒,玩得正高興呢!我還是第一見到這麼不負任的老闆,丟下自己的農場不管,也不怕我們卷錢跑了。”安德魯手裡把玩着一團火焰,打發着無聊的時間,聽到大衛的話,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說道。
“嘿!我知道我這個老朋友,有時候就是這樣,很不靠譜的,總是把正事扔下,去幹一些毫無意義的事,這世上還有什麼比錚錢更重要的。等他回來以後,我一定要改變酒吧分成方式,我強烈要求加薪。太不公平了,一點力不出,卻拿得比我還多。”艾瑞爾此時已經擺脫窮小子的形象,自己酒吧步入正軌,他的收入直線上漲,現在已經是一身名牌,春風得意的騷包樣子。
話匣一開,他們頓時滔滔不絕的大倒苦水,就在幾人大肆編排聶寶時,房間內突然響起一個聲音。
“我怎麼聽到有人在說我的壞話,原來我在你們心中的形象,是這個樣子的,看來我要考慮一個懲罰制度了。艾瑞爾,我覺得我給得已經夠多了,你休想再從我這兒,多拿一分錢,我發誓!”
幾人聞聲回頭望去,一個微胖的身影,飄在半空中,正氣鼓鼓看着他們。
“老闆!”“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