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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空蕩蕩的實驗室,美隊看向肖恩。
經過了一些瞭解,美隊對於肖恩的能力也有了一些大概的認識,而且無論是之前那明晃晃的念力鎧甲還是從昆式戰機上躍下之後表現出來的感知能力,都讓他記憶尤深。
肖恩點點頭,然後雙眼微閉,精神力直接向着一個方向掃描了出去。
掙開雙眼,他輕嘆了口氣,邊向外走邊說道:“這邊。”
不出所料,託尼·斯塔克既然不在實驗室裡,那麼就一定會在那裡了。
“斯塔克。”
看着靠在牆壁上一臉沉默的託尼·斯塔克,美隊放慢了腳步,皺着眉喊了一聲。
託尼·斯塔克聽到呼喚與徐徐而來的腳步聲,臉色沉默的他起頭看了一眼,然後再次低下頭,看着對面的牆壁上,一抹還未來得及清理的鮮紅色血液分外刺眼。
這裡正是菲爾·科爾森‘死去’的地方,距離原本用以囚禁洛基的囚籠不遠,僅僅只是一條通道與一個拐角的距離。
在此時託尼·斯塔克靠着的不遠處還有一個不小的破洞,想來是當時肖恩發現情況時菲爾·科爾森懷中抱着的彷彿玩具槍但威力卻十分驚人的魔方能量槍所打出來的,當時他沒怎麼注意,這時候卻是都清晰了起來。
他對那個魔方能量的槍,或者炮,有些興趣,但是當時那東西就被尼克·弗瑞收走了,此時回憶起來他似乎還聞到了一股糊味,就像是什麼東西燒焦了,想來應該是那個能量炮也並不是完全研發成功的。
美隊緩步走了上來,順着斯塔克的目光看到了牆壁上已經乾澀的血跡,藍色眼眸中也是一黯。
輕吐了一口氣,與託尼·斯塔克一樣,身體放鬆下來,也靠在牆壁上,輕聲道:“他結婚了嗎?”
“沒有。”託尼·斯塔克輕輕搖頭,目露哀傷,“他有個,拉大提琴的女朋友,前不久才鬧了矛盾,我還準備……哎。”
“他看起來人很好。”美隊點點頭,看着那麼刺眼的血紅,目光也有些模糊,“我沒想到,沒想到他之前站在我身邊和我說話就是想要我的簽名,我……”
“以後他也不需要了,他太傻了,一個人去對付洛基。”託尼·斯塔克打斷道。
“他盡職盡責。”美隊看着託尼·斯塔克,皺眉說道。
“他亦應該等待援軍。”託尼·斯塔克反駁。
“這是我的錯。”肖恩突然說道,他低下了頭,儘量不讓他們看着自己並沒有太多哀傷的臉,沉聲道:“是我將洛基放走的。”
美隊和託尼·斯塔克聞言沉默了一下,但只是看了肖恩一眼,並沒有斥責什麼。
肖恩的年紀讓他們說不出斥責的話,而且他們所有人都沒有料到洛基的陰謀,或者說他們其實都注意到了,但是卻也都沒有重視,沒有在意。
而且他們對監牢那裡的情況也在之後瞭解過了,他們都知道,那並不是肖恩的錯。
“沒事,已經過去了。”
美隊走到肖恩的身邊,看着他低下的頭,輕輕的拍了拍肖恩的肩膀,安慰道。
說完,美隊又轉頭看向了,問道:“班納博士的搜尋算法修好了嗎?我們沒有太多時間了,現在洛基達成了他的目的,逃走了,他的陰謀恐怕不會有多久的時間就要到來了。”
“他的目的不會達成的,我們還在這裡。”肖恩擡起頭,看着美隊和託尼·斯塔克,臉上帶着一絲強忍的神情,認真的道:“而且現在,我們都想要爲科爾森復仇!”
“沒錯。”美隊對他用力點點頭,轉頭道:“你呢,斯塔克?”
託尼·斯塔克想都沒想就點點頭,卻面色嚴肅的說道:“但我信不過尼克·弗瑞和他的神盾局。”
美隊道:“弗瑞和洛基都要爲科爾森的死負責,但是現在我們必須以大局爲重。”
託尼·斯塔克目光晃動,閉上眼睛呼吸了幾下,然後再次睜開眼睛,彷彿冷靜了下來,但是誰都看得出來,他只是將自己僞裝了起來。
“班納的算法在爆炸中被毀了個徹底,我也修復不了。”託尼·斯塔克淡淡的說着,但這明明是個壞消息,他卻沒有一絲的着急,只是繼續說下去,“不過洛基是個喜歡張揚個性的人。”
“這無關緊要。”美隊皺皺眉,不明白託尼·斯塔克話語中的意思。
“不,這很重要。”
託尼·斯塔克眼睛越來越亮,腳步也邁動了起來,繼續道:“洛基是個個性張揚的人,而且他極爲傲慢,他裝作被我們抓住然後將我們從內部擊敗,這說明他很自信自己的計劃能夠成功,但是他知道,如果想要真正的勝利,他需要將我們擊敗,並且還要別人看到,所以他需要觀衆,就像是之前在德國那樣。”
託尼·斯塔克越說,雙眼就越是明亮,顯然在這一番話語中他已經逐漸捋清了自己亂糟糟的思路,並且以這種方法達到了布魯斯·班納那個搜尋算法同樣的效果。
他大聲說道:“洛基就是一個自大狂,他想要鮮花和掌聲,想要個標誌性建築物,讓他的名字高高在上。”
美隊的目光有了些許變化,嚴肅的看着託尼·斯塔克道:“聽起來像極了每個人。”
“斯塔克大廈?”肖恩伸出手指,對託尼·斯塔克道。
“bingo!”
肖恩笑了笑,說道:“雖然我對你們這些科學家說的東西都比較迷糊,但是我還是比較關心時事的,之前班納博士說過,想要用魔方開啓傳送門,就必須要足夠的能量,巧的是,無論是這個條件還是斯塔克先生對洛基的猜測都符合這一點。”
說後半句話的時候肖恩轉頭看向了美隊,正是爲他解釋的。
“我們要快點了,這個混蛋,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事關斯塔克大廈,這讓託尼·斯塔克心中有些焦急,立即走了出去,但此時他的心中卻是有些慶幸了,讓佩普·波茲公幹離開紐約真的是個正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