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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斯塔克,什麼核彈?”
美隊最先回神,卻不代表他此時冷靜,雖然託尼·斯塔克的話語有些亂,甚至除了第一句話之外其他的話語都是對別人說的,但僅從這些話語之中就表明了一些不好的事情,而且他提到了什麼?核彈!
核彈啊!
這幾乎就是這個世界中最危險的武器之一,即使在人類的戰爭史上使用過的次數都是屈指可數,而其引起的後果至今還令人無法忽視,而此時託尼·斯塔克在說什麼?核彈、尼克·弗瑞、玩笑,這實在令他難以冷靜下來。
“是弗瑞嗎?他發射了核彈?!”美隊完全沒了穩重,大聲的問道。
“不是弗瑞,那羣該死政客,那些該死的傢伙下令對曼哈頓發射了一枚核彈,這羣白癡以爲毀掉曼哈頓戰爭就能夠結束嗎?!”
託尼·斯塔克狠狠的咒罵一番,說道:“別說那麼多了,隊長,我要去攔截核彈,娜塔莎,你暫時不要離開那裡,我會將核彈拋進傳送門,到時你在關閉它。”
“明白。”黑寡婦沒有任何的疑問,直接應道。
她參加這場戰爭可不是爲那些政客打工,她想要得到的是救贖,她想要贖罪,想要洗清手中沾染的血腥,她早已經厭倦了作特工的陰暗人生,加入復仇者是她遇到的唯一的機會。
美隊狠狠的吐了口氣,胸膛劇烈的起伏着,對進攻過來的齊塔瑞人發泄似的揮舞着拳頭,掄出圓盾。
他實在是難以壓制怒火,他們這些人在戰場的中心艱苦戰鬥,抵擋外星入侵者,流血流汗,但是那些政客卻持着所謂的正義,做着所謂的大義的抉擇,打着爲了人民、爲了世界的旗號決定發射核彈將這裡的所有,包括他們這些人一同毀滅。
但事實上當他們做出以拋棄批部分人換取勝利的同時,他們就已經拋下了他們打起的旗號,甚至美隊都不禁懷疑,那些政客這麼做到底是爲了結束戰爭,還是爲了除掉他們這些無法掌控的人,一時間,他對這個本就陌生的世界,更加增添了一抹無法打開的隔閡。
只是無論他此時心中所想爲何,他都要爲繼續戰鬥,當然,不是爲了那些嘴臉溫和內心冷漠的政客,是爲了他曾經爲之奮鬥的人民。
斯塔克大廈頂端。
白髮蒼蒼的賽爾維格博士晃着暈暈的腦袋,擡頭看了一眼手握心靈權杖的黑寡婦,又看向被那層純淨能量包裹着的打開傳送門的儀器,看了好一會,最終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無奈的搖搖頭。
“抱歉,我做了一件錯事,我受到了洛基的蠱惑,但是……”賽爾維格可惜的看着傳送門,喃喃道:“我記得所有的事情,而且……這是真理啊!可惜,這些都不屬於我。”
“博士,這不是你的錯。”黑寡婦看了滿臉唏噓落寞的賽爾維格博士一眼,又轉頭看向天空,說道:“都是洛基的錯。”
“沒錯,這一切都是洛基的錯。”
疲憊的聲音突然傳來,黑寡婦頓時警戒的看向聲源,隨後她鬆了口氣,看着來人,挑眉問道:“肖恩,你這是怎麼搞得,不久前斯塔克還說你在大發神威呢。”
肖恩一身破爛的鎧甲裂紋滿布,從遠處看去還算漂亮顯眼,但只要湊近了一看就會發現上面的慘烈痕跡,不過即便如此,他也沒想着解除,畢竟有這身鎧甲他還能起到防禦作用,如果沒了,此時他就真的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面對當今這種戰局的信心了。
“抱歉,嚇到你們了。”
肖恩看着放鬆下來的黑寡婦和仍然有些緊張的賽爾維格博士,苦笑一聲,摘下自己身上唯一還算是完好無損的半臉面具,露出面容來,對賽爾維格博士點頭致意一下以示自己的無害。
說話間,他的視線又一次在黑寡婦手中的權杖上面掃過,而這一次,他卻沒有再次移開。
而黑寡婦也早已經注意到了肖恩的視線,她的特工本能告訴她,這是反常的,但忽然間她又想起了之前在天空母艦時的場景,肖恩拿起權杖的時候明顯有些變化,並且之後提到的心靈感應,她瞬間想明白了什麼。
“你想要這東西。”黑寡婦擡起手中的權杖,看着肖恩的眼睛,試探的問道。
“沒錯,我是來求助的,我的力量消耗的有些過度。”肖恩雙眼沒有任何掩飾的看着黑寡婦手中的權杖,真誠的道:“事實上,我就是循着這東西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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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心靈權杖頂端閃耀的藍光,但是雙眼卻彷彿已經穿透了這層耀眼的光芒,看到了其掩蓋之下的真實,心靈之石!
“不知道爲什麼,這東西對我的吸引力很大很大。”
黑寡婦皺起眉毛,看着肖恩疲憊中帶着嚮往的表情,又看了一眼手中的權杖,用疑惑的聲調問道:“他們說這是由魔方能量製造的東西吧。”
肖恩聞言一愣,看着黑寡婦滿是質疑的神情以及兩腳擺出來的防備姿勢,他明白了。
黑寡婦的話並沒有說完,事實上肖恩在明白過來之後就知道了下一句,說來這也只是個簡單的問題,既然吸引肖恩的是洛基的權杖,而洛基的權杖是由宇宙魔方的力量製造的,那麼吸引他的爲什麼會是權杖,而不是蘊含更多能量的宇宙魔方本身呢?
這本身就存在着問題的,而黑寡婦注意到了這一點,因此,她並沒有因爲肖恩是隊友而完全相信他,尤其是此時此刻,天空中的傳送門還需要洛基的權杖來關閉。
也許黑寡婦內心中的確將這次事件當做了一個改變罪惡人生的機會,但正是因此,她纔會謹慎更謹慎。
而對此,肖恩只能無奈的苦笑,他能怎麼辦,強搶嗎?他真的不覺得自己現在這種狀況能夠從黑寡婦手裡搶來權杖,之前強撐着從那座叫做蘭德的大樓飛到曼哈頓中心的斯塔克大廈,已經讓他耗費了所剩無幾的力量,此時他除了這一身破爛的鎧甲,再無其他手段可以施展了。
不過,也許正是因爲這種狀態,他對心靈之石的感應卻是越發的明顯了,他循着那種恍如飢渴的渴望,竟然直接來到這裡,他有預感,心靈之石能夠讓他‘飽餐’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