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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四俠的主場被接二連三的闖入者佔領,直到打完了毀滅博士這個反派,他們沒有真正出手過幾次。
而且因爲沒有天然吸引視線的霹靂火在場,最後神奇四俠幾乎就是打醬油的存在,不過相信圍觀的人們對於石頭人這個被毀滅博士連續幾次丟來丟去的大石頭塊應該印象頗深。
對此,石頭人已經開始在考慮要不要等再見到那根火柴的時候將他拍昏,否則以霹靂火那種性格,絕對會再次叫他吉祥物了。
此間事了,肖恩與神奇四俠此時在場的三個打了個招呼,在轉身欲走的時候卻看到了隱形女盯着肖恩身上的漂亮盔甲露出來的那副戀戀不捨的表情,最後無奈的嘆了口氣,只能凝聚了一顆晶瑩漂亮蘊含着精神力量的菱形寶石遞給了隱形女,同時囑咐道:“你剛剛獲得超能力,這裡面的精神能量可以幫助你更好的掌控你的能力,免除一些適應能力過程中的副作用。”
隱形女一手搶過肖恩手指間捏着的藍色晶瑩寶石,雙眼亮晶晶的,喃喃道:“哦!真漂亮~”
肖恩嘴角一抽,翻翻白眼道:“嗯,是挺漂亮的。”
轉頭看了神奇先生一眼,神奇先生也是無奈,點了點頭示意之後他會囑咐隱形女的。
鷹眼也和神奇先生說了幾句,大概是關於霹靂火的,最後兩人握了握手,之後肖恩就直接帶着自己把自己撞昏的狠人毀滅博士與鷹眼直接飛向了鷹眼來的那兩座大廈中間,雖然在別人看來那裡什麼都沒有,但是肖恩卻能夠感知到那裡懸浮着一架隱形的昆式戰機,正是瑪利亞·希爾的那一架。
……
“嘿!希爾小姐,我可是做了你期望我做的。”肖恩一見到希爾,就趕緊說道。
希爾抿嘴,表情冷豔的臉上眸子卻是含嗔帶笑,搖搖頭道:“你不用這麼提醒我那件事,我已經答應了你的就不會反悔。”
“好吧。”肖恩聳聳肩,也不在意希爾的挑弄,旋即皺眉問道:“關於維克多·杜姆是怎麼回事,神盾局不是專門管理超自然事件嗎,那個什麼拉脫維尼亞國還能插手神盾局的事務,並且還要求返還當街破壞的杜姆?鷹眼和我說的,那個國家似乎只是一個小國吧。”
“當然不可能,即便是聯合國的常住理事國也不可能隨意的插手神盾局的事務,畢竟我們可以說是管理最獨特的部門了,只有世界安全理事會會議才能夠對神盾局的行事指手畫腳。但即便是神盾局,有些麻煩事也不想惹,尤其是拉脫維尼亞這樣的小國。”
希爾的話語中有些無奈:“像你這個年紀肯定不怎麼注意國際上的一些小事,就說拉脫維尼亞這個小國吧,經濟發展嚴重落後,部分人民甚至還保持着原始的生活狀態,所以它的確沒有什麼值得重視的地方,也的確是個微不足道的東歐小國,但也正是因爲它周邊的很多國家都這麼想,纔會造成了拉脫維尼亞這個國家繁重的國際事務事端糾紛,所以說……”
希爾話語頓住,嘆了口氣。
肖恩瞪着眼睛舔了舔嘴脣,頓時有種長了見識的感覺,拉脫維尼亞,這個貧瘠落後的東歐國家是完全體現了蝨子多了不怕愁,從它國家的繁雜事物和國際糾紛連神盾局都不願意招惹,就能夠看得出來這個國家是多麼的人厭鬼泣,用麻煩窩來形容絕對是很適合的了,甚至肖恩都覺得,此時從希爾口中所說出來的情況已經絕對算得上是簡潔的了。
“還真是……奇葩。”肖恩眨眨眼睛,砸砸嘴道。
“的確是很奇葩。”希爾點頭同意道:“所以你也應該理解了吧。好了,這次的事情謝謝你,我還有事情,送那個傢伙回去,順便去接觸一下這幾個超能力者。”
說完,她帶着幾個特工和昏迷的霹靂火下了昆式戰機。
鷹眼看着肖恩道:“我也要回去了,所以……”
說這話的時候,他對着肖恩瞥了瞥打開的艙門,意思不言而喻。
“好,我知道了,本來就沒打算讓你送。”肖恩撇撇嘴,轉身走出艙門。
昆式戰機懸浮起來,然後轟鳴着消失在天空中,肖恩看着略顯荒涼的周圍,閉上眼睛感知了一下,找到方向,直接飛身而起,向着城市快速飛去。
就在肖恩差不多回到家中的時候,鷹眼已經回到了神盾局的基地中。
這時候,自己將自己撞昏過去的毀滅博士終於緩緩的醒了過來,而在他迷迷糊糊清醒過來的時候,一個冷冷的聲音傳入的他的耳中,同時他也發現自己已經被關押在了一個特製的堅固監獄中,隨即便感到自己體內的能量似乎被什麼東西遏制了,沒有了那種隨時都可以釋放的強大感覺。
“你好,杜姆先生。”
聽到這個聲音,毀滅博士晃晃腦袋,從窄牀上面坐起來,循聲看去,只見在牢房的透明牢門外,一個臉色冷漠、雙眼鋒銳如刀的男子負手而立,被他盯着就有一種彷彿被鷹盯上的獵物的錯覺,即使他的金屬身軀也沒有讓他免除。
“你是誰?”毀滅博士站起來,聲音沙啞的道。
“你不知道最好。”
鷹眼沒有回答他,而是聲音冷硬的直接說道:“因爲你的情況特殊,所以你要在這裡待上一夜了,等明天會有人將你帶走,之後送你回到你的祖國。在此時間之中,我希望你不要再做其他的事情,畢竟你做的已經夠多了,當然,這只是我的一點建議,如果你真的做出什麼事情我也無法阻止,但是結果會是如何,我不能夠保證。”
鷹眼一通說完,也不管毀滅博士怎樣,直接轉身離去,似乎就像他說的一樣,他真的不介意毀滅博士是不是會做些什麼。
毀滅博士面色陰沉,看着鷹眼的背影,用力的攥了攥拳頭,但是隨即金屬的臉上就露出了些許落寞,整個人都變得沉靜下來,默默的坐在了牀上,雙眼看着空白一片的牢房牆壁,默默無言,心中卻不禁想到了自己來自的那個國家,與他那個神秘的母親。
沉默了許久,他才張開金屬色的嘴脣,吐出了一句話語來:“拉脫維尼亞,吉普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