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尼·斯塔克當然不會讓托爾跳進自己挖的坑裡面,就算他對托爾的智商絕望,但至少托爾不是敵人,更沒有什麼不可預測的心思。
反之,維克多·杜姆則不同。
最終去搞被克隆體控制的機器人的還是毀滅博士。
對此,當託尼·斯塔克說出這個安排的時候,毀滅博士沒有表態,托爾倒是先爆炸了,拎着錘子質問他‘這是爲什麼?’,託尼·斯塔克給出的答案是他需要托爾留下預防其他隊友有什麼情況,畢竟現在的狀況實在很怪異。
而面對這樣的回答,托爾顯然不能再多說什麼了,即使他對毀滅博士很欣賞,但是與和他並肩作戰的朋友們相比,卻也是高下立斷。
於是結果自然就是毀滅博士去弄那些他製造的機器人,毀滅博士對此倒是沒有推辭,但是他心裡怎麼想就不知道了。
不過託尼·斯塔克也不在乎毀滅博士怎麼想,也只有托爾纔看不出來他對毀滅博士的特意針對,只是毀滅博士如此輕易的答應,並且直接離開,他倒是有些詫異,畢竟他對毀滅博士的目的始終有所懷疑,但是這懷疑在毀滅博士離開之後卻也可以暫時放下了。
與此同時,在天錘局的能量之下,肖恩也知道了克隆體的活動。
他對於克隆體的行動有些不解,不過卻並不在意,事實上他即便在意也沒什麼用,現在的他就是個純粹的弱雞,即便他知曉了克隆體將被他控制的人分別派出去的原因,他也無法做什麼,他只在意雙生子,或者直接說就是他只在意心靈之石。
不知爲何,就在不久之前他突然有一種感覺,一種緊張的感覺,毫無由來,又令他膽戰心驚,前所未有的恐慌瀰漫在了他的心頭,就彷彿有什麼事情已經在醞釀之中,甚至就要發生了,而這個事更是直接關係到他的生命。
在全部的力量被封鎖起來之後,他對於這種不知來由的感應卻是越發的清楚,他也漸漸的知道了,這種感應不是在擁有精神力量的時候那種對身邊危險的下意識感知,而是包含範圍更廣,來歷更加神秘的預感,彷彿心血來潮,不可掌控,但是在關鍵時刻卻總會出現,即便只是作爲一個提醒。
之所以將之說爲是預感,而不是預知,是因爲每一次當他產生這種感覺的時候,事情都只是露出了端倪一角,事情的開端,至於結果導向,還是要看他怎麼選擇,怎麼應對,也許在開始的時候他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但是當事情過後回首再看,他其實是能夠發現當時還有另外的一條路。
不過人生從來都是要面對無數的岔路口,然後做出選擇,也只能做出選擇,如果不選,那麼就永遠只能停在原地,再無向前一步的可能。
往事不提,僅說眼前,他認爲此刻發生的克隆體的行動這件事就是那露出來的端倪一角,也就是說此時,又到了他選擇怎麼走的時候。
只是令他感到迷茫的是,他在眼前只能看到一條前進的道路,那就是拿到心靈之石,除此之外,再沒有什麼其他的路可供他踏足,於是他也只能繼續走這條路。
不過他相信自己產生這樣的感覺不是沒有原因的,也許就是因爲克隆體的行動,也許他這讓他感到莫名其妙的行爲背後,有着某些他所不知道的緣故,所以,他覺得自己不能繼續兩眼茫茫,繼續這麼坐以待斃下去。
託尼·斯塔克在搜索雙生子的下落,天錘局也在搜索,兩方都在毫無保留的用各種手段搜索,但是距離開始搜尋他們到此時,時間已經足足過去了一天多,卻仍舊沒有任何關於快銀河緋紅女巫的消息,也不知道這兩人是不是感受到了什麼,但是兩人彷彿在這個世界上消失的情況,卻是真真實實的。
不過搜尋這兩人也並不是只有這些方法,至少肖恩還知道一種方法,那就是X教授的腦波擴大器。
……
在天錘局的調解和控制系,變種人與人類之間再次恢復和平,時間從惡魔島之戰後到現在,雖然沒有過去多久,但是X學院已經漸漸修復,尤其是完全破損、僅僅只剩下了一個外殼的腦波擴大器室,也已經差不多修復完畢。
只是建築可以修復,當初住在房子裡面的那些人卻是不能再回來了。
肖恩與X教授沒見過幾次,理應印象不深,但是再次相見,他依然能夠輕易的發現,X教授明顯比之之前蒼老了許多。
“教授……”
之前沒有見到,但是資料卻早已經看過的暴風女奧羅羅瞪了肖恩一眼,然後俯身在X教授耳邊輕聲說了些什麼,其間還用排斥的目光瞪向肖恩,似乎是什麼勸說的話語。
X教授給卻只是側頭看看自己這位學生,然後輕輕搖頭。
見此,暴風女只能停下,然後直起身緊緊的盯着肖恩。
“肖恩,和我來吧。”
X教授坐在輪椅上,臉上依舊是那初見時恍如和煦陽光的笑容,只是這笑容落在肖恩的眼中卻顯得有些疲憊之色。
“好。”
他點頭應過,也對在場的其他X學院的人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他知道自己是來做什麼的,所以自然不會因爲這些莫名的原因就改變想法。
“你們留在這裡。”
對跟隨前來的吸收人克里爾和冬兵面癱囑咐一句,他便跟上X教授的輪椅。
在他們兩人走後,已經不再是藍毛球野獸,而是恢復了人類的姿態的漢克·麥考伊叫了一聲暴風女,然後在暴風女皺眉冷臉的表情下,離開了這充作客廳的房間。
冬兵面癱和吸收人克里爾雖然沒有偷聽,但是暴風女奧羅羅與漢克·麥考伊的爭吵還是傳來偶爾傳來。
從這些斷斷續續的爭論之中,兩人依稀瞭解到,漢克·麥考伊是在勸說暴風女奧羅羅,讓她不用擔心,她自己繼續走下去就是了。
但是暴風女對於這樣的勸說卻是不聽,整個人都顯得很煩躁,很自責,只是從這些話語之中,卻是無法得知原因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