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尋巧,我們今天晚上再去一次怎麼樣?”司徒樂萱拉着尋巧在房間裡面商量着。
“小姐,經過昨晚,說不定縣太爺府上的戒備會很森嚴的。”
“再森嚴也要去啊,要抓貪官,總得要先找到證據再說吧!”
“話是這麼說,但是,說不定會很危險。”
“吶,尋巧,你看。”司徒樂萱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示意尋巧看。
“這是——”尋巧驚呼。
“母皇給我的呢,聽她說,有這個金牌在手上,就相當於皇上親臨啊,但是,這個金牌真的是有什麼實質性的用處嗎?那羣被逼急了的人會聽我的嗎?母皇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的不是嗎?”
“那小姐,您的意思是……”尋巧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但是,快的抓不住啊!
“她把這個牌子給我,是在看着我啊,是所有的人民百姓在看着我啊,這一行,賭的是所有難民的性命啊,你說,我能不去嗎?”
“尋巧明白,尋巧這就去準備。”
司徒樂萱握着那塊金牌,心中無奈的同時,忽然想起今天早上的事情,貓發春啊,以二十一世紀新新人類的想法看來,這肯定不是巧合,但是,這會是什麼人乾的呢?他/她是想幫自己嗎?還是,發現了自己的身份要來幹掉自己的,憑直覺來看,應該是會幫助自己的吧……
夜晚很快的降臨了,和昨天晚上相同的情景,三個黑影后面還有三個黑影,很奇怪的是,三個黑影的三個黑影后面,那本該出現的黑影,卻不見了蹤影,很奇怪啊,很奇怪啊(一下重複N個‘很奇怪啊’)……
司徒樂萱和尋巧還有石煙小心的跳了下去,躲過一些家丁的巡查,潛入了一間無人的房間裡,在有月光的地方,從懷裡掏出了一張紙,小心翼翼的查看,然後,放低聲音說道:“我們現在呆的是書房的位置,正好,我們找找,看看,賬本會不會在這裡。”
三個人,很小心的在查看翻找着,司徒樂萱後退一步,準備從書桌那裡離開,不料,那該死的硯臺卻像是要掉下來了,不遠處的其他兩人也都看見了這一幕,立即停下了手上的工作,司徒樂萱還沒來的急做出反應,只見劍光一閃,那落在半空的硯臺此時正穩穩落在了那把閃着寒光的劍身上面。
司徒樂萱驚出一身冷汗,小心翼翼的把硯臺放回遠處,忽然,拿着硯臺的司徒樂萱,感覺不對勁,雖然自己也不是個喜歡舞文弄墨的人,但是,硯臺也好歹是見過好幾回的啊,自己府上的硯臺比這個要小,但是,重量絕對比手上這個重,這麼大的硯臺,怎麼會這麼輕?
還有一更,親們是希望下午(三點到五點)更呢,還是晚上(十點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