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紅蓮幾乎是以最快的速,最爲震驚的臉色轉過了身子,可是轉過來一看,她並不是做夢或者說出現幻覺了!
那個在她認爲永遠不可能這麼快就能趕到的男人,他來了!
這件事情,蔣紅蓮可以說計劃的非常完美了。首先邀請周雅琳,然後騙到自己家裡之後,再送着自己之前就僞裝好的一個女學生以此來打亂了羅輝的注意力從而獲得來奉陽縣的時間。
只是這一切看似完美的事情,羅輝到來的時間至少提前了蔣紅蓮所預估的時間的幾倍!
他知道羅輝肯定會找到這裡,但覺對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快!
臨危不亂,是每一個剛剛學會表演的人所上的第一堂課。心頭越震驚,蔣紅蓮只會更加的平靜。
看着羅輝,不由笑道:“你來的真快!”
羅輝哪裡有時間去理會蔣紅蓮這個的已經喪心病狂了的女人,臉色陰沉到了極點,蔣紅蓮一直一間房間的門口,那房間裡面會有誰他心裡面知道可不敢想象。
想要進房間裡面,但蔣紅蓮卻是擋在門口,笑道:“裡面正在辦好事兒呢,急什麼。”
羅輝一聽頓時就睚眥欲裂了起來,大聲吼道:“滾開!”
說罷,一隻手立刻的掐住了蔣紅蓮的脖子將其嬌弱的身子給提了起來,往一旁狠狠的扔去,然後推來門一看,頓時一股怒火就是噴涌了出來。
周雅琳背對着正在解着釦子,從後面看就能知道那是最後一顆了!
“雅琳,不要!”羅輝怒吼一聲狂衝了過去一把將周雅琳就是往懷裡一拉,然背後飛快的將她已經敞開了的校服釦子給扣了起來,可是自己扣着釦子,周雅琳卻是一把將他的頭給抱住,然後紅脣就是不停的親吻着。
羅輝一把推開周雅琳,見到她的臉色通紅渾身更是滾燙的,眼神迷離只能看出一種感覺,那就是和那天晚上自己面對蔣紅蓮一模一樣!
周雅琳也被下藥!
“輝哥,我要你!”周雅琳媚笑着再次想要抱住羅輝,其實她並不知道羅輝來了,而是之前的腦子裡面一直都是關於羅輝的影像,現在只要是個男人在她這種意識模糊的情況下,都是羅輝。
羅輝眉頭緊緊皺着,將周雅琳給直接抱了起來,然後準備朝着衛生間走去。走到門口,回頭,雙眼死死的瞪了一眼躺在牀上嚇壞了的鄭鋒說道:“等着,馬上我就回來了!”
羅輝抱着周雅琳就往衛生間裡面去,只是門口兩道身影卻是被人踹飛了進來,正是在門外拼死拖住蔣紅蓮手下的杜宇黑子。
羅輝眼神漸漸的平緩了下來,左腳擡起一抹腳踝立刻一柄二十公分長的匕首就是出現在了手中,眼中沒有一絲憐憫就舉着匕首抱着周雅琳衝向了那些追殺杜宇和黑子的漢子們。
“啊啊啊!”
一連串的慘叫聲響起,蔣紅蓮的這些手下雖然各個的戰鬥力不俗,但碰上羅輝了他們也只能被一點難度都沒有的給挑斷的手筋倒在地上哀嚎!
“能用的東西全用上,給我往死裡面打,蔣紅蓮如何也不能讓她逃走了!”羅輝拋下一句話後,就閃身進了旁邊的衛生間裡面,打開那有些陳舊的銅質水龍頭。
水龍頭看到了最大,一股拇指粗的水柱就是流了下來,羅輝摁着周雅琳的頭往水龍頭下一伸。
此時天氣早已沒有了炎熱感,水龍頭裡面的水素來就要冷上一些。水一下子淋到周雅琳的頭上,但她也只是條件反射的身子一顫其他和之前再無任何一絲變化。
羅輝眉頭緊緊的皺着,拿來了一牀牀單將周雅琳給綁在了衛生間裡面的水管上,然後接了一盆冷水從周雅琳的頭頂潑下,冷聲道:“雅琳對不起讓你受苦了,你先在這裡等着我,等我殺了那對母子再來帶你走!”
說完,羅輝就走了出去,杜宇和黑子依舊還在和那些人對付着,羅輝不想拖延時間走過去匕首不停的朝着那些人攻擊。
杜宇和黑子也都是能打的猛人,二十多個蔣紅蓮的手下在門口就被解決了一半,之前又被羅輝幾匕首給解決了兩三個,現在過去絲毫沒有壓力,二十多個人全部倒在了血泊當中,個個捂着那有着一條血痕的手腕慘叫。
羅輝拿着匕首走向了蔣紅蓮,臉色淡然的問道:“你先還是你兒子先?”
蔣紅蓮心裡面其實已經害怕了,羅輝的提前到來讓她的計劃一下子就混亂了起來,她的計劃是幾乎完美的。
最先的偷天換日,到之後隨時都有可能出現的甕中捉鱉,這都是這個聰明的女人一個個接着一個佈置,只是甕並沒有佈置好,人就已經來了。
棋錯一着,很有可能的結果就是滿盤皆輸!
“羅輝,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爲什麼這麼快?”蔣紅蓮臉色陰沉無比的看着他說道。
“你認爲龍江誰對你最爲熟悉?”羅輝冷笑道。
蔣紅蓮眉頭就是一皺,但馬上也就反應過來了,驚呼道:“是鄭承告訴你的?!”
羅輝沒有立刻回話,而是朝着杜宇使了一個眼色,後者就走了出去,不多時便扛着一箇中年男人走了進來,正是昏死過去的鄭承。
蔣紅蓮臉色一變,大聲嬌喝道:“放他下來!”
可是話一說完羅輝卻是狠狠的一巴掌扇了過去,道:“你認爲你現在還有資格來跟我談條件?蔣紅蓮,我已經給過你好幾次機會了,甚至從那一天晚上之後你只要不來惹我,我都很有可能就直接揭過去。可是你沒有啊,你竟然喪心病狂的將注意打到了雅琳的身上,該死啊!”
羅輝這一次絕對不是開玩笑,話音一落之後抓起蔣紅蓮的一條手臂,匕首便在那手腕上一挑,蔣紅蓮頓時就淒厲的大叫了起來。
一直以來,羅輝很少對女人動手,但並不表示他就不會對付女人。更何況蔣紅蓮早已經不是女人了,而是一個心理陰暗到讓人感覺到恐怖的極端者。簡單的說那就是這種人爲了目的怕是連自己的親爹媽都有可能殘害,對於這種人羅輝是絕對不會心軟!
“鄭鋒別我撇斷了一雙手腳,鄭承也被我撇斷了手腳,你們一家現在就只有你了——蔣紅蓮!”
說罷,眼中沒有一絲憐憫,羅輝抓起蔣紅蓮的另外一條胳膊匕首先是將後者的手筋一挑,然後幾乎是用了他從開始接受英雄叔任務以來最爲殘忍的手段撇斷了蔣紅蓮的那隻手。
抓起、拉直,左腳擡起猛地一落,蔣紅蓮手臂立刻“咔嚓”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