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肖揚哥哥,你一定有!”秦小玉很確定的說道。
“那你說說我有什麼不純潔的目的?”
“例如…例如…肖揚哥哥你是不是想泡我啊?”羞澀的說完,也不等肖揚回答,秦小玉就朝樓上奔去。
站在原地的肖揚,也在這時愣了愣,不過馬上就回過神來。
“你這丫頭,膽子還挺大的嘛,終於把自己想說的話說出來了,不過,你用詞可不可以用的恰當一點,什麼叫泡啊,我這是光明正大的追好不好。”
肖揚看着跑上樓梯的秦小玉說道,“再說了,你當我肖揚是什麼人,看見美女就想泡?我肖揚是那樣的人嗎?
不錯,你說對了,我肖揚還真是,肖揚的內心潛意識的回答了。
說實在的,秦小玉內心也是掙扎了好久,想着到底要不要說出這話。
她是看在已經到自己家樓下了,等說出那句話,然後馬上跑上樓,瞬間消失在肖揚面前,不給肖揚任何回答的機會,而且以後也不會再碰到肖揚的前提下,纔敢說出來的。
可她不知道的是,肖揚就住在這小區,而且還和她是鄰居,以後見面的機會多了去了。
就在秦小玉說完話,跑上樓的時候,秦姨剛好走下樓梯,看見了興沖沖跑上樓的女兒。
因爲一般情況下,女兒秦小玉是很準時回家的,可突然今天不知道爲什麼還沒有回來,所以秦姨想下樓,到小區門口看看女兒回來了沒有。
可誰想,這纔剛下樓,就碰到了女兒秦小玉,還聽到了女兒所說的話,不過,是後半句。
“小玉,誰想泡你啊?”秦姨一臉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女兒說道,說完這句話,眼睛還四處不停的亂看,尋找着那位想泡自己女兒的人。
當看來看去,卻只看到只有肖揚一個人在場時,不禁說了一句:“肖揚?”
“媽,你認識肖揚哥哥?”秦小玉轉過身看到自己的媽媽竟然好像認識肖揚,詫異的問道。
我媽要是真認識肖揚哥哥,那我的臉不是都丟盡了,以後怎麼見人啊,這回糗大了!秦小玉想着,此時心裡五味雜陳。
“當然了,肖揚可是我們的鄰居。”秦姨回答道。
“秦姨,又見面了。”肖揚上前禮貌的問好。
“肖揚,剛纔秦小玉說想泡她的那個男孩子在哪,你看見了沒有?”秦姨現在只關心秦小玉的戀愛情況,這秦小玉還小,還在讀書,可不能早戀。
一聽這話,秦小玉頓時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沒有見到什麼人啊。”肖揚說道。
“那這小丫頭胡思亂想什麼呢?”秦姨皺着眉頭說道,她壓根就沒往肖揚身上想去。
“走,小玉,上樓去,該做作業了。”說完,秦姨就拉着秦小玉上樓了。
肖揚跟在後面,也上樓了。
“肖揚哥哥,原來你不是真心實意的想送我回來的,只是順路啊,害得我感動了好一陣子。”
就在肖揚拿出鑰匙,想打開門進去的時候,秦小玉嘴裡冒出這句話,有種淡淡的憂傷。
砰!
肖揚沒有回答,走進房間,關上了房門。
此時的肖揚不知道說什麼好,真心實意吧,那還真談不上,順路吧,也不完全是,只能說,有點想和秦小玉一起走路,但又順路。
既然有這麼好的事,那何樂而不爲呢?
秦姨這時有點聽不懂秦小玉的話了,問道:“什麼送你回來?什麼順路?”
“媽,這說來話長,以後再慢慢跟你解釋。”秦小玉敷衍道。
“那就長話短說。”
“…”
秦小玉走進了房間,只留下一臉疑惑的秦姨還在原地思考着。
……
凌晨2點多,一家名爲‘我心飛揚’的酒吧裡面。
這一家酒吧正是由上青幫罩着的。
此時,兩個身影坐在酒吧沙發上,翹着二郎腿,背後幾個混混模樣的男子站在他倆身後,搞得跟保鏢一樣。
沙發前面,一個男子似乎在向坐着的兩位大哥彙報什麼,一臉的不安,生怕這兩位發起怒來,自己跟着倒黴。
“火哥,霸哥,蛤蟆被人打進醫院了!”這個男子滿臉焦急的說道。
“什麼時候的事情?”被稱作火哥的男子一臉平靜的問道。
被稱作火哥的男子,其實也不大,頂多就二十多歲的樣子,只是在社會上待久了,少了那份稚嫩,多了些成熟老氣。
而被稱作霸哥的男子,明顯看上去要比火哥大那麼個一兩歲,全身肌肉就跟打拳擊的一樣,十分明顯,臉上始終是一副猙獰的表情,沒有絲毫的笑容。
當霸哥聽到自己的人,也就是蛤蟆被打之後,和火哥臉上的表情完全不一樣,雙手用力一握,手指咔咔作響。
彙報男子一聽到霸哥手指弄出的聲音,再看看霸哥臉上比剛纔還恐怖的表情,嚇得臉sè一白,顫抖的更加厲害。
“就…就今天傍晚的事。”彙報男子哆嗦的說道。
“什麼人打的知道了嗎?”火哥依舊沒表情,慢慢的問道。
“只…只知道是一個看起來像學生的人打的,具…具體是什麼人還…還沒弄清楚。”彙報男子膽怯的說道,更加的結巴了。
霸哥一聽這話,連忙起身,cāo起桌上的一個杯子就摔在了地上,玻璃碎片濺落一地。
“一羣廢物,你們都特麼是吃屎的嗎,被打了連是誰打的都不知道?”霸哥火了,眼睛裡滿是憤怒。
蛤蟆以前可是跟着他混的,也是他一手把蛤蟆帶上這條路的,只不過後來和火哥認識之後,覺得和火哥志同道合,很聊得來,就跟着火哥幹了。
“肖霸,你冷靜一點,別朝小弟發火啊,他們是無辜的,又不是他們把蛤蟆給打了。”火哥一把拉住肖霸,讓他坐下。
肖霸雖然生氣,但火哥的面子不能不給,乖乖的坐了下去。
這時,已經嚇得跪倒在地的彙報男子,戰戰兢兢的站起身,對着肖霸說道:“霸哥,當時蛤蟆被打的地方離閩都大學很近,如果沒錯的話,應該是裡面的學生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