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場休息時,各個電視臺的解說們紛紛和嘉賓分析這上半場的比賽,其中他們提到最多的就是紅牌、蘇林的身體、強壯這麼幾個詞組。
在更衣室裡,蘇林脫下了衣服,他需要換套球衣。
“噢,蘇,你身上真是可怕!”羅納爾迪尼奧發出驚訝的叫聲,“上帝啊,你痛嗎?”
蘇咧嘴笑了笑:“你試試痛不痛?”
“可你在球場上表現的完全沒有問題!”羅納爾迪尼奧問出了大家的疑問。
見大家都饒有興致的看自己,蘇林笑了起來:“薩穆埃爾下去了,我卻沒有下去,你想想這難道不是很好的打擊對方士氣的辦法嗎?”
“哇!你可真厲害!”
“帥!”
“蘇,我從現在開始崇拜你!”
隊友們紛紛發出各自的感慨,能這樣做的球員或許有,但是發生在他們身邊的,確實只有蘇自己。
由於安切洛蒂被罰上了看臺,中場休息時是塔索蒂來安排戰術。
他的開場白是:“大家都知道了,我們敬愛的主教練安切洛蒂先生被罰上了看臺!不過好消息是,穆里尼奧先生也被罰了上去,而我自認比朱塞佩的執教水平高,所以我覺得我們還是佔優勢的!”
朱塞佩是國際米蘭的助理教練,他的全名是朱塞佩·巴雷西,是那個傳奇巴雷西的哥哥。
或許是因爲長期當助理教練,塔索蒂沒有什麼太大的壓力,所以比起安切洛蒂來說,他要幽默許多。
球員們被他的話給逗樂了,氛圍也變得輕鬆了起來。
接下來塔索蒂開始安排戰術,下半場的戰術還是沿用上半場,這倒是沒有什麼好說的,畢竟上半場從局面上看,他們還是稍微佔據優勢的。
不過他特意點出了對方几個需要注意的球員,讓大家提高警惕。
下半場比賽很快就開始了。
不知道是不是中場休息時朱塞佩給了伊布拉希莫維奇動力,伊布拉希莫維奇下半場剛開始就表現的很賣力。
他雖然有一米九五的身高,但他的優勢從來不是頭球,而是腳下功夫,他可以像梅西一般連過數人,就好像巨人在跳芭蕾舞一般。
他左突右閃,就把馬爾蒂尼給過掉了。
在面對卡拉澤的防守時,他作勢要往左突,卻忽然用了個“蠍子擺尾”,用腳後跟把足球傳給了身後的坎比亞索。
坎比亞索作勢要射門,吸引了門將阿比亞蒂的注意力,卻用腳內側把足球傳給了跟上來的斯坦科維奇。
面對門將阿比亞蒂,斯坦科維奇把足球冷靜的推射入球門。
現場發出巨大的歡呼聲。
攝像機給了坐在替補席上的穆里尼奧一個特寫鏡頭,穆里尼奧滿臉的羈傲不馴,看上去真的是酷冷叼。
可女性粉絲就是喜歡這一點,要知道在全世界範圍內,穆里尼奧的女性粉絲可是要遠遠比男性粉絲多。
雖然都承認他有本事,但男性們對於能吸引女性注意的男性,大多數還是持有羨慕嫉妒恨的心情,所以更無從談起是他的粉絲。
“這簡直是複製上半場的比賽,國際米蘭在下半場一開始又進球了,他們在自己的主場再次領先同城死敵AC米蘭!”
“米蘭能夠再次反超嗎?這場比賽還真是精彩啊!”
“米蘭接下來要小心了,唉,馬爾蒂尼確實是老了,像伊布拉希莫維奇這樣的球員,以前絕對是過不掉馬爾蒂尼的!”
這粒進球還不足以把米蘭的球員給打蒙,馬爾蒂尼大聲的給球隊加油助威,讓隊友們集中注意力。
之後米蘭確實打出了漂亮的反擊。
但隨後國際米蘭也發起了瘋狂的進攻,看來他們是不滿足一球領先。
在下半場第十五分鐘,阿德里亞諾的頭球被門將撒比亞迪擋了出去,國際米蘭的角球。
這次角球之前,國際米蘭的球員聚在一起商量了一會兒,雖然不知道他們在商量什麼,但這也讓ac米蘭的球員覺得壓力倍增。
依然是坎比亞索從右側發出角球。
蘇林想了想,決定還是去盯防伊布拉希莫維奇,雖然後者不擅長頭球,但一米九五的個頭放在那裡,確實不能不管不問。
伊布拉希莫維奇看到了蘇林的頭頂,不由的露出不屑和輕蔑的笑容。
隨着角球的罰出,禁區裡的衆人跑的跑,跳的跳。
足球的落點正是向着伊布拉希莫維奇落來,蘇林和伊布拉希莫維奇一起跳了起來。
伊布拉希莫維奇在空中時還帶着輕蔑的笑容,但他的笑容隨後就消失了,變成呆滯和驚恐。
蘇林跳的太高了,實在是太高了。
比伊布拉希莫維奇矮二十釐米的蘇林竟然跳的比伊布拉希莫維奇還要高,這真是不可思議。
伊布拉希莫維奇眼角的餘光看了看四周,似乎主裁判並沒有注意到這裡。
於是他做出了一個決定。
他伸出了自己的手,速度很快的用手撥了下空中的足球。
雖然經常說某位足球大師的腳都能彈鋼琴了,但是任何人的手都能彈鋼琴,所以手的靈敏和準確度都要比腳高,更何況頭呢?
蘇林露出驚訝的目光。
太無恥了吧,竟然用手。
“球!進了!”解說員興奮的喊道。
“來自伊布拉希莫維奇的進球,國際米蘭領先ac米蘭兩球,看這樣子,他們拿下這場比賽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漂亮啊,漂亮的頭球,比伊布拉希莫維奇矮小太多的蘇林完全無法阻擋伊布拉希莫維奇的頭球!”
解說員們紛紛讚揚伊布拉希莫維奇的這次進球。
“上帝之手”之所以會被稱之爲“上帝之手”,除了是因爲造成進球,更重要的還是因爲它的速度快。
快到肉眼都不能輕易看出來,只能藉助攝像機的慢鏡頭和回放才能看出來到底有沒有用手去碰觸足球。
落地之後,伊布拉希莫維奇連忙狂奔向隊友,邊跑他還邊急促的對隊友說:“快,快慶祝,快點慶祝!”
顯然他也心虛,想用慶祝來造成既定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