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胡高富硬着頭皮說道:“秦川,我警告你立刻停止對我的人身侵犯,不然我可要報警了!”
秦川擺手說道:“你說出來實情之後,我就放了你,不然的話,就算警察來了……你也早已經死去多時了!”
“你敢!”胡高富臉色劇變,說話的聲音都明顯有些顫抖。
敢不敢?人家都已經開始下手了好不好。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血都出來了。
秦川又從懷中摸出來第二把匕首,冷聲說道:“某些人厚顏無恥,以爲自己能夠騙得了天下人,事實上他卻是一個待宰的羔羊!”
“我和你拼了!”胡高富怒喝一聲,揚起巴掌要過來和秦川拼命。
秦川陡然出手,將手中的匕首隔空丟出。
匕首劃過一道完美的直線,準確無誤的刺中了胡高富的手掌,將胡高富的手掌釘在其身後的門板上。
胡高富扯着嗓子慘叫一聲,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家這是隔音門,在門內就算是喊破了喉嚨,外面的人恐怕也聽不到。
秦川淡淡的說道:“胡高富,你說出來的真相的話,我最多把你送到趙玉秀面前,讓法庭來審判這件事情,你雖然丟臉了,但不至於丟命!”
說到這兒,秦川又話鋒一轉:“但如果你繼續死扛着不說的話,我敢保證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秦川,你沒有任何證據,你憑什麼處置我?”胡高富硬着頭皮問道:“就算是公安局來抓人,也要掌握了我確切的罪證。”
秦川獰聲說道:“確切證據,就是我母親的身體被人侵犯了,我要把這個人找出來才行,因爲她現在已經懷孕了。”
胡高富硬着頭皮說道:“我們可以去醫院做醫學檢測,如果這個小孩兒是我的話,我願意承擔一切責任,如果不是我的話,請你不要糾纏!”
“你確定你沒有和她發生過任何關係?”秦川說着,又從懷中摸出來第三把刀,“這一次我攻擊的部位是另一條腿!”
一句話出口,使得胡高富臉色劇變,他現在手掌被釘在門板上,想要逃跑都跑不了!
腿上一刀,手上一刀,這已經使他身負重傷,如果在折騰下去的話,恐怕今天這一條命都玩了。
胡高富一思量覺得不值得,便如實說道:“秦川,和趙玉秀髮生關係的的確不是我,是另一個人,和我沒有半點兒關係!”
“到底是誰,快說!”秦川揮手又將匕首給揚了起來,對付胡高富這種老滑頭,就得下點兒狠手!
“別動手,別動手。”胡高富擺手說道:“侵犯趙玉秀的人是謝飛,並不是我,和我沒有關係!”
生死壓迫之下,胡高富不得不交代了實情。
之前胡高富的確很喜歡趙玉秀,一個月前他追求趙玉秀追求的十分火熱,成功把趙玉秀打動了。
趙玉秀自己倒是無所謂的,關鍵是她還有個小孩兒楊帥熊,趙玉秀想找一個男人撐起一個家庭,讓楊帥熊再次過上正常小孩兒的生活,所以就決定和胡高富結合在一起。
趙玉秀雖然年紀稍微大了一點兒,但是在村裡的時候,一年到頭都是蹲在家裡做家務,趙鐵軍並未讓她下地勞作。
所以她保養的非常好,四十多歲還是光鮮動人,胡高
富特意給她挑選了兩套氣質不凡的禮服。
把趙玉秀打扮的美豔脫俗高貴迷人,然後他拉着趙玉秀去參加公司聚餐。
正因爲趙玉秀的美貌氣質,驚豔了全場,是的胡高富的傷勢謝飛打上了趙玉秀的注意。
謝飛和胡高富二人秘密交流,謝飛表示想“玩玩”這個美女,遭到了胡高富斷然回絕。
謝飛是集團董事會實權派人物,許諾只要玩到手之後,便給胡高富升官兒。
胡高富卡在副經理的位置上呆了十多年,憋得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雖然對趙玉秀有點兒不捨,但還是咬着牙關同意了下來。
胡高富好言哄騙趙玉秀爲他的“事業”喝酒,趙玉秀對他沒有防備,就硬着頭皮喝了不少酒,喝的人事不省倒在酒桌上。
胡高富將趙玉秀扶到房間,謝飛秘密進入房間,趁着趙玉秀醉酒,侵犯了趙玉秀。
謝飛擔心趙玉秀醒來之後會報警,就讓胡高富把這個“綠帽兒”頂了下來。
果然,趙玉秀醒來之後,發現侵犯她的人是胡高富,雖然仍有些憤怒,但她對胡高富心存好感,並未深究此事兒。
秦川冷着臉問道:“胡高富,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你一共做了幾次?”
“兩次……”胡高富耷拉着腦袋說道:“秦先生,我們可以秘密解決,我願意賠償給趙女士五十萬元,並且送她去醫院做流產,我請你千萬不要把事情泄露出去,怎麼樣?”
“好好好!”秦川點了點頭,獰聲說道:“胡高富,既然你知道你錯了,那你是否願意懸崖勒馬,把這件事兒的影響降到最低,以後好好對待我母親?”
“趙玉秀是你母親?”胡高富驚異道:“趙玉秀之前不是跟着一個楊姓男人嗎?怎麼會……”
“岳母,有問題嗎?”秦川硬着頭皮回道。
“沒問題,沒問題!”胡高富望着秦川手中的寒光,顫抖不已。
秦川建議:“胡高富,你如果想讓我替你保密的話,就老老實實的和趙玉秀繼續發展下去,她腹中的胎兒你就勇於出面接受了!”
事實上,這還算是便宜了胡高富,秦川只是不想再拿這個事兒刺激趙玉秀,趙玉秀本就是一個遭受過重大打擊的女人。
如果再遭到這般劇烈的打擊,秦川真是擔心她撐不下去。
“這怎麼能行……”胡高富明顯接受不了啊。
爲什麼?因爲趙玉秀腹中這個胎兒,從他的角度上來說,這就是一個孽種,怎麼能接受?
本就是帶了綠帽兒,如果再默認接受了這個小孩兒,那以後這個小孩兒生下來之後怎麼辦?
這個小孩兒的身份,決定了胡高富一輩子都不能善待他,所以胡高富不能夠接受這個安排。
胡高富說道:“秦先生,我看還是這樣吧,您去幫我和趙玉秀說一下,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到此結束,我賠償給她五十萬,以後這個小孩兒如果生下的話,我再給十萬元撫養費,你看怎麼樣?”
“媽的,老畜生一個!”秦川冷聲說道:“既然你不想爲自己做的事情負責,那就自己去給她賠罪吧!”
說完,秦川擡手將胡高富從地上拎了起來,拖着胡高富走出了房間。
“快來救我啊,胡風快來救我啊!”胡
高富發現情況不妙,便扯着嗓子求救。
胡風之前在酒桌收場的時候,喝了很多酒,躺在牀上爛醉如泥,哪有功夫理會胡高富?
秦川拖着胡高富,毫無阻止的走出了院子。而後擡手一掌排在胡高富的後腦勺上,將人一口氣拖到酒店的後院兒。
趙玉秀還在後院兒精心照料她的螃蟹,看到秦川回來,本來是挺高興的,但看到胡高富渾渾噩噩,渾身血跡被秦川拖着,登時驚得花容失色!
“秦川,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趙玉秀急匆匆走上前問道,“到底是誰做的,是誰吧老胡打成這樣,趕緊送他去醫院啊!”
秦川擡手一把恰在胡高富的人中,將胡高富喚醒。
胡高富看到眼前的趙玉秀,頓時心頭一緊,還以爲趙玉秀要找他拼命,卻聽到趙玉秀說道:“老胡,你怎麼樣了,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你別擔心我們這裡很安全,我報警!”
“玉秀,快救我啊!”胡高富彷彿是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打我的人就是秦川,快救我啊。”
“啊?什麼?”趙玉秀大吃一驚,看待秦川的眼神就像是看待一個恐怖的怪物。
秦川將胡高富釋放,冷聲說道:“胡高富,你把你自己說的話,做的事兒都給交代了吧?”
胡高富扭扭捏捏不肯說,秦川便“非常婉轉”的把真相告訴了趙玉秀,並且堅稱小孩生下來之後,絕對能找到父親。
“秦川,你說的是真的?”獲知真相以後,趙玉秀的神情反倒是很平靜。
秦川卻從趙玉秀的眼神中,看出來她死灰般的眼神,急忙勸阻道:“媽,你也不用這麼放在心上,孩子不想要的話,回頭我帶你去留了,爲了胡高富這種畜生傷心,不值得!”
趙玉秀走上前,擡手拍了拍秦川的肩膀,笑着說道:“秦川你喜歡我的身體嗎?喜歡的話我想就把身體給你,你來我房間……”
“別說了!”秦川厲聲回道:“你現在思維很不正常,你需要的冷靜,螃蟹放着我來做,你去休息吧。”
趙玉秀哭泣着說道:“秦川,你就算是不要我的身體,你也得答應我,幫我照顧好小熊和芳芳!”
秦川立刻回道:“芳芳現在嬋嬋羣島做的很不錯,島上的生意基本上全都是她再做,小熊在這兒不是也很好嗎?”
“嗯,他們有你照顧,我很放心!”趙玉秀抹了一把眼淚,狂奔着衝進了廚房,秦川看情況不對,立刻追了過去。
趙玉秀衝進廚房,擡手一把從桌案上掄起菜刀,想要不想,衝着自己的脖頸就是一刀劈了下來。
幸虧秦川追來的及時,不然這一刀下去,喉嚨當場就得斷了。
秦川卡住趙玉秀的手腕,用力將菜刀丟在地上。
“啊!”少君如在廚房忙着蒸螃蟹,看到這一幕嚇得她一聲尖叫,差點兒就當場背了過去。
“放開我,放開我!”趙玉秀扯着嗓子吼道:“你快放開我,讓我去死!”
“你不能死!”秦川擡手把廚房的門兒給管了,不然外面一大羣人涌進來,趙玉秀以後想活都沒路了。
秦川凝聲說道:“媽,小帥現在年紀還小,你就算是爲了他,也得堅強的活下去,這個小孩兒你不願意要的話,咱們可以去醫院做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