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小冷哥哥,你是哪裡人?”小宇這個時候纔是想起了爺爺的吩咐,急忙的問道。
察覺到了小宇語氣之中的焦急,帝宇心中一動,笑道“鄉下人”
“鄉下人?那麼哪個鄉下?”小宇又是很是焦急的問着。
“鄉下就是鄉下啊!小地方都沒有什麼名字的”
“不會吧,就是個小村子,也該有村子的名聲啊”
“名字?隨便叫什麼都可以,你就是叫褲衩村,也很貼切啊,每每的到了夏天,大部分的人都穿着褲衩,清爽啊”
“褲衩?”小宇的眉頭皺了起來,臉蛋也是微微泛紅着。
而這個時候,服務員已經走了過來”請問兩位需要點什麼“
“這個?”小冷也是愣了一下,總不能看不懂吧,那面子就完了。於是乎小冷便是講到“大多數人吃什麼,我們就吃什麼?”
小冷想着,大多數人,總不可能是富人吧這樣又可以節約用錢了而且這麼說,說不準讓人以爲自己有着和廣大老百姓同甘共苦的精神啊
想到這裡,小冷就是笑了起來。
可是小冷還是沒有想到,這一頓吃的他十分無奈,是個肉包子,就是三十塊,再來了兩瓶牛奶,一共合起來五十塊。
這店裡簡直就是坑爹了……而小冷也是十分的奇怪,價格這麼貴,可是還是陸陸續續的有着情侶進來。這是爲什麼?男的就想在女的面前擺闊啊
吃完飯後,小冷本來還想送小宇回家的,但是小宇硬是要一個人走,小冷無奈了。
小冷獨自一個走在回家的路上,還在想着紫蘭花在自己家裡到底檢查好了沒有。
而這個時候,阿高就是帶着那些一同打工的小夥子就是找上了小冷。
“發生什麼事情了?”小冷皺着眉頭問道。
看到阿高他們那眼睛中深深的焦急,小冷知道,一定出事了。
“赫連八,來了,他在飯館裡面胡鬧,硬說我們的菜裡有什麼蟑螂,叫我們賠錢”
“赫連八?”小冷問道“他是誰?”
“我曾經在網吧見過他,好像是槓頭高中高三年級的,他這個人整天無所事事,就知道在網吧裡面胡鬧,沒想到居然胡鬧到我們飯館來了”
小冷聽着阿高的話,說道“今天我請假了,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那麼小冷大哥,我們該怎麼辦?”自從被小冷刺一刀之後,阿高就是越加的覺得,小冷深藏不露。敢出刀,而力道卻控制的剛剛好,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他有沒有什麼其他人幫忙?”小冷問道。
“有,就是一起混網吧的人,但是那些人,都是些爲了利益才做兄弟的,全是些虛張聲勢的人”阿高想了回答着,
小冷笑道“社會就是這樣啊!”
“小冷大哥,我們幾個是不會的”阿高一羣人齊聲說道。
“我知道,你們暫時不會”小冷還沒有那麼輕易的相信任何人。他在血腥之中生存過,知道兄弟的可貴,同樣知道,能給自己致命傷的,也往往是和自己稱兄道弟的那些人。
“多了,小冷大哥,他約好我們晚上見面,說是我們幾個不給他一個交代,他就去告訴泰叔”
“一些小痞子而已”小冷冷笑着“你們快去準備一些,小痞子動起手來,那也是挺狠的”
一羣人到了飯館之中,這個時候飯館因爲剛剛發生蟑螂事件,所以沒有什麼客人了。
阿高走到了飯館角落裡面,拿起掃把,把那掃帚拿去,露出了尖刺的一端,然後站到了小冷的旁邊說道“小冷大哥,這個你拿着防身。”
小冷望着掃把,皺了一下眉頭“不用了”笑話,小冷這輩子還從來沒有拿過掃把打架,也不屑拿其他武器。
一羣人就這樣,自己出了錢放在櫃檯裡面,然後就是取出幾瓶酒喝着,還一邊打着牌,就這樣一直到了傍晚。
傍晚,日落西山,沒有一會,赫連八就是帶着帶着幾個人,一副傲氣摸樣的走了進來。
“怎麼樣?你們怎麼決定?”赫連八一進來就是出聲問道“菜裡面可是有蟑螂的,這要是說出去,你們飯館可算完了。我不和你們計較,拿個幾千塊過來,就兩消,怎麼樣?”
小冷沒有說話,在一旁默默的喝着酒,根本就沒有把赫連八當一回事。
阿高等人聽完了赫連八的話以後,就是一陣的大火,紛紛的拿起了手中的工具,怒道“你要他ma的是個男人,就來決鬥,耍什麼陰謀伎倆”
“決鬥?你們是傻子嗎?都什麼社會了,還決鬥,何況你們根本打不過我”赫連八笑着,然後注意到了小冷,就是說道“你站起來,走過來”
小冷笑着,就是向着赫連八走了過去。
看着這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小冷,赫連八笑道“小兄弟,對不起啊!你這羣夥伴不聽我的,那麼我總要找個人開刀,殺雞儆猴啊!”
“看你那麼乖!還在喝酒,所以就找你來當那隻被我殺的雞了”
“呵呵你真的把我當雞啊”小冷傳出了一陣很是冰冷的聲音。
赫連八突然感覺到心沒來由的一疼,再仔細的看着小冷,一個看起來書生氣質的讀書人有什麼可怕?
這麼想着,赫連八就是一隻大手伸了過去,抓着小冷的頭髮就是使勁的一扯,然後又是膝蓋狠狠的砸去,小冷鼻血也是流了出來。
赫連八笑道“怎麼樣!怎麼說,我也是學校的打架小霸王啊”
然後,赫連八看着阿高几個“怎麼樣?到底出不出錢,不出錢,你們幾個一起上醫院去”
阿高那幾個都是有着火性的男孩,一聽到赫連八的話,就是一起衝了過去,可是赫連八旁邊的幾個夥伴卻是把阿高几個壓倒了在地上。
“哈哈,怎麼樣,到底給不給錢”赫連八高喝道。
“你咋就那麼需要錢”
“恩?”赫連八聽到聲音,看見了小冷,一下子赫連八震驚了,這個男人被自己打到了流鼻血,可是好像還是沒事人一樣,還在冷笑着。
這到底是個怎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