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長,那我問你,一個陷害別人的人說的話可能是真話嗎?”小冷反問道。
霍震聽見這話,無言以對,只能將目光投向了真正的老大,謝處長,希望他能給個暗示,老謀深算的謝處長卻直接無視,他只想讓市長解決這件事情,如果解決不了,謝處長有能力把這個市長給廢了。霍震是fq市的市長,這本來就是他的份內事,由他處理最好。
就在此時,審查員也是跳了出來,用手指着小冷說道“冷域森,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麼要誣賴我,難道就是因爲我現你作弊嗎?剛纔你已經氣急攻心的打了我一巴掌了,難道還不解恨嗎?那好,我現在可以再讓你打。”他這並不是在搏以同情,而是在無形中將所有的茅頭統統指向小冷,把自己完全當成了一個最大的受害者。
小冷知道審查員這是狗急跳牆了,孤注一擲的想要達成自己的目光,他豈能讓這種卑鄙小人的陰謀得逞。“審查員,這句話由你嘴中說出來,你真的不感到任何羞愧嗎?那我只能說你已經完全不是一個人了,徹底就是一頭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畜牲。”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被如此污辱,只要是個男人就受不了,更何況是原本就恨死小冷的審查員,他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爲了維護自己審查員的形象,當然不會動手,他只能走到市長的面前,楚楚可憐的說:“你也看到了,小冷是如此的狂妄,他惱羞成怒之下打了我,這也就罷了,我作爲審查員可以理解他,但是當着你的面上,他還是這麼狂妄,完全沒有爲自己作弊的事有絲毫慚愧,市長,對這樣的學生,你可要嚴格處置,千萬不能讓其他仿效呀!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fq市市現在真不知道誰是誰非了,看小冷和審查員的樣子,好像兩人都是受害者,究竟誰陷害誰?霍震真的一時搞不清楚,他只知道國安處處長站在小冷一邊,這件事一搞不好就會將自己大牽連進去,所以他真的感覺挺難處理的,慎重再慎重。
“小冷同學,你對審查員的指認有什麼想說的嗎?”
“當然有了,剛纔我之所以一句話都沒說,我不是做賊心虛,嚇得不敢說話了,我只不過是想看審查員這個小丑如何的演戲,總的來說,他演的戲還真不錯,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爲我就是那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呢!如果碰到別的人,很可能就讓他的陰謀得逞了,但是碰到我,他只能是輸。這件事的設局不錯,但是有三大疑點,第一就是政治書上有這麼多的知識,我怎麼知道哪些題目是這次考試的試題,我又不是未卜先知的神仙,第二就是爲什麼紙條上的答案不是用我的字體寫的,第三就是我考卷上的答案根本和紙條上的不一樣,審查員,你對此有什麼解釋嗎?”小冷不屑的一笑,緊盯着審查員接二連三的冷聲問道。
小冷每提出一個問題,審查員的心就虛一分,縱使想保持鎮定也做不到了,臉上的神色陰晴不定,他也沒想到此事有這麼多的漏洞,現在仔細想來,還真如小冷所說的一般,事到如今,不是死就是生,他只能強硬的說“冷域森,這是你的一面之詞,我是親眼見到這紙條從你身上掉出來的,這是無可否認的事實,至於你所提出的問題,那是你自己的事,我怎麼知道,我只是盡了一個監考老師的本分而已。”
“真的無言以對了,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市長,我也不想讓你爲難,你就在一旁看着吧!我是如何的將審查員這個畜牲逼得退無可退的,讓他自己招出來。嘿嘿!”小冷拿過紙條,將自己的考卷拿起,看了一眼紙條,找出相對應的考題,指着這些題目和紙條說道“各位可以看下,如果這張紙條真的是多身上掉下來的,那爲什麼我的試卷上的答案會和紙條上的一點都不一樣,我既然都作弊,那爲什麼不寫一個標準答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