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他們根本就沒有見過,然而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出現的,所以一愣之後,他們都有些懵了,然而不等他們有多餘的動作,這些面容普通,神情木然的人就將這些人的手給反綁了起來,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繩子。
“幹什麼,你們幹什麼?”
“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竟敢這麼對我們,你們找死?”
“快放開我們,否則要你們好看”
…………
諸如此類的聲音不絕於口,只是這些人神情依舊木然,對於他們來說,似乎外界的一切聲音都不重要,如果沒有關鍵性的人物下令的話,那他們不管遇到什麼情況,都會把命令執行下去。
無論他們怎麼掙扎,這些人的動作都都絲毫不紊亂,反而絲毫不打折扣的將任務完成了,不管他們掙扎,就是不放手。
楊公子看了這些人一眼,隨後臉上就露出恍然的笑容,作爲現場唯一一個知道顧小北真實身份的人,所以他當然也就知道眼前這些人的來歷,對於他們來說,能夠指揮他們的人,也就是現場的顧小北了。
其實早在一開始的時候,顧小北就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他把第六處在華北市的人調出來了,其實這也是爲了以備不時之需,畢竟這件事情,說到底還是有一定的風險性的,對於他們來說,即便是顧小北不需要保護,但是宋健他們還是需要保鏢的。
事情發展到了現在的程度,對於顧小北來說,他也證明了自己的先見之明,畢竟現在把這些人調過來,完全是有用處的,也讓楊公子和柳紅他們對於顧小北的眼光和身份,有了更深的敬畏。
蕭天水當然也看到了這一幕,隨即他的臉上就有些詫異和驚訝,以他的閱歷和見識,自然知道這些人的來歷不會這麼簡單,同樣的,他也知道,現在這些人肯定是顧小北弄來的,這一點從楊公子他們的臉上就可以看出來。
隨即蕭天水就深深的皺起了眉頭,看了顧小北一眼,隨即就厭惡的轉頭看着蕭夫人,聲音不大,卻居然破天荒的帶着些許威嚴的說道:“夠了,不要多生事端,這件事情就到此爲止,你們也不要去多說什麼了,讓他們走吧!”
既然蕭天水都這麼說了,那麼對於顧小北來說,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好再糾纏的,畢竟他本來就不想繼續糾纏下去,只是如果蕭家有些人依舊不依不饒的話,那麼顧小北自然也不介意施展一下雷霆之怒。
到時候蕭家能不能承受他的怒火,就是兩回事了,對於他來說,很多東西,有時候重要,但是有時候也不重要,具體要看挽留的代價是不是太大。
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顧小北沒有去看那些彷彿要吃了他的蕭家第三代子弟,反而是看了一眼蕭天水,隨後無奈的搖搖頭,轉過身,就朝着外面走去了。
而顧小北都走了,那麼楊公子和柳紅以及蕭可可自然也跟了上去,至於宋健,則是最後一個,臨走之前,依舊沒有忘記贈送給那些蕭家第三
代子弟一箇中指。
對於他來說,今天的事情,怎麼說都有些鬱悶,所以,到了此時此刻,既然蕭家已經屈服的話,那麼也就沒什麼意思了,這一個中指,算是勉強算心裡意思的表達。
隨着宋健安全的走出了這個大廳以後,屋內就陷入了沉寂之中,基本上所有的蕭家人都覺得臉上無光,不僅僅是婚禮的,也是因爲後續的事情裡,蕭家第三代子弟所表現出來的不堪。
任何一個人都知道,如果第三代堪憂的話,那麼對於他們來說,蕭家的未來確實也就堪憂了,雖然他們熱衷於權勢,但是同樣的,他們也知道,如果說沒有蕭家的話,那麼他們的權勢就要打很多的折扣。
在蕭家的未來面前,相信沒有人會去做一些小動作,也不會有人不齊心,不過對於顧小北,他們終究還是會有一絲的芥蒂。
不僅僅顧小北,即便是蕭可可的付出,在他們看來,也是應該的,作爲蕭家的一份子,這樣的事情是義務,是必須履行的,所以沒有辦法,即便是要蕭可可犧牲,蕭可可也是不能反抗的。
如今蕭可可反抗了,還反抗成功了,那麼對於蕭家來說,自然有些事情是不可挽回的了,最起碼大部分的蕭家人已經不當蕭可可是蕭家的人了,只要出了蕭家的大門,那麼對於蕭家來說,就等於是沒有這麼一個人了,同樣的對於蕭可可來說,只要踏出這扇大門,她就等於是沒有家了,以後只能依靠顧小北了,如果顧小北再不要她的話,那麼她最後就只能流落街頭了。
就是這麼的一種情況,所以顧小北其實比誰都清楚,蕭可可做出今天的舉動,需要多麼大的勇氣,如果不是顧小北一直都是支持的話,那怕是一絲絲的推脫,相信蕭可可都會動搖自己的決定。
同樣的,正是因爲這樣的情況,所以對於他們來說,身上就當相當於有了負擔,不可能在如同之前的那樣輕鬆了。
實際上顧小北的心裡還是有些忐忑的,畢竟正房是古雨菲,而蕭可可只是二房,所以對於他們來說,這些東西,還是有一定的敏感性的,今天顧小北做下了這件事情,誰知道古雨菲心中到底是怎麼想的呢,所以實際上,這件事情,終究還是要看古雨菲的意見。
當看到顧小北他們終於走了以後,蕭家的女人們就如同是送走了瘟神一般喜上眉梢,他們急忙奔向自己的兒子,就想要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鬧,好讓的那些面無表情的人可以放開自家的兒子。
眼看場面更加不可控起來,蕭天水的臉色再次難看了起來,當然,其實他也知道,有些事情,現在的的確確是管理不了了,就說這些個女人吧,蕭天水就知道到底有多難纏,根本就不可能去說服,或者說怎麼樣。
他不禁深深的嘆息一聲,這樣的家族,到底還有什麼待下去的理由和意義了?如果不是他是長房直系的話,估計他早就脫離這個家族了。
但正因爲是這樣的,所以不管這些人怎樣鬧,他都不能離開,
相反,他只能去接受,去妥協,去無奈的委曲求全。
當現場越來越亂,哭聲喊聲尖叫聲混雜在一起的時候,忽然“嘭”的一聲,只見一個面無表情的年輕人手裡舉着一把槍,朝着天空開了一槍。
場面一時間陷入了絕對的寂靜,所有女人都不在動作,反而呆呆愣愣的看着這個年輕人,很顯然就是沒有反應過來。
雖然這個年輕人一句話都沒有講,雖然他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但是這些女人卻全都怕了,一個個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滿了恐懼,隨即就紛紛尖叫起來,跑回到了自己的男人身後。
聽到槍響,即便是那些男人,臉色也都變了,如果是其餘的東西,可能他們並不會懼怕,畢竟無論怎麼樣都會有周旋的可能,然而如果是槍的話,那就沒有辦法了。
出了這些事情,沒有人再提出反對的意見。而這些人不再反抗,第六處的成員自然是不會多生事端,足足半個小時以後,當爲首的第六處成員接了一個電話以後,就把槍給收了起來,隨即就揮揮手,沒有說話,而是朝着外面走去。
作爲朝夕相處的隊員,自然是都懂他的意思的,就是因爲這樣的情況,所以反而更沒有人敢說什麼了,即便是那些個桀驁不馴的年輕人,此時此刻,也都閉嘴了起來,儘管目光露出仇恨,但是表面上,卻依舊不敢有絲毫的動作。
畢竟眼前這些人,不管怎麼看,都像是經受過專門的訓練,如果放到古代的話,怎麼看都有些死士的味道。
直到第六處的成員徹底的離開,那些人一直緊繃的神經這才鬆了下來,臉上卻不可抑制的露出了憤怒,其中一個年紀比較大的人,兩鬢已經斑白,他怒氣衝衝的看着臺上的蕭天水,問道:“天水,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蕭可可那個女人,不是你的女兒麼,如今怎麼會跟別的人走,如今不僅訂婚的事情泡湯了,即便是我們蕭家的聲譽也沒有了,面子也丟了,就因爲這麼一個女人,天水,這件事情,你說該怎麼辦吧,如果就這樣放任的話,我可是不答應的。”
當蕭天水看到這個老人以後,就不經有些頭痛,如果這件事情是別人揪着不放的話,那他自然是有辦法的,但是如果是眼前這個老人的話,事情就有些難辦了。
果然,不等蕭天水說話,當族人們看到這個老人說話以後,便紛紛站了起來,指着蕭天水的鼻子,氣勢洶洶的說道:“是啊天水,這樣的事情,你怎麼可以放任,雖然蕭可可那個掃把星是你的孩子,但是現在他連你的話都不聽,我也覺得一定要採取措施,才能讓對方知道,我們蕭家其實也不是好惹的,不然長此與往,別人還不是認爲我們蕭家好欺負,是個人都想上來踩一腳,分一杯羹!”
“我覺得三叔說的很對,的確應該這樣做,先不說蕭可可那丫頭自己的罪過,就說她勾結外人這一條,就已經嚴重的侵犯了族規,如果不按照族規來解決的話,萬一以後還有人再犯這件事情的話,又當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