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嘛,我很在行,就是不知道你們行不行了。”顧小北點燃一根菸,不僅沒出去,反而還走到桌前,一屁股坐在三個流氓的對面。
青年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就怕你吃不消!”說着,突然站起來,一腳揣在桌子上,罵道:“草泥馬,叫你出去,聽不見是吧,找死啊?”
“草泥馬,你再說一遍!”任勇指着青年,臉上滿是憤怒。
任勇身高一米八,又是大塊頭,還別說,一下子就把青年給震住了。
真要打起來,他肯定打不過任勇。
青年就笑了起來,打量着三人一眼,冷笑道:“看來你們還真是不知死活,知道這個場子是誰罩着的嗎?”
說完,又看了任勇一眼,不屑的說道:“大塊頭就了不起?你一個能打幾個?”
顧小北笑了笑,忽然說道:“老任,你還不讓他知道你能打幾個,老宋,那位兄弟不是要跟你拼啤酒嗎,你還不快上!”
任勇就咧嘴一笑,蒲扇一樣的大手就朝着青年的後腦蓋扇了一下,痛的那青年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
“爺爺打得過你就行,小子,沒教養是吧,還欺負小姑娘,爺爺教育你怎麼做人!”任勇笑呵呵的說着,手下卻是一點都不輕,特意走到對面,揚起手掌,就狠狠的散在青年的臉上。
“啪!”
響亮的巴掌聲響起,青年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一個巴掌印,連紋理都無比清晰,可見青年這一巴掌有多重。
那青年捂着臉,嘴角流出鮮血,驚恐的看着任勇,身體往後縮去。任勇卻是咧嘴一笑,一腳就揣在青年腰上,直接把青年踹翻在地上,一動不動,只能聽到殺豬一樣的嚎叫。
任勇拍了拍自己的手,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冷笑的說道:“我呸,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姑娘,打你,我都嫌髒了自己的手。”
古雨菲臉色就好看了很多,一遍抱着小爽,安慰她,心中卻想着,可以給任勇物色一個女朋友。
要是任勇知道自己這番以大欺小的行爲居然能產生這樣的效果,估計會笑歪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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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邊,宋健拿起一個酒瓶,笑着走向一個年紀大一點的流氓,說道:“你不是要喝酒嘛,來,我陪你喝。”
這流氓就呆了呆,有些沒反應過來,宋健卻是臉色瞬間一冷,拎起酒瓶就砸在這流氓的頭上,“啪!”的一聲,酒瓶直接裂開。那流氓慘叫一聲,捂着頭就開始哀嚎。
有了上次的經驗,這一次宋健只感覺這酒瓶砸的無比舒爽,真想再砸一個。
另外一個年紀偏小的流氓看到這一幕,頓時嚇的朝門口跑去,任勇正要去追,卻被顧小北擺擺手阻止了。
任勇有些疑惑不解的看向顧小北。
顧小北笑了笑,說道:“這幾個人,只是小混混而已,我們就算今天教訓了這幾個人,下次,還不是固態萌生,所以,我們要做,就把這一片的扛把子服氣,這樣也能約束手下的行爲,比我們這樣好多了。”
任勇就摸了摸頭,佩服的看着顧小北。
古雨菲眼中也有些驚奇的盯着顧小北,想來心中對於顧小北的話,非常的驚訝。
宋健卻是想的更深一層,有些擔憂的說道:“兩個還好,要是他帶來很多人,到時候,我們雙拳難敵四手,不是很被動?”
顧小北宛如看白癡一樣看着宋健,說道:“你難道就沒聽說過,擒賊先擒王這句話嗎?”
宋健想了想,就不再說什麼,他想起了顧小北那天的身手,打幾個地痞流氓那還真是手到擒來。
宋健預料的果然不錯,沒過一會,包廂的門又被踢開,顧小北一看,只見包廂外密密麻麻的站着一羣混混,爲首的是一箇中年人,臉上有一個很明顯的特徵,一條橫穿雙頰的刀疤。
刀疤臉先是看了顧小北幾人一眼,然後目光就落到了躺在地上呻吟的青年和捂着頭的流氓身上,臉色就有些陰沉。
“刀疤哥!”那捂着頭的流氓看到刀疤臉中年人,眼中露出驚喜的神色,隨後臉上滿是怨毒的看着任勇說道:“我和風哥還有勇子本來在這裡吃飯,這幾個人莫名其妙就衝進來打了我們一頓,要不是勇子機靈,我和風哥說不定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任勇和宋健面面相覷,不要臉的他們見過,但是這麼不要臉的,卻是第一次見,尤其是這麼自然的就顛倒黑白的傢伙,簡直能拿奧斯卡影帝了!”
刀疤臉神色陰沉的走了進來,冷笑的說道:“我的小弟,被人打了,沒用的東西!”
那流氓就不敢說什麼,訕訕一笑,有些委屈的說道:“我們報了您的名號也不好使,他們不分青紅皁白就要打我們。”
聞言,刀疤臉眼神微眯,一眼就看出來,在場的人,都是以顧小北爲主。他大馬金刀的坐在顧小北對面,打量着顧小北,嘴裡吐出幾個字:“怎麼稱呼?”
顧小北笑了笑,說道:“顧小北。”
刀疤臉倒是有些驚訝,要知道,;一般的人看到這麼多,這樣的陣仗,絕對早就嚇的心寒膽戰了,就算臉上強行裝着平靜,但是肯定能看出來。
可刀疤卻知道,顧小北那是真的平靜,不是假裝出來的。
刀疤笑了起來,只是臉上一條巨大的刀疤,讓他的笑容有些恐怖。刀疤臉點燃一根菸,說道:“我是這裡的扛把子,你可以叫我刀疤。”
顧小北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點點頭,卻沒有說話。
刀疤的眼睛就眯了起來,心中開始有些生氣了,要知道,就算你背景來頭再大,那也不能這麼託大吧?畢竟刀疤哥也不是吃素的。
“這不管在哪裡,都離不開兩個字。”刀疤臉盯着顧小北,說道:“理和義。”
笑了笑,刀疤臉繼續說道:“你打傷了我的兄弟,就必須給我一個理由,否則就是無理。我必須給我兄弟一個交代,否則就是無義。”
顧小北吸了一口煙,眼神在煙霧中有些難以捉摸,他淡淡的說道:“難道刀疤你就這麼相信自己兄弟的話?”
刀疤笑道:“信不信先不說,首先你必須給我一個理由。”
顧小北就點點頭,看了宋健一眼,示意宋健來
說。
其實,這也是因爲刀疤的性格顧小北還頗爲欣賞,否則顧小北哪裡會去叫人解釋。如果是一般的黑社會頭目,直接以暴制暴,更現實一點。
古雨菲則一言不發,一雙美目盯着顧小北,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只可惜顧小北此時注意力根本就沒有在她神上,所以根本就沒有注意到。
宋健就把剛剛的事情說了一遍。
此時那小勇眼中卻急了,連忙反駁道:“他們說謊,明明是我們在這裡吃飯,他們無緣無故衝進來暴打我們。”
另一個流氓也說道:“刀哥,小勇從來不會騙人,你可不能聽信幾個外人的。”
他們是瞭解刀疤哥的性格的,如果有誰敢欺騙他,那都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
刀疤哥卻是莫名的笑了,他掃了一眼小爽和古雨菲,心中就有些瞭然,看了眼顧小北,說道:“這個理由,我可以接受。”
任勇和宋健就鬆了一口氣,畢竟,對方人多勢衆,能和平解決,還是和平解決的好,那句話怎麼說的,好漢不吃眼前虧啊。
卻不料,刀疤哥話音一轉,說道:“理字算是過了,下面就是義字了,雖然是我兄弟不對在先,但是你們這樣做,也似乎有點太過份了吧。”
說着,刀疤哥臉色陰沉下來,說道:“一人二十萬,還有你,留下一隻手指,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刀疤哥指的的任勇。
任勇臉都綠了,大怒,指着刀疤哥就說道:“你兄弟有錯在先,被人打了,這不是理所當然?你現在卻要別人的手,這不是強詞奪理?”
刀疤哥眯了眯眼,說道:“你說的對,不過我就是這種性格,如果你們做不到,我可以保證,你們出不了這個門。”
隨着他話音落下,那些小混混就把門給關上了。而外面,還有一大批小混混。
宋健就把目光看向顧小北,只要顧小北一個示意,他就敢衝上去拿下刀疤哥。
顧小北笑了笑,看了刀疤哥一眼,說道:“刀疤哥是吧,你就這麼自信,吃定我們了?”
刀疤哥也笑了,看着顧小北,說道:“你有什麼手段可以使出來,我給你們十分鐘的時間,十分鐘後,就由不得你們了。”
刀疤哥以爲顧小北到現在還這麼一副淡定的樣子,是因爲有什麼背景,有一些人物他也是得罪不起的。而他這樣做,既可以試探出顧小北的底細,到時候顧小北要真有什麼背景,他大可以再賣一個面子,對面就等於欠下他一個人情,這買賣怎麼算都不吃虧。
顧小北就擺擺手,說道:“不用了,現在就可以解決。”
他吐出一口煙霧,淡淡的說道:“我也給你一個機會,現在留下二十萬,你們滾蛋,我可以不計較這件事情。”
小勇眼珠一轉,就跳出來,說道:“小子,你死到臨頭了,還敢這樣說,我們刀疤哥在道上也是數得上的人物,別不知死活。”
刀疤哥伸出一隻手,止住小勇的話。他看着顧小北,笑了,說道:“好小子,有種,我喜歡。不過倒是可惜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