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閒慢慢的將自己的底牌抓了起來,表情卻變得非常的淡定輕鬆。
“是嗎?如果我沒有算錯的話,我手中這副牌,應該是21點吧。”
說完,將底牌輕輕的放到了牌桌上。
21點!
絕對的21點。
妥妥的21點!
毫無爭議的21點!
任嘯如遭雷擊,狂傲的表情在臉上都還沒有徹底散去就直接僵硬了,身體晃了晃說:“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拿到21點,這……你出老千。”
旁邊的賽巴斯完全沉浸在了宋閒逆襲所帶來的狂喜情緒之中,聽到任嘯的質問立刻就不爽了:“誒誒,你啥意思?自己贏了就是本事,別人贏了就是出千!告訴你任嘯,我的場子從來就沒有人敢出千!”
賽巴斯都可以殺人的目光倒是真的把任嘯給嚇到了,也知道自己有些失言,連忙調轉了火力,準備繼續噴宋閒。
可是拿什麼噴呢?
對方都已經贏了啊。
宋閒也學着賽巴斯的樣子抽起了雪茄,悠然自得的靠在椅背上,吐了個菸圈後,優哉遊哉的說道:“任少,你現在沒有賭本了,咱們之間的勝負關係也一目瞭然。你可以走了。”
任嘯哐噹一聲坐在了椅子上,雙眼茫然無聲,片刻之後猛的抓住了賭桌的邊沿,雙眼瞪得如同銅鈴一般,幾乎要爆出眼眶。
“你框我!”
這三個字可以說是從任嘯的牙縫中擠出來的,每個字都裹着任嘯心中憤怒的鮮血。
宋閒渾然不覺,甚至很瀟灑的將雙腿翹起來放到了賭桌上:“纔看出來啊,看來任少的智商亟待檢查啊。”
“我殺了你!”任嘯直接蹦到了賭桌上,如同一條惡狗似得撲向了宋閒,森森的白牙還真有幾分猙獰的感覺!
不過他這樣註定是無用的。
賽巴斯身邊的保鏢可不是吃乾飯的,一擁而上就將任嘯給拿下了。
“放開我,你們這羣蠢貨!我要殺了他,放開我!”任嘯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賽巴斯打了個響指,一個兔女郎拿着針筒走到了他身邊,一針下去,任嘯極快的陷入了昏睡。
強效鎮定劑。
一般的
賭場都會配備這玩意。
畢竟賭場內總是少不了那種輸急眼了就要翻臉的人,而現在的賭場也講究以人爲本嘛,打打殺殺的實在是有辱斯文,一針鎮定劑下去,然後丟到大街上,至於會被搶劫還是被凌辱,那就不管賭場的事情了。
任嘯被幾個保鏢擡了出來,賽巴斯也很有眼力見,帶着其他人紛紛離開了貴賓室。
水薇竹忽然就緊張了起來。
現在房間內就剩下她跟寶木木,而自己還是任嘯的賭注,寶木木贏了任嘯,就意味着贏得了自己。
雖然對這個廚子挺有好感,還因爲那句薇竹姐差點將他誤認爲是小混蛋,但是現在孤男寡女的,自己又穿的這麼的性感,男人可都是下半身動物啊,說發狂就發狂的。
水薇竹看了看周圍,將桌上的一個果盤拿起來當在了胸口。
宋閒差點笑了出來。
薇竹姐姐,你還真是有創意啊。這麼丁點大的一個果盤怎麼擋得住你身前的宏偉。
“別、別、別過來啊,我叫人了啊。”水薇竹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戲謔跟貪婪,害怕的說話都不利索了,一個勁兒的往後靠的,想要拉開距離。
可惜很快就退無可退了。
水薇竹臉色蒼白,眼淚都出來了,情急之下脫掉了高跟鞋扔了過去。
宋閒揚手就將高跟鞋接住。
“這是灰姑娘的水晶鞋麼?拿到了鞋子,是不是意味着我們就可以結合了?”
“臭流氓,你不要過來!否則我咬舌自盡。”水薇竹大聲疾呼,悲憤不已。
宋閒抓着鞋子,嘴角微微的翹了起來,說道:“薇竹姐姐,咬舌自盡這種事情其實是小說家杜撰出來的,不信你可以試試,普通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咬掉自己的舌頭,何況就算咬掉了,人也不會馬上死去的。”
再次聽到薇竹姐姐這個稱呼,水薇竹即刻就愣住了。
“你到底是誰?”
宋閒再也忍不住直接笑噴了出來:“哎喲喂,我的好姐姐,連我都不認得啦?我是你的好弟弟啊!”
水薇竹直接蒙了:“你是小閒?”
宋閒點點頭:“不是我還能是誰?來抱抱。”
水薇竹體內掩
藏的洪荒之力當場就爆發了,衝上去對着宋閒一通亂掐:“我讓你裝神弄鬼,我讓你故弄玄虛,我讓你……氣死我了。”
宋閒被掐的花裡胡哨的,連連求饒:“好姐姐,別掐了,在掐胳膊就腫了。”
水薇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癱坐在地上就像是一個無助的孩子。
她的苦她的累她的疲憊,在這一刻統統釋放了出來。
就像是一個迷失了前進方向的孩子,那麼的可憐,那麼的無助。
宋閒嘆息了一聲,坐下來將水薇竹抱在了懷裡。
水薇竹用力的抱緊了宋閒,眼淚鼻涕全往他身上蹭。
足足哭了半個小時水薇竹才停下來。
倒不是不哭了,而是發不出聲音來。
嗓子直接給哭啞了!
宋閒輕輕的在水薇竹的後背上點了兩下,然後又拿出一粒丹藥讓她吃下去。
丹藥入口即化,一絲沁涼的感覺從喉嚨一直滑到了心肝尖尖上,嗓子裡那股火辣辣的味道立刻消失了。
“你給我吃的什麼?”水薇竹好奇的問。
宋閒卻咕隆一聲嚥了嚥唾沫。
水薇竹這才發現自己中門大開,春色幾乎被小混蛋看了個遍。
“呀!閉上眼睛!”水薇竹又羞又急,連忙探手捂住了宋閒的眼睛,另外一隻手攥緊了領口:“把你的衣服脫下來。”
宋閒驚訝的說道:“姐姐,難道要在這裡?不太好吧,咱們換個地方。”
水薇竹氣的又捏了宋閒一把:“腦子裡一天到晚想些什麼呢。我是讓你把外套脫下來。”
宋閒連忙照辦。
水薇竹穿上了宋閒的外套,這纔將一身春光遮擋住:“扶我起來啦。”
倆人站起來之後,水薇竹扯了一下宋閒的臉:“你的容貌是怎麼回事,易容術嗎?”
宋閒連忙躲開:“姐姐,這可不能碰,好不容易纔弄出來的效果呢。”
水薇竹哼了一聲:“那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真的?”
宋閒嘿嘿笑了笑,湊到水薇竹耳邊小聲的嘀咕了兩句,水薇竹臉蛋立刻就跟熟透的蝦米一樣紅了起來,嗔怒的拍了宋閒兩下,不過也算是相信了他的身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