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這幅《春樹秋霜圖》就能值六十萬到八十萬的價格,邵景兒的熱情更是旺盛了,她帶着莫浩然和施萱萱在老宅裡翻箱倒櫃,恨不得從磚縫裡摳出一塊翡翠玉佩來。
經過一上午的蒐羅,三人把邵景兒家裡的各個角落翻了個遍,最後點清了古玩,除了那副《春樹秋霜圖》,還有四幅古代的臨摹本,雖然沒有一件真品字畫,但是光這些臨摹本也是價格不菲。
除了字畫,還有一些玉佩,玉鐲子等翡翠寶玉首飾,當然也少不了一些金銀飾品,不僅如此,莫浩然依靠自己靈狐般的嗅覺竟然從一塊牆壁的暗格裡翻出了一把雙刃匕首,這匕首的柄端鑲嵌了一顆鵪鶉蛋般大小的藍玉寶石,連同柄端,匕首大約三十釐米,通體漆黑色,隱隱翻出絲絲黑光,整體給人的是質樸,陰冷的感覺,很顯然是個嗜血的玩意兒。
莫浩然試了下匕首的鋒利程度,可真是吹毛斷髮,削鐵如泥,匕首完美的流線條,配合着黑金打造,刀身正反兩面各有龍鳳的印跡,而且還有鐫刻着四個細微的小字,赫然是——浩然正氣。
我靠,這把匕首簡直是爲我量身訂造的,莫浩然拿着這把匕首愛不釋手,心中思索着是不是要從邵景兒手中把這把匕首買下,以後用這把匕首清除擋在自己前進道路上的敵人。
邵景兒也看出了莫浩然對這把匕首的喜愛,她走上前問道:“莫總,你是不是很心儀這把匕首啊!”
莫浩然也不扭捏,回答的很直接,點了點頭道:“是的,這把匕首我很喜歡,所以我想買……”
“別說買不買的,這把匕首直接送給莫總你了!”邵景兒微微一笑,臉蛋帶着淡淡的紅潤,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莫浩然。
莫浩然就算再愛錢,也不會平白無故的接受這麼大的一個禮物,他說道:“景兒,你知道這匕首值多少錢啊?”
“不管值多少錢,只要莫總喜歡就權當送給你了,就算報答你幫了我和芳菲這麼多!”邵景兒正色說道,剛纔莫浩然直接叫她景兒,讓她心中一甜,跟吃了蜜糖一般。
莫浩然搖了搖頭,“景兒,你是不懂,這匕首可是無價之寶,怎麼能這麼送給我了!”
“既是無價,那莫總何必以錢衡量了,再說,這匕首對於我一個女孩子家也沒多大用處,而且它還是無價之寶,若是賣給了別人我又吃虧,就算不吃虧,也難保買家不珍惜這無價之寶,所以這匕首送給莫總是最合適不過了!”
話說到這份上,莫浩然再推讓就有些做作了,當下也不說什麼,他朗聲說道:“那好,我就接受景兒這份厚禮,我會用這把匕首清除所有擋在我們前進道路上的敵人,如何!”
“咯咯!”邵景兒嬌笑道,又抱住莫浩然的胳膊,嬌媚的說道:“以後莫總可要用這把匕首保護人家了!”
莫浩然一陣汗顏,不過也是一陣享受,因爲邵景兒胸乳的輪廓又一次被他清晰地感受出來,這*才還不老實的偷偷地蹭了蹭,下身的兄弟也感覺到這種柔軟,圓挺,馬上接收到信號,支起了帳篷。
這動作,這表情在施萱萱眼裡簡直是罪不可恕,她暗暗罵了句:一個狐狸精,一個色狼胚,有傷風化,素質低下,哼——我回去一定要告訴凌冰,氣死我了,簡直把我當透明人了。
“喂,好了沒啊,還沒有溫存夠啊!”施萱萱也不知道自己生哪門子氣,反正看到莫浩然和邵景兒的親密動作,就感覺到渾身的毛細孔都透着不爽和鬱悶。
以邵景兒的性格,雖然不會明目張膽當着凌冰或者凌雪的面與莫浩然做出這麼親暱的動作,但是並不代表她不會揹着凌冰做出親暱挑逗的動作,畢竟邵景兒心中也
是有些渴望被莫浩然潛規則的,這種生理的躁動和心裡的渴望當然也就忽視了施萱萱這個“學生”了。
莫浩然摸了摸鼻頭,有些老大不好意思的從邵景兒的懷裡抽出胳膊,要是太過分,那麼保不準兒凌冰那一關過不了,因爲看施萱萱的神情,很有可能會向凌冰打小報告。
“呃,那個——景兒啊,你和萱萱找些紙筆來,我們給這些古玩做個分類和估價,到時轉手的時候也不怕景兒你被騙了,你看如何?”莫浩然心中打定了主意。
“當然好啊!”有了和莫浩然兩次親暱的接觸,邵景兒更覺得莫浩然讓自己傾心,雖然自己賣了這些珍藏古玩也會成爲百萬富翁,但是那種感覺是不可能隨着金錢的增多而消散的。
經過整理,邵景兒老宅裡的每件古玩都在莫浩然和施萱萱的估價中顯現出來,算上《春樹秋霜圖》一共有五幅臨摹畫卷,這些東西莫浩然給估價一百二十萬元,還有十幾件翡翠瑪瑙寶玉也能值十幾萬元,另外零零散散的幾件金銀玉器估計也能值二十多萬,這麼算來,光只是邵景兒家中的發現的有就一百五十多萬的古玩。
邵景兒驚喜溢於言表,她激動地一下子躍到莫浩然的背上,使勁的從頭面在莫浩然的脖子上親了一口,“哈哈,莫總實在太謝謝你了,我真的沒想到我家裡的這些玩意兒也能值一百多萬,哈哈,從今天起我也算是一個小小的百萬富婆了,來,莫總,再親一個,太感謝你了!”
莫浩然脖子一縮,欣喜若狂的邵景兒直接親到莫浩然的嘴角上,霎時感到一股電流從嘴角傳到大腦,再到脊樑骨。
莫浩然當然不介意邵景兒的豪放,只是旁邊還站着施萱萱這個美女電燈泡,而且是會打小報告的電燈泡,莫浩然正色道:“咳咳,景兒,注意點兒影響,現在這裡這麼多人,我們還是……”
“就我們三個人,哪有這麼多人!”邵景兒嘟着嘴從莫浩然的背上下來,瞥了一眼滿面怒容的施萱萱,小鹿般的跑過去,“萱萱姐啊,是不是我親了莫總沒有親你,你吃味了啊,當然啦,我也很感謝你,來——我不厚此薄彼,你也給我親一下,算是感激了!”還沒等施萱萱反應過來,邵景兒動作輕快地在施萱萱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
施萱萱嚇了一跳,“呀!景兒你個死丫頭,別這麼噁心,會被人誤會的!”
“怕什麼,我今天實在是太高興了,就算誤會了,大不了我對你負責喲!”邵景兒爽朗的拍了拍施萱萱的肩膀,無所忌憚的調笑着,她本來就是個自來熟的女孩,樂觀,開朗,敢說敢做是她的本性。
施萱萱卻是臉皮薄,一聽說邵景兒調笑她對她負責,更是不堪羞澀,恨恨地跺了跺腳,瞪着莫浩然,那意思是說你怎麼不幫着人家了!
莫浩然可不想摻和兩個女人的玩笑,現在自身又沾染些麻煩了,貌似這邵景兒今天看他的眼神格外的不同了,熾熱中帶有羞澀,羞澀中又想表達些什麼!
邵景兒和施萱萱打鬧了一陣子,心中的激動也稍微淡了下去,她又對莫浩然說:“莫總,我們去村裡的其他家裡看一下,估計會有更值錢的古玩字畫,到時以莫總和萱萱的眼光來鑑定,既不會讓村民們血本無歸,我們也能小賺一筆!”
“沒錯,剛剛和你們村長在一起的那個傢伙很可能就是文物販子,想低買高賣地訛詐這些不懂行情的村民,我們就跟他叫價,讓他主動退縮!”
邵景兒帶着兩人找到村長邵通,看到他正在挨家挨戶的唆使村民出售手中的古玩字畫,不過他開的價格比剛剛的價格高出了不少,使很多村民都動了出賣的心思。
那跟着邵通的傢伙也算是精明,直
接把每件文物從幾百擡高到幾千塊,這讓過了一輩子窮苦日子的村民怎麼不動心,不過又顧念着邵景兒和莫浩然的承諾,也沒有把家裡的壓箱寶貝拿出來。
莫浩然讓邵景兒把村裡的當家人都召集起來,他想對着這些村民闡述一下他的價位,順帶揭露村長邵通和那文物販子的可恥嘴臉。
那文物販子顯然不是很買賬,他抖了抖手中的買進合約,囂張的說道:“小子,我已經和邵通村長簽約了,這個村子裡的古玩字畫都只能由我買進賣出,你小子最好識趣點,不然老子不讓你好過!”
“村長?村長能代表整個鎮子的村民的意願嗎?媽的,單方面合約也敢拿出來顯擺,欺負這些村民不懂法律麼?”莫浩然大怒,直接一個側踢,那文物販子摔了個狗啃泥。
莫浩然從文物販子手裡扯下所謂的合同,唰唰唰幾聲直接撕成了碎末,又狠狠地踹了幾腳,又對鎮上各家的當家人道:”鄉親們,這傢伙是文物販子,你們不要相信這混蛋!”
一個滿臉皺紋的老漢抽着旱菸說道:“小夥子,不管他是不是文物販子,可他的開價真的不錯,每幅字畫上千元啊,這對於我們村裡可是不小的收入啊,你叫我們怎麼拒絕了!”
“上千元?哼哼,你知道這傢伙轉手出去能賺多少錢麼?我把話撂在這裡,你們各家手中的字畫每幅我都十萬元收購!”莫浩然深吸一口氣大聲說道。
“十萬元!”村民們起了一陣不小的騷動,十萬元是個什麼概念,那可是他們一輩子都賺不到的啊,竟然一幅畫都能賣十萬元,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兒。
那老漢可能有些威望,他又開口道:“小夥子,你就不要欺負我們不懂見識的人了,要是每幅畫十萬元的話,我把家裡所有的收藏都給你!”
那文物販子此時也適時的跟着起鬨道:“對,這傢伙纔是騙子,就你們家裡的那幾張破紙,一千塊就上天了,他要是出十萬元我從今以後用腦袋走路。”
施萱萱也抱着疑竇的眼神望向莫浩然,那意思是說,十萬元每幅,你也不怕虧得血本無歸,再說收集那麼多字畫古玩該怎麼轉手出去,又不是像文物販子一般可以黑市交易。
“對,十萬元每幅字畫,我們可以當場籤合同,實在是信不過我,你可以叫你們村長邵通和邵景兒做個見證人,白紙黑字絕不反悔,每幅字畫十萬元,每件玉器一萬元,每件金銀首飾一千元,如果鄉親們覺得可以接受這個價格,我們馬上籤合同!”
莫浩然當然有他自己的想法,雖然不可能每件都是真品真跡,但只要十幅字畫中有一幅像《春樹秋霜圖》那麼高質量的臨摹本也是不錯的,那也是賺的雙手發軟。
莫浩然這麼一說,每家每戶哪有不信,紛紛回家去壓箱寶,而那文物販子,丟下幾句狠話有些不甘的消失在村鎮裡,而村長邵通此時也是喜笑顏開,因爲莫浩然的開價比文物販子的價格高了不止一星半點。
剛剛把古玩收購協議簽訂好,這時已經將近下午六點鐘了,而凌雪就打電話來了。
“喂,浩然——”電話那邊的凌雪欲言又止。
莫浩然聽出了凌雪的情緒不對勁,“凌雪,怎麼啦,身體不舒服麼?”
“不是——”
“那出了什麼事兒啊,難道你媽媽又來*你勸回凌冰嗎?”
“也不是,是關於茶餐廳的——”凌雪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了出來!
“茶餐廳?難道又是峰哥那些混蛋來鬧事嗎?媽的,真是三天不打就皮癢了!”說完莫浩然就掛斷電話,招呼邵景兒和施萱萱準備回家,順帶把邵景兒家的字畫古玩業裝上了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