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三十五年前,小哥是名副其實的燕京第一人。”齊煜婷很是嚴肅的說道。
而且張逸飛還能夠從齊煜婷的話中聽出齊煜婷的羨慕。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既然他是燕京第一人可又爲何會出現在這裡。
“我知道你爲什麼會疑惑小哥會是燕京第一人,這還要從抗戰時期說起。”齊煜婷彷彿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
張逸飛和邵凝蝶震驚的看着老院長,他究竟是什麼身份?竟然還要從抗戰時期說起。
“據老爺子說,小哥的家是在深山中隱居了數百年的一個神秘家族,全族的人都精通武藝,出手快如閃電……”說道這裡齊煜婷眼神之中流露出了羨慕之色,他實在無法想象在那個年的隱世百年不出的神秘家族到底會是什麼樣子。
張逸飛驚訝的看向老院長,多年的疑惑終於解開了,怪不得老院長這麼牛叉,原來是家傳的,而且還是百年。
“據說當年中央在安浙省建立了一個根據地,有一天,當時參謀長帶着一個班的戰士要進山宣傳革命,發動羣衆,剛好小哥家幾個兄弟出山採購物資,雙方因爲誤會發生口角,還打了起來,結果小哥家兄弟中的老大隻是一個人出手,就把身經百戰的參謀長和一個班的戰士都打趴下了,這位參謀長輸得心服口服,也明白對方已經手下留情,沒打傷他們,就與小哥家老人當場成了朋友。
“後來反圍剿島國的部隊失敗,八路軍不得不撤離根據地,給兩位老爺子的任務是負責殿後,層層阻擊敵人掩護大部隊撤離,哪知阻擊戰剛開始打,他們就被敵人一個主力師給咬住了,被圍困在一座山上。那時候部隊匆忙突圍缺少補給,戰鬥從早上一直打到天黑,戰士們基本都彈盡糧絕了,敵人見狀都肆無忌憚的舉着火把往上衝,就在戰士們絕望得準備與敵人同歸於盡的時候,李家老大帶着一羣族人忽然從天而降,用箭和刀棒偷襲了敵人後方的輜重部隊,搶了彈藥和糧食送到山上,才讓戰士們將正往陣地衝鋒的敵人打了下去。當時如果阻擊陣地丟失,讓敵人的機械化部隊快速通過,很快就能追上我軍大部隊,可能也就沒有後來的長征了。”
張逸飛聽得渾身熱血沸騰,這纔是真正的男兒,好男兒就該熱血保家園。
“後來呢?” 張逸飛看着齊煜婷沉默了下來急忙問道。
老院長聽到這裡臉上的神情情不自禁變得哀傷了起來,而齊煜婷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張逸飛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聽倖存下來戰士們說,原來李家隱居的山寨離陣地不遠,當時剛好有幾位李家的族人在附近打獵,被炮火聲吸引了過來,他們憑着藝高膽大,悄悄靠近陣地探明情況後馬上回去告訴了當時的李家家主,所以他們才能及時帶人趕來救急。因爲彈藥得到充分的補給,又將一大批衝鋒的敵人消滅在陣地前,敵人的氣焰頓時被打了下去,暫時不得不採取嚴防死守的圍困策略,可這樣卻也將李家衆人困在了山上。”
“到了第二天,傷員越來越多,需要救護,就連當時身爲團長的秦老也被敵人的炮火炸得重傷昏迷,再說他們團的任務是層層阻擊,絕不能被敵人困死在這裡,所以老爺子決定等天黑的時候突圍出去。那時候八路軍的前途未卜,還不知道去哪裡立足,老爺子不願意拖累李家族人,而李家的人也習慣了與世隔絕的生活,並不願意參軍,他們純粹是憑着淳樸的友情來解救被圍困的八路軍的,所以大家商量後決定分兩路突圍,李家的人向北面突圍,回他們深山裡的寨子,老爺子則帶着戰士們和傷員往西面突圍,追趕大部隊並繼續阻擊敵人……”
齊煜婷說道這裡已經淚流滿面。
而老院長也是一臉的傷心,雖然眼淚沒有落下,但是眼眶卻早已經溼了起來。
“後來李家族人爲了掩護戰士們能夠順利衝出去,他們借夜色冒充八路軍,故意將敵人引進了深山,結果被敵人圍住山寨,用炮火將整個山寨夷爲平地,全族人一個都沒跑出來。”
張逸飛一愣,這需要什麼樣的勇氣,這需要什麼樣的兇懷才能夠做到?
只是爲了八路軍能夠成功的撤退,竟然犧牲全族人的性命,張逸飛不知道是該說當時李家家主是民族大義還是應該說他心如蛇蠍?
張逸飛感覺自己是做不到這點,他沒有這樣的魄力。
“那老院長怎麼還活着?”張逸飛很是疑惑,不是全族人都死了嗎?爲什麼這老頭活下來了。
“當時李家好像早就已經做了準備,將小哥的父親給打暈丟在了地窖之中,後來老爺子感覺事情不對勁,就帶領所有的人馬趕了回去,可是回去已經晚了,他們已經全部被殺了。”
“老爺子當場欲哭無淚,心中全是仇恨全是憤怒,而就是這個時候,一個將士告訴老爺子他們發現了小哥的父親。”
“後來小哥的父親就一直被老爺子帶在身邊,可誰知天不盡人意,小哥剛剛出生,他父親就撒手而去,留下他一個人。”
張逸飛震驚的看向老院長,他沒有想到老院長竟然也是這樣一個苦命人。
邵凝蝶意識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老院長,她做夢也沒有想到老院長竟然還有這樣的故事,而且他竟然還是革命烈士之後。
“在後來,全國解放,小哥就一直生長在燕京,因爲李家當家所做的事情,讓所有老一輩的首長都銘記在心,小哥是他們李家唯一的後人,對此每一個人都對小哥衝愛有加,而且所有人將畢生的所學全部都交給了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