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間,室內的氣氛變得壓抑起來,江遷和蔣譽隨着壓抑也安靜下來,二人相視點頭,向着石像四周走去,微風讓人感受不到,就像空氣簡簡單單緩慢地流動,石像的後面與前面幾乎是相同的,一種威嚴般的壓迫感也許是影響空氣。
“江遷,來這裡。”是蔣譽那邊傳來的聲音。
江遷問聲望去,看到蔣譽站在石像邊上,隨後走了過去,帶動着壓抑的空氣,似乎撕裂的空氣的強硬,他隨着蔣譽所指的方向擡頭望去在石像的“眼睛”下方望去,是一個類似於“石榴”大小的東西。
這石像說來也怪,似人非人似獸非獸,威嚴的壓抑下有一些恐怖的震懾力,這種威懾力刺激着江遷和蔣譽的神經,使他們的頭陣陣發矇,但是有一種感覺,這種非碰不可的感覺不由自主的涌出。
“這是個機關?”江遷問道。壓抑的氣氛似乎在告訴他這是明擺着的問題。
“打開看看,應該是個機關。”
江遷點了點頭,伸手去搬動石塊,石塊上的灰塵並不是很多,似乎有人在不久前來過。起初石塊很是沉重,但當江遷將手放上去的時候,石塊似乎很聽話似得,輕飄飄的滑動了一下,蔣譽楞了一下,但微妙的變成了驚訝。
“轟隆隆。”石塊散發出了點點紅色的光芒,它帶動着石像的眼睛轉動着,詭異又可怖。起初的“轟隆隆”漸漸地變得脆厲,空氣中彷彿塵封了很久的王者威懾,劈頭蓋臉砸下來。
石像似乎復活了,緩緩站了起來,以前不站起來還不要緊,但這麼一站起來,突顯出更是高大。江遷一驚連連後退幾步,這空氣中的威懾力讓他感到了恐懼,恐懼的幾乎不敢動彈。
“吼~”石像發出了奇怪的吼叫聲,就好像它將威懾力從嘴裡抽出一樣,聲音緩緩地由低沉變得尖銳,王者的威懾也漸漸的變得沉重。
“啊!”江遷和蔣譽痛苦地捂着耳朵。漸漸地二人失去了知覺,昏了過去。
不久,風變得不再有威懾力,空氣中的王者威懾,也漸漸褪去。室內又變的安靜下來,和江遷他們到來之前一樣安靜。
“嘿,年輕人。你是來偷手環的啊?”江遷的腦海裡傳來一陣蒼老的聲音,刺激着江遷的精神力,似乎是精神世界傳來的。
“你是……”江遷看着精神世界裡的一位老者,問道。
“哼,小子,你居然能開啓這個石像的機關。”老者有些生氣道,“說,你是不是來偷手環的!”
“什麼,手環?”江遷一頭霧水,“我不知道什麼手環。”
“什麼,原來是毛頭小子啊。”老者嘆了一口氣,“我還以爲又是一些要打手環主意的人呢!算了,反正石棺已開,也沒什麼可說的了。老夫守護這麼多年了,靈魂力也漸漸消失殆盡了,算你運氣好!”
江遷看着自言自語的老者,驚訝道:“哇,老頭兒,你不是人!”
“哎哎哎,有什麼大不了的,死了好些年了呢!”老頑童道,“你叫什麼名字,小鬼?”
“江遷。”
“江遷,算你運氣好,這手環給你了!”老者化作虛影,有些不滿得道,他走到石像下面,石像下面有一個暗槽,槽中的暗格自動打開,裡面有一隻金色的砌有寶石的手環,手環一被拿起。
江遷只覺得頭一發蒙,一股特殊的感覺涌上心頭,這與林雪遇到危險似的感應類似,但又很不一樣。“若不是我靈力虛弱了怕落入到賊人手中,你早就被我趕出去了!”
老者緩緩靠近江遷,江遷似乎被老者手中的手環擊中一般,心臟猛的一抽搐,大叫一聲跪倒在了地上。
見到江遷這樣,老者也是吃驚,他看看江遷又看看手中的手環:“小鬼,你居然對這手環有感應?”老者似乎想到了什麼笑了笑,神情緩和了許多,與之前“小鬼小鬼”叫法的表情變得不在那麼厭惡,“這,可能就是緣分吧。”
江遷一頭霧水,這個老頑童怎麼神神叨叨的?當江遷緩過神來的時候,老者早已經把手環帶在了他的手上。
老者拍拍江遷的肩膀,“你很幸運,年輕人!”說罷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喂,老頭兒!”江遷猛地從地上做起,發現自己似乎是在做夢……可再低頭看手上戴着的手環,立刻意識到,這並不是夢。他緩緩走向石像旁邊,尋找老人的身影似乎並不存在。
在這時,悄悄地石像的眼睛緩緩動了一下。威懾的空氣又生長出來,類似於磁場的東西。
蔣譽緩緩地從地上爬起,看着站在石像旁邊的江遷道:“發生了什麼事?”。蔣譽在石像的尖叫聲直接昏死過去,剛剛發生的一切,他並沒有察覺。
“啊,這個石像似乎變了樣子。”江遷看着石像的眼睛道,“它會不會是活的?”
“恩,我也感覺到了。”蔣譽緩緩地向江遷走去,“這石像,似乎是很久以前……”目光從石像意外地轉向江遷的手上。“江遷,這手環?”
“嗯?”江遷擡起手,看着手上的手環,一臉疑惑道,“這是怎麼來的?”
江遷似乎忘記了具有靈魂力的那個老者,他試圖摘下手上的手環,就像生生鑲嵌在手上一般,怎麼也拿不下來。
“你不知道?”蔣譽看他拿不下來,便過去幫他,“是不是卡主了?”
二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幾乎要卸下江遷的胳膊,也沒把手環摘下來。江遷氣喘吁吁的躺在地上,“帶就帶着吧,弄不下了,弄不下了!回頭用電鋸……”
“電鋸不靠譜。”蔣譽的聲音有些冷淡,但仔細品品還蠻好笑的。“手會鋸掉。”
江遷一身冷汗,這人還真是腹黑。
“恭喜,功德值提升五十。”功德系統傲嬌地提醒道。
江遷一驚,看了看手上的手環,我去!五十!
四周的壓抑空氣漸漸地離江遷遠去,就像認識了江遷似得。緩緩的微風由壓抑變得緩和清爽。在石像的不遠處,一位老者在對着江遷微笑着。只是江遷沒有看到,就算看到他也是真的忘記了給他戴上手環的那個老者。一切都當沒發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