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清風的催促之下,江遷便跟在古清風身後又急匆匆的朝着古若寒的院落疾馳而去,一次古清武也跟在了江遷身後,他對於這火山下面到底有什麼也是極爲好奇的。
更何況江遷回來之後這一身的血污和腥臭味,在下面一定是遇到了東西,所以纔會變得如此狼狽,那就證明這火山下面不僅僅有那巫族的異火,還有別的東西。
一行人展開身法朝着那院落奔去,沒有多久便到了這院落門口,這回有古清風和古清武兩個人帶着,江遷這次也不用在意這守衛的古家弟子了,直接大咧咧的走了進去。
當江遷和古清風、古清武一行人走到大廳的時候,古若寒早已在太師椅上坐下了,此時正閉着眼睛,看來是在這裡等了很久了。
“母親,我把江遷帶過來了。”古清風對着古若寒說道。
古若寒聽見這話這才睜開眼睛,看見這下面果然站着江遷還有古清武,這纔開口說道:“江遷你回來了,辛苦你了,看來下面的情況一定很複雜,要不然你也不會在下面蹉跎了五天才上來,而且我聽那兩個守衛的古家弟子說你剛回來的時候滿身都是腥臭味和血污,看來這火山下面還真的別有洞天了?”
江遷聽見古若寒的詢問不由得笑了笑,然後說道:“多謝古家主關心了,下面的情況的確很複雜,而且這次也是差點就回不來了。”
聽見江遷這麼說,這古清風和古若寒都是瞪大了眼睛,什麼東西竟然可以讓江遷差點回不來了,這下面除了那傳說中的巫族的異火之外難道還有什麼別的東西。
最主要的是,這古若寒的想法其實和古清武是一樣的,江遷之前若是滿身血污的話,那必然是和什麼東西進行了一番血戰,否則絕不可能變成這樣。
這火山下面如果除了那傳說之中的巫族異火還有別的東西,是不是就意味着古家擺脫巫族那幾個人的控制就更加的困難了。
江遷看見古若寒的神色,大概也能纔想到她心裡在想什麼,於是便繼續說道:“其實這火山下面不過是一片密林罷了,我走了一圈也沒有見到過什麼兇猛的東西,只不過是一些鼠蟻蛇蟲罷了,一開始我也覺得這下面好像平平無奇,但是後來我才發現我錯了。”
江遷這番話說出來,這古若寒又很是好奇,然後問道:“那你在這火山下面到底發現了什麼,那巫族傳說中的異火你見到了嗎?”
江遷聽見古若寒的疑問,便點了點頭,然後說道:“見到了,巫族的異火的確就在這火山下面,不過這異火是藏在一個地宮裡面的。”
“地宮?那你是如何找到的?”古若寒問道。
古清風和古清武兩個人也是眼神一直注視着江遷,希望江遷趕緊說下去,好解答自己這麼多年以來的疑惑,畢竟古家人一直被困在這裡,無法搬走還要聽命於C國人都是因爲這巫族的異火。
江遷看見這三個人都這麼看着自己,便笑了笑,然後說道:“當時我下去之後只感覺到下面的靈氣實在是太充裕了,比這小島上還要充裕很多很多,所以一開始我也毫無頭緒,本來是想循着這靈氣最濃郁的地方去的,不過後來待久了也能分辨出這下面的靈氣的稀薄來了。”
說着,江遷將手背在身後,然後來回走了兩步,繼續說道:“我便朝着那靈力感應最強、靈氣最爲豐沛的地方走去,就在我走到一片空地上的時候,我感覺那裡的靈氣是最充足的地方了,但是那裡除了一片泥地和生長在上面的一些植物之外,根本沒有任何東西了。”
聽見江遷這麼說的,那古清武說道:“神秘兮兮的,你到底是怎麼找到那個地宮的?”
古清武是個急脾氣,江遷早就知道了,當時古清武興沖沖的和自己比試身法的時候,江遷便知道古清武就是這種人,所以自然不會和他計較。
古清風瞪了一眼古清武,古清武這才察覺自己說話的語氣有些不對,再說了這古家家主古若寒都沒開口,自己就如此,的確是不合規矩。
江遷笑了笑,然後說道:“我後來也是偶然之間發現那裡有塊石頭,我不小心蹭了那石頭一腳,將上面的青苔和泥污給剮蹭下來了,我發現裡面的材質不是一般的石頭,是漢白玉,而且上面好像還雕刻着一些花紋。”
聽見江遷這麼說,古若寒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這漢白玉是建築的材料,看來這塊地方必然是有東西的了。”
“古家主您說的沒錯,我後來直接順着這石頭挖了下去,發現這石頭其實是一根圖騰柱,看來這是數千年過去,這火山下面沉積了太多的灰塵、落葉,所以纔將這圖騰柱給掩埋了,本身那地面應該沒有這麼高的。”
說完,江遷比劃着,然後繼續說道:“那圖騰柱少說也有兩米高了,我便將那裡的泥土全都挖了出來,並且開始朝着周圍挖,所以當時身上也是沾了很多的泥污,而且我又不敢用靈力去將地面轟開,害怕萬一裡面還有別的東西會被我傷害到,所以後來我便一點一點的用靈力將那些泥土給弄開,這也算是個大工程了。”
江遷這一段話自然是編給古家人聽的,因爲本身江遷不過就是用功德點去兌換了是個大力小鬼罷了,那十個大力小鬼聚在一起挖這些泥土,其實才用了不到一個時辰罷了, 但是江遷總得找點藉口搪塞過去,否則那麼大的一片地,江遷一個人總不可能這麼快時間就完成了。
“實在是辛苦你了。”此時,那古若寒如此說道。
江遷笑了笑,連忙擺了擺手,然後說道:“不辛苦,不辛苦,好歹在後面是真的發現了東西了,要不然這力氣真是百花了,我順着那根圖騰柱挖了下去,發現下面還有一個漢白玉製造的東西,等我把上面的泥土都弄走之後,發現是一個祭祀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