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麼回事!”
楊不凡坐在沙發上忍不住嬉笑,都一把年紀了還學人吃醋,不過看老爹老媽感情這麼好,他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聽他說的一點都不在意,楊萬山又要急眼。
見老爹又要發飆,他咧嘴笑笑,從空間戒指裡掏出一顆丹藥,笑道:“不就是太極宗師嗎,爸,你把這藥吃了,我保證就是張三丰復生,也不是你的對手!”
“真的!”
楊萬山眼睛一亮,擡手搶過藥丸,看着掌心烏黑閃爍着異樣光澤的藥丸,他想都沒想,一口吞了下去。
腹中一陣火熱,接着“咕嚕”一聲悶響,他臉色瞬間變成紫茄子顏色,表情難堪,一臉的猙獰,雙手捂着肚子,在忍了三秒之後,火箭般衝向廁所!
“小凡,你給你爸吃的什麼,不會有事吧?”王冬梅見老闆反應如此劇烈,擔憂的問道。
“媽,沒事,你就放心吧!”楊不凡眼睛盯着廁所,笑道:“不過是一顆可以排清體內毒素的酥骨丹而已!”
“可以排清體內毒素?”
聽見這幾個字的時候,王冬梅的眼睛亮了,不僅是她,就連一向沉穩的劉雨曦都跟着雙眼冒光,段語嫣更是直接衝了上來。
“楊不凡,你還有沒有,給我幾顆!”段語嫣扣住他空間戒指,肯不得把手指直接插進去。
見她這麼彪悍,楊不凡一臉黑線,急忙抽出手掌,心虛道:“沒那麼多,我這都是有數的,再說這酥骨丹,一人只能吃一顆!”
“行,那就給我一顆!”
見她誓不罷休的樣子,楊不凡無奈,右手在空間戒指上劃過,眼角掃射,掌心一頓,從裡面掏出三顆丹藥。
“這酥骨丹每人只能服用一顆,可排清體內毒素,讓身體器官恢復最原始的狀態!”
他說完分別將三顆丹藥小心翼翼分給三人。
王冬梅、段語嫣,劉雨曦,絲毫沒有猶豫,直接將丹藥送入最終。
女人爲了美,對自己下手實在太狠,幸虧別墅內廁所夠用,要不然這些人非得尷尬不可。
見三人急匆匆上樓,楊不凡靠在沙發上,唏噓不已。
突然,耳邊一熱,一股熱流吹過,他急忙側頭,只見段天賜一臉獻媚的看着自己。
“你、你要幹嘛,我是直的!”
“姐夫,給我一顆唄!”段天賜一臉魅惑的盯着他,那造型,那姿態,讓他胃裡直接一陣翻涌。
“滾!”
“姐夫.!”
“滾!”
楊不凡右手迅速從空間戒指上滑過,將丹藥丟在沙發上,他直接身形閃爍,消失在客廳之中。
段天賜小心翼翼的撿起丹藥,靠在沙發上,丹藥遞到嘴邊,剛要服下,他擡頭看了看別墅二樓,嘴角上揚,收起丹藥,轉身出門。
一上午的時間,除了楊不凡,幾乎所有人都在廁所度過。
下午,當所有人再次聚集在大廳的時候,一切都不一樣了,看着鏡子中自己的容顏,王冬梅臉上浮現一抹潮紅。
“這排毒養顏丹果然好用!”
看着鏡子中年輕至少十歲的自己,王冬梅一臉的激動,常年在地裡勞作的她雖然還注意保養,但四十多歲的她早已有了和自己年齡不符的皺紋。
她撫摸着自己的臉頰,再看兩鬢已經褪去的白髮,她的淚水在眼眶中激動噴發。
楊萬山站在一樓大廳,一邊將梳理頭髮,一邊嘖嘖砸嘴:“這小夥真帥,今年有25嗎!”
段語嫣和劉雨曦則一臉驚訝的注視着自己,擡手摸摸這,摸摸那,感受到緊繃富有彈性了皮膚,倆人差點沒跳起來。
饒是一想冰冷的雨曦,再感受到自己二次發育的貧瘠,臉上也不由的多了一抹笑意。
楊不凡叫過父親,親自爲他把脈,在感受到一切之後,他將“幻影神掌”和“一陽指”傳授與他,又直接從脈搏輸給他百年功力。
“爸,這一陽指太過厲害,你可千萬別把人打死!”
“哼,老東西,看你還怎麼跟我鬥!”
楊萬山壓根沒聽兒子說啥,滿腦袋裡都是把那老頭打趴下的情景。
“得,爸你啥時候去公園,我跟你去吧,給你鎮鎮場子!”
晚飯吃的非常草率,按楊萬山的脾氣那都恨不得邊走邊吃,要不是公園約定只有每天晚上7點纔開始跳舞,他都恨不得直接去路上埋伏。
一行人走在公園的甬路上,聽着熟悉的“小蘋果”看着遠處成羣的老太,楊不凡一臉的輕鬆自在。
“哎呦,老楊,今天是哪的風把你吹來了!”
樹林裡走出一渾身穿着灰色休閒服的中年男子,他一邊和大夥打招呼,一邊朝這頭走。
“老楊,有些日子沒來了吧,最近起色不錯啊!”
“哼,比你命長!”
一陣風吹過,楊不凡雙眉陡然豎起,樹林深處,他感受到一股極強的異動,側目望去,樹林中一片荒蕪。
絕對不會是錯覺,他放慢腳步,悄悄的退到衆人身後,在衆人不經意間,一個閃身鑽進樹林:“誰,出來!”他站在樹林深處蘊滿真氣,低聲吼道。
窸窣聲在地面響起,一道風刃由遠而近,下意識轉身,猛的一掌推出。
“譁!”
樹葉散落,空無一人。
“誰!”
身體前傾,一招“回馬槍”向後踢去,“砰!”一道黑影在空中碰撞,一黑服老者靜靜的落下。
“不錯,年紀輕輕竟由此修爲,是個人才!”
老者雙手揹負,一臉霸氣,雙眉之間有到猙獰疤痕,本就冷峻的面龐憑添三分威嚴。
“你是誰?”
楊不凡眼神頗冷,他雙手背於身後,掌心快速凝聚能量,這老者跟他一種深不可測的感受,直覺告訴他,這老頭是最接近張三丰的存在。
“老夫早已忘記自己真實姓名,江湖上朋友們稱呼我爲天機子,晚輩們稱呼我爲天機老人,怎麼稱呼,你大可隨意,名字不過是個代號而已!”
老頭隨性擺手,一臉灑脫,瞧他那麼傲嬌,楊不凡心中鄙夷。
“天機子?”
“機子,雞子,我總不能稱呼你爲雞子吧?”他一臉不屑,天機老人聽他這麼稱呼自己,臉色瞬間漲綠,一百多年了,從來沒人敢對他這般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