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插嘴問道:“你真的不見見語晨、悅君她們嗎?”
“不見了,等我回來再說吧。讓魁加油融合黑石,等下次回來的時候,我會給他帶當多的黑石回來的!!”
大恩不言謝,沒有客套,蘇月只是重重點頭:“嗯!你自己小心。”
“爸!”臨走,方逸塵忽然把目光落在了方坤身上,喚道。
“還要羅嗦什麼?快講,說完趕緊走。”
方坤卻是一板臉,反問道。似乎現在方逸塵在這裡婆婆媽媽的,很失了他方家男人的面子,現在巴不得方逸塵趕快離開。
“家就拜託你了!”
“嗯,快滾吧!該幹啥幹啥去!”
方坤一副方逸塵說廢話的模樣,罵道。
“呵呵,”方逸塵沒有跟母親道別,只是最後把目光掃了她們一眼,多年來與方坤相處,她們也習慣了方家男人的性子,變得堅強了許多。可是這個時候心裡傷感,卻也忍不住悄悄的流淚,只是臨走的時候,留了一句:“再替我哄哄媽!”
這個時候的方逸塵,真的與當年的方坤有許多相像之處呢。只不過,方逸塵成長得更快,飛得更高罷了。
不再拖延,一躍而起,直接落在懸停在窗外的飛機門邊。毫不遲疑,方逸塵一個閃身便坐進了飛機裡面。再沒有絲毫囉嗦,甚至沒有像窗口翹首以望的人們看一眼,飛機已經調轉了機頭直奔遠方急速飛去。
……
兩個半小時後,方逸塵已經與其餘足有二十幾名異能者登上了另一架小型客機。
不得不說,路長天的宣傳手段是相當不錯的。在短短的二十天裡,刺刀組織又吸收了四十多名異能者,不過也是良莠不齊,有的不適合戰鬥,有的則是實力太低,所以加上原來的,能參加戰鬥也就是這麼多人了。現在招收的,多半都是以前就被政府控制了的異能者,現在終於被說服爲他效力,才加入到了刺刀組織。
其實,方逸塵還有個疑惑,那就是去這麼多年過去,應該也有許多異能者被監控到,那麼那些人哪裡去了?從他們身上下手,應當更容易壯大這個組織的。
現在卻沒有見到那些人,只有零星幾個而已,而且還都是最近一兩年找到的異能者。在早一些的,現在就都不知去向了。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這些事情本也不是跟方逸塵有太多關係,現在隨便想了一下,轉頭也就拋掉了這些問題。
“隊長,這次的任務有沒有危險啊?”
一個看年紀比金夏大不了多少的女孩子滿是擔心的跟骨頭問道。
骨頭深知自己這個隊長是怎麼當上的,要不是方逸塵懶得管雜事,哪輪得到他。說話之前,不免望了望那邊正在望着窗外天空的方逸塵。
感受到注視的眼神,方逸塵只是瞥了一眼,便又轉過了頭去。
看方逸塵並沒說什麼,眼裡也沒有什麼惡意,之前被打得怕了的骨頭才幹咳清了清嗓子,一副老練神態的說道:“這一次是你們第一次參加戰鬥,新人會被安排在隊伍中央,主要負責支援。就算有危險,也是我們來抗!”
不管怎麼說,他這句話說的還是很有隊長風範的。
“哦,”可女孩還是擔心,應了一聲,卻又問道:“那這次行動到底有沒有危險呢?”
“有隊長,烏鴉、紅髮、鬼面他們這些前輩在,怕什麼?”這時候另有個女孩拉拉那女孩的小手,說道。顯然剛剛加入到這裡來,她的自我狀態是十分好的,就與當初沒見過方逸塵的金夏一樣。轉頭又對旁邊一個同樣神情緊張,但卻一句話沒說的男子說道:“忍風不是已經黃級高階了嗎?不要那麼緊張嘛,新人裡你的實力最高了,我們還期待你的表現呢!你看看,人家今天剛剛加入的新人都沒有一點緊張。是不?”
說到了後來,女孩把目光落在了方逸塵的身上。
以前沒見過方逸塵,又沒有人給他們介紹,沒想到這些新人竟把方逸塵當成了是剛剛加入進來的新人。
說完,看到方逸塵轉頭朝她望來,女孩還甜甜的,美美的朝他笑了笑,算作是友好的打了個招呼。本來她就想去跟他說個話的,不過一上飛機開始方逸塵就一個人坐在窗邊,她一直都沒機會。
女孩見方逸塵終於對她露出個笑容,才發現正臉看他原來更帥啊!立刻就要發揮師姐的優勢,眼看就要張嘴搭訕,卻被一旁的金夏一把拉住,低聲在她耳邊了幾句。
隨即女孩臉上的神情便從驚訝變成了驚恐,然後又是不可置信的模樣。要知道,血魔之名可謂如雷貫耳,而且各種宣傳海報等等也大肆宣傳着他對待敵人的果斷與殘暴,完全就是刺刀組織當中的“蘭博”。可是,卻沒想到,真正的血魔竟然跟宣傳海報上的那個陰沉血腥的肌肉男完全不同……
而且,也完全感受不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所謂殺氣之類。反而一個笑容,彷彿就能夠將一個女人的心都融化了一般。
這時候,旁邊幾人也知道了方逸塵的身份,除了驚駭之外,更有人變得更加緊張起來。
見得大家緊張成這樣,金夏看着方逸塵無奈的笑笑,早知道這樣,她就不告訴他們真相了。
這時候,方逸塵纔開口說道:“我會跟你們分開行動,你們跟在我後面,又有幾個玄級異能者保護,不會有事的。”
“……”
一開始就擔心的女孩點點頭,吞了吞口水,眼睛直盯盯的望着方逸塵。與其他人一樣,她從沒想到,血魔原來不是恐怖陰沉的大叔,反而是個這麼帥氣的年輕人,甚至就與自己同齡,真的不敢想象。而且,還這樣的和善……
因爲有過一次經驗,金夏倒是給他們講了一些自己上一次的經歷,安慰着同伴。
這一次戰鬥與之前差不多,仍然是與常規部隊的協同作戰。不過,敵人不是黑化者,而是鄰國的軍隊。在西南的邊境上,各種衝突一直未曾停歇過。那裡,就是當時要送陳旋和鍾雯去的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