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那天自己一個人悶騷,不能跺腳碎石,原來是沒有足夠勇氣!
“真的!”許芊兩眼興奮的說:“小云試試一隻手將桌子擡起來。”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自信滿滿的周雲,一手就按在了桌子上。
在兩位美女深情地注目下,時光流逝一分鐘……
“呃……”回過頭看了兩位美女一眼,周雲弱弱問道:“我怎麼沒有勇氣啊?”
這話差點沒讓許芊暈了過去:“小云有沒有勇氣,人家又怎麼知道喔……”
“呵呵……”周雲尷尬地搔搔腦,勇氣這玩意可不是說用就能用的,必須有適當地契機才能轟然爆發。
“知道是一回事,運用又是另一回事。”許彩月含蓄地聲音又傳了過來:“嘛……總之明白就好。我們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也只有這麼辦了,小云要多加練習啦。”許芊淺淺一笑,迅速開動起來。說了那麼多,菜都涼了。
小丫頭十分歡喜的想到。做事不能操之過急,小云第一手驚喜亮相,勇氣代表力量。不知表妹說的另一手又是什麼,會不會……有更多手呢?他身上還藏着什麼秘密?啊啦……真令人期待!
然而,周雲根本沒藏什麼秘密,這些能力都是突然間蹦出來的,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許芊的期待大概遙遙無期了……
周雲搓了搓鼻子,眼愣愣看着兩位佳人。不損人不整人時,許彩月總是那麼優雅。不急不燥,感覺比古代美女還要大家閨秀。
倒是許芊表現特別活躍,喜歡蹦蹦跳跳充滿朝氣。雖然美得貌似女神,感覺高高在上難以親近。其性格卻猶如傳聞一樣,和藹可親,很好相處。
使勁嚥下白飯,周雲發至內心感嘆。春蘭秋菊,各有所長啊!爺們快被妞兒給美死咯……
十二點半左右,三人悠悠散步到校體育館。接下來是文藝匯演排練時間。由於高考臨近,所以高三學生的表演以年級爲單位,自由報名參加。項目負責人則是學生代表許芊。
在許芊慫恿下,高三年級早早決定在五四文藝匯演,獻上一場話劇。之前還籌備了蠻久,今天第一天實際排練。雖說實際排練,但大家纔剛領到劇本。因此,中午的安排就是熟悉故事劇情,以及背誦相應對白。
爲了有地方休息,許芊還命人把跳高用的護墊託了出來。幾張二十公分厚的墊子,看得大家興奮非凡,呼啦一聲就撲了上去,睡在軟綿綿的護墊上,觸感要比自家大牀更舒服,更自由。
或許已是高三最後一學期,大家都想給自己留下個美好回憶。報名參加話劇的人不在少數。周雲數了數,光是護墊上或坐或躺的就差不多三十來人。根據參加名單數據統計,正式演員應有十五名,其餘則是後勤。
許芊身爲第一女主角,兼節目負責人,負擔特別沉重,演出對白比誰都多。
點了點倉庫道具,安排好一些瑣事,許芊很自覺便湊到周雲和許彩月身邊開始背誦劇本。不知何時,他們養成了團聚習慣,沒事總走在一起,讓人十分羨慕。尤其是男生,看着周雲傻裡吧唧的幸福笑臉,都恨不得一腳把他飛開取而代之。
只是兩位美女實在太耀眼,使大夥不敢輕易靠近。深怕被‘高壓電’擊中不能自拔……
翻開裝訂好的話劇‘我們的花園’,周雲粗略地看了下第一頁劇情介紹。說是幾隻大黃蜂入侵花園,要趕走勤勞的小蜜蜂。‘小蜂后’爲了捍衛家園,率領蜜蜂們反擊大黃蜂的故事。雖然有些小童戲,但想完美演出還真不容易。光是背誦那厚厚對白就讓人頭疼……
回過神來,周雲忍不住瞄了瞄身邊美眉。誰知許芊和許彩月正以電子掃描似地速度背誦劇本。區區十多分鐘,她倆已經將三分之一內容背讀完畢,而且還激情昂昂排練起來。
更讓周雲感嘆的是,兩位才女不單止演練自己角色,甚至連別人對白也有模有樣深情投入的演藝出來。最有觸感莫過於看到許彩月學反派作勢,陰沉地笑容使周雲深深體會到什麼叫最毒婦人心。
許彩月斜了眼賊頭賊腦的周雲,放下手中劇本淡淡朝許芊問道:“表姐有沒察覺,身邊少點什麼呢?”
“嗯哼?有少東西麼?”許芊愣愣望着天花板想了會:“啊啦~確實如此哦。”
今天氣氛特別和諧,似乎沒有多餘人糾纏。
許芊組織話劇,黃堋鐵定有報名。可他今天沒來,不會又有不可告人的預謀正在進行吧。就像前年,文藝匯演當天居然向許芊表白,若不是她巧妙糊弄過去,換做別的女生,估計就讓他逼宮成雙了。
想到這,許芊、許彩月不約而同朝一旁沈殷穎望去。黃堋出現的地方,往往少不了她,究竟是什麼預謀連這位美女跟班也不得告知?很快,許彩月便露出一絲詭異微笑……
坐在護墊中,心情糟透的沈殷穎,不由捲起身子抱着腿,把頭枕在了膝蓋上。黃堋讓她去誘惑周雲,要怎樣才能誘惑成功?他身邊兩個女人,隨便挑選一個都比她漂亮,要怎麼辦纔好?黃堋的計劃到底可不可行?
不得不說,沈殷穎做事雖然有些勢利,辦事效率與忠誠度卻挺高。一直以來默默協助黃堋,從沒有過抱怨。包括這次誘惑周雲的計劃,也是硬着頭皮接了下來。
可惜,沈殷穎並不知道,黃堋此刻正無情的設計陷害她。
中午,黃堋故意支開沈殷穎,獨自約了他舅舅訓導主任到外頭吃飯。與其說吃飯,還不如說兩人在商量如何對付周雲。因爲前晚黃堋向自家舅舅打聽情報時,正好聽說有人下了重金要對付周雲。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時機正濃啊!
由於下午要上課,所以兩人並沒有去高級餐館,只在附近飯店包了個廳。
等飯菜上齊,黃堋乖巧地替自家舅舅倒了半杯老白乾,隨後便剝着花生慢嚼笑道:“舅舅,覺得怎樣?計劃還行吧。”
“行是行。不過……小侄,你也太狠了吧。沈殷穎好歹也跟你三年,就這樣將人逼上絕路。你過意得去呀?”帶着濃濃笑意,謝冠輝(訓導主任)喝了口白酒:“……酒不錯。要不來點?”
“不了,下午還要上課。舅舅也是,別喝太多。”黃堋無所謂擺擺手,看似自嘲的說:“什麼三年不三年。那女人賊精,只拿貨不辦事,從不讓我犯禁。一直逗我玩,當我傻瓜啊~。”
“呵呵,女人本性。”所謂美食桌前好議事,謝冠輝也不客氣,一邊起筷一邊說:“沈殷穎心裡清楚,不能吊死在一棵樹上。更何況她還年輕,學習成績又好,怎能不留一條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