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極爲吃驚,隨便念出一段《人間詞話》的內容,藍菲琪都能一字不差的背誦出來,王天又起身拿了一本《資本論》挑出一段,唸了三句,藍菲琪眉頭一展,又是娓娓接出下文。
如此一來,藍菲琪的恐懼和拘束感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滿心的歡喜,以及找到知音的那種興奮。
“你真個是天才。”王天試探性的颳着藍菲琪挺巧小巧的瑤鼻讚歎道。
“這是我天生的本領,不論什麼文字,只要看一遍就能記在腦海中,和電腦的剪切複製功能一樣,過目不忘。”藍菲琪說起自己的優點時,顯得更加興致勃勃,極爲驕傲,話鋒一轉,語調忽然變得有些憂傷,“我能對文字過目不忘,但是對人臉,卻不是很敏感,我只能記住天天見面的人,如果一天不見,我就會忘記對方長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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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還真有這樣的奇事,大千世界,果然是無奇不有。”王天感慨道。
兩人又說道藏書的問題。
藍菲琪淡淡的道:“我爸爸是京都大學的文學系教授,十年前因爲不想給一個政府高官做學業鑑定,憤怒之下,帶着一家人,離開京城,來到這個偏遠的地方。那個高官根本沒有在我爸爸的課堂上聽過課,我爸爸佈置下的任何課業都沒完成。我爸爸一口拒絕校方的要求,憤而辭職。這些書,都是他從京城的老家帶過來的。”
王天由衷地道:“難怪我第一眼看見他時,就覺得此人不像一個花農,說話的用詞也很像知識分子。而且還是個有骨氣,有堅守的知識分子,這樣的人,當今中國已經不多見了。”
聽着王天對自己父親的讚譽,藍菲琪的心情如吃了蜜一樣的甜,不知不覺間又與王天拉近了距離。
而王天的手則悄悄地攀上了藍菲琪高聳挺拔的山峰,成爲登上藍菲琪胸前兩座山峰的第一人。
兩人依然在說笑着。
藍菲琪如嬰兒一樣嬌嫩的臉上,沒有點綴胭脂水粉,但卻比世間所有的胭脂水粉的裝飾還要動人美麗,嬌嫩的臉頰吹彈可破,杏眼熠熠生輝,瑤鼻下櫻桃般的紅潤小嘴,閃着光澤,令人目眩神迷。她忽然意識到王天手掌的舉動,面色一下子通紅,略略掙扎幾下,又羞澀的低下頭,一副任人採擷的嬌媚神態。
藍菲琪的神韻,對王天來說,彷彿是默認了他的行爲。看着藍菲琪雪白修長的脖頸有如天鵝頸般美麗,雙。峰將胸前的衣裙撐得緊緊的,向外凸挺,從而勾勒出纖細的身材。
要抵抗這樣的誘惑,絕對不是件容易的事,王天暗暗吞了一口口水,動作變得極爲輕柔,一手解開藍菲琪裙子的繩帶,另一隻在山峰上駐兵觀望的手掌則再次發動攻擊,五指收縮,輕輕地隔着衣料抓捏着藍菲琪胸前那一片醉人的雪白香肌。
“嗯嗯”聲不斷地從藍菲琪的口鼻中發出,她知道自己即將面對什麼,象徵性的掙扎着,無奈王天已經悄然解開她繩帶的另一隻手緊緊地抱住她平坦的小腹,不斷地將她的身子往王天身上壓。
藍菲琪握緊雙拳,閉上眼,她索性豁出去了,反正遲早要經歷這一關。再說,把自己的第一次給身邊這個少年老成的男子也不是件壞事。
是愛,還是報恩?
藍菲琪已經分不清楚,她只知道自己從未在人前展露的身子此刻正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王天眼中,長裙已經褪下,全身雪白的肌膚映照的屋子裡亮光四射,閃着一層聖潔的光。
王天依然把藍菲琪抱在腿上,動情的親吻着藍菲琪後背的每一寸滑膩肌膚,手法老練熟悉的解開藍菲琪淡藍色的胸罩,釋放了藍菲琪胸前豢養二十二年的兩隻白兔,白兔在王天的手掌中不斷的變化着形狀,兩點櫻花在春風吹拂中逐漸甦醒,開花,結果,最終變成嬌嫩鮮豔的櫻桃,在王天手指的不多搓捏下,又硬又漲,藍菲琪潛藏在體內的“火”,噌的一下被點燃,弄得全身躁動不已,熾烈難安。
王天的嘴巴還依然在藍菲琪的後背活動着,彷彿沉溺於那種舌尖和舌頭黯然銷-魂無休止享受中,不能自拔。
藍菲琪大張着櫻脣,她忍不住想要大聲叫喊出來,可是房間裡還睡着另一個女子,自小養成的矜持性格,告訴她,不論在什麼時候都一定要壓制住自己的情緒,做一個優雅嫺靜的女子。
王天站起身抱氣藍菲琪轉了個身,又再次將藍菲琪放到腿上,這一回則是,兩人正面相對,王天將藍菲琪抱起時,解開了束縛在藍菲琪雙腿根部繫着帶子的水藍色內-褲,王天也很快把自己變成原始人。
兩人坦白相對的凝望着對方,王天的目光裡充滿了寧靜的神色,一手在藍菲琪的後背和臀部之間那片廣大區域活動,另一手則沿着藍菲琪胸前山峰一路下滑,攻城略地,殺到黃龍府外的那一片叢林地帶,五個手指像是徵佔殺伐的將士英勇頑強的在叢林中騰挪閃展,不斷的變化着戰略。
藍菲琪嚶嚀一聲,發軟無力的身軀倒入王天懷中,眼中一片迷離醉人的神采,嬌-喘細細,動人心神。
王天把嘴巴湊到藍菲琪耳邊,柔聲道:“你願不願意成爲我的女人?趁現在還來得及。”
藍菲琪一低頭,忽然看見王天四十五度斜指蒼天的利劍,臉上的羞赧之色更加濃郁,雙腮染上一層醉人的桃紅。
王天的雙掌如同兩支軍隊前後夾擊,目的是爲了掃清障礙勝利會師。
“到底願不願意?”王天再次柔聲道,語氣中蘊含着一種蠱惑人心的意味,極爲堅決,在叢林中征戰的手指忽然遭遇山洪暴發,五個手指全都被粘稠的山洪**淹沒,但依然奮戰不休,又向叢林邊沿推進。
“我,我願意做你的女人。”藍菲琪小聲的說,低着頭,聲如蚊蚋。
王天正色道:“我沒聽見,再說一遍。”一手托起藍菲琪尖尖的下頜,目不轉睛地望着藍菲琪嬌羞萬分的臉孔。
“我說,我願意做你的女人。”藍菲琪的語調恢復如常,面色緋紅一片。
王天哈哈一笑,“以後你只能聽我一個人的話,我叫你往東,你決不能往西,知道麼?”
藍菲琪“嗯”了一聲,最最私密處的狼藉景象,令她愈發覺得羞愧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