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蘭沒有想到阮玲她們會來這一手,只好勉強應道,“那行吧!坤泰,你就和這位阮彪兄弟玩玩吧!千萬不要輕敵,我們這些貴賓可是個個高手!”
“是,蘭姐,放心吧!”這叫坤泰的小子說着,立馬將外衣脫了,露出了一身鼓鼓的腱子肉。
阮彪連衣服也不脫,直接活動幾下筋骨,然後朝坤泰招招手,示意他過來進攻,坤泰見對方貌似一點也不把他放在眼裡,心裡十分不爽,拉開架勢就是開始進攻,阮彪一看他的路子知道這小子是學泰拳出身,腿法凌厲,而且喜歡擅用肘部,膝蓋近距離攻擊。
但阮彪不是一般的高手,久經戰場,實戰經驗十分豐富,什麼高手沒有見過?號稱鷹爪王可不是浪得虛名,起先以防禦爲主,那是試探虛實,幾個回合一過,見坤泰也就這幾下子,比以前花香不夜城裡的泰拳高手要遜色不少,他的鷹爪功就開始施展起來了。
坤泰何曾領教過如此怪異的功夫,鷹爪功是中華武術中形意拳中的一種,是根據鷹捕食時的種種動作演變到了實戰之中,沒有經驗的人很容易被他所傷。
所以沒有過十個回合,坤泰就被阮彪的鐵爪扣住了咽喉,阮彪笑着將他放了,坤泰臉色鐵青,尷尬地衝阮彪一抱拳,“多謝指教!坤泰輸了!”
“哈哈……隨便玩玩,無所謂輸贏,坤泰兄弟承讓了!”阮彪客氣地笑道。
紫蘭的臉色微變,但也是瞬間的事情,也只好陪笑道,“呵呵,輸了就是輸了,贏了就是贏了,沒有什麼承讓的,坤泰,你下去吧!”
儘管沒有見識到唐文浩的精彩表演,但從阮彪的身手來看,紫蘭心裡有數了,她知道坤龍沒有誇大他們的實力,莉娜肯定說的也是實話,自己的教官與人家最不起眼的高手相博,十個回合都走不到,何況他們的頂尖高手呢?
參觀完了坤龍的大本營,紫蘭領着他們到了餐廳,也就是他們的一號別墅裡,這裡其實就是坤龍的行政部門,管理隊伍吃喝拉撒睡的一個部門。
紫蘭直接帶着唐文浩他們到了一個單間裡,進去一看,就一張大桌子和十幾把椅子,應該是坤龍的小食堂了,酒菜都擺上了,紫蘭招呼着大家坐下。
讓阮玲有些不爽的是,紫蘭竟然選擇了坐在唐文浩的身邊,也就是她和阮玲把唐文浩夾在了中間,按道理紫蘭這個位置應該是莉娜或者是唐婉的,但她竟然坐了下來,還顯得非常自然。
這女人真有意思,難道聽了莉娜的話,她真的對寶貝有意思了?她不會也想倒戈背叛坤龍這個混蛋吧?這個念頭一出現在腦海裡,阮玲突然覺得好笑了。
“姐,你笑什麼?”唐文浩在阮玲耳邊笑問道。
“呵呵,寶貝,不告訴你,告訴你你該得瑟了!”阮玲笑道,這是唐文浩教她的東北話。
紫蘭拿起來一罈子酒,笑道,“我們克欽邦人都喜歡喝酒,到了克欽邦,不喝酒就不是朋友,別看我們常年和政府軍打打殺殺,抓到俘虜,哪怕要殺了他們,臨死前,也得讓他們喝完酒再走,投降了就更要喝酒,今天你們是過來幫我們的,龍哥說了,一定要招待好你們,來,一人先一碗,不喝就是不給我蘭姐面子。”說着,先要給阮玲滿上。
唐文浩一見,媽的,一碗一碗喝,這怎麼行?他站了起來,立馬按住了她的手,笑道,“蘭姐,我姐不能喝酒!”
阮玲連忙給紫蘭翻譯,紫蘭一聽,嫵媚地笑道,“那行啊!你是她男人,你替她喝,反正來了我們這裡,不喝酒就是看不起我們克欽邦人!”
阮玲見這紫蘭好像故意要灌唐文浩的酒,也火了,她是誰呀?她是大名鼎鼎的阮玲,是死亡谷幾百號美女的女皇,囂張霸道慣了,只是做了唐文浩的女人後,又受了曼妮的影響,變得溫柔淑女了許多,換做是以前,她立馬翻臉了。
但儘管她的脾氣好了許多,可面對一個咄咄逼人的紫蘭,她作爲一個女中豪傑骨子裡那種驕傲還是被激發了出來,不禁對紫蘭不屑地笑道,“蘭姐,我喝,我們越南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心疼自己男人的女人!”
“姐,我替你喝,不用你喝,她們這點把戲還能難倒你男人?”唐文浩自信地笑道,他有深厚的內功護體,根本不懼任何烈酒,他可以做到邊喝邊通過內力將酒精全部逼出體內,所以根本喝不醉,除非他自己想醉。
“寶貝,不用,姐不能讓她瞧不起我們越南女人……嘔……”剛說到這裡,突然,阮玲覺得肚子裡翻江倒海一般難受,特別想吐。
捂着性感紅脣,站起來就往外面跑,唐文浩見狀,連忙跑了過去,紫蘭疑惑地看着她們,也跟了出去,阮竟雄和阮彪,莉娜與唐婉也都擔憂地下了桌子。
“阿玲小姐是不是這兩個晚上睡病了?”阮彪問道。
“不會吧!阿玲功夫那麼好,身體非常健康,應該不會的,我是擔心……她不會懷孕了吧?”阮竟雄唸叨。
再說阮玲跑到外面,找了個角落彎腰就開始吐,可是嘔了半天,除了清清的口水,什麼也沒有,唐文浩心疼地拍打着她的玉背,關切地問道,“姐,你沒事吧!你生病了嗎!”
阮玲稍微好點,搖搖頭,站了起來,俏臉緋紅,見大家都朝她走過來,連忙羞澀地揮手讓大家回去,紫蘭過來問道,“阿玲小姐,你生病了嗎!”
“沒有,蘭姐,不好意思,突然覺得不舒服,應該沒事的,走吧!”阮玲笑道,唐文浩心疼地抓住她的玉手,捨不得放開,兩人就這樣手拉手回到了飯桌上。
因爲有這個插曲了,紫蘭也不好意思再逼阮玲喝酒,唐文浩爲了不讓紫蘭說到他們什麼,毅然替阮玲喝了一大碗,把阮玲心疼壞了。
其她幾個人也都喝了一大碗,別看莉娜和唐婉是女流,可都能喝,紫蘭敢敬酒,她們就敢喝,也會回敬她,阮竟雄和阮彪就更不怕了,他們越南男人的酒量也都不小,根本無懼紫蘭的海量。
紫蘭確實是海量,這個女人喝酒像喝水,一碗一碗下去,面不改色,很有大家風範,最讓人不可思議的是,怎麼喝,她好像都不會醉似的。
最後,她把莉娜,唐婉都喝倒了,阮竟雄和阮彪也喝到七八成,唯有唐文浩還在與她對抗到底,當然,阮玲一點也沒有喝,她不敢喝,因爲她擔心一件事,擔心自己又懷上了,如果真是這樣,那絕對不能喝酒的。
阮玲剛纔有了這個強烈反應後,立馬開始盤算日子,她在來緬甸之前五六天剛剛來過例假,例假一走的那幾天她記得好像和唐文浩在一起過幾次,不會就是那幾次吧?那應該是安全期呀?
如果不是那幾次也有問題的,在緬甸這纔不到一個月,沒有這麼快吧?
反正,阮玲的心裡七上八下的,總覺得不會這麼快就懷上,可又覺得這個反應特像懷俊俊的時候那種感覺。
紫蘭與唐文浩,阮竟雄,阮彪他們幾個正斗酒的時候,坤龍從外面走了進來,後面跟着他的保鏢團隊。
“哈哈……阿浩兄弟,酒量不錯,毫無醉意呀!大雄,阮彪兄弟,你們也不錯,這酒喝到這個份上是最有意思了,老婆,不愧是我坤龍的女人,沒有給我丟面子,很好!你先吃點飯先回去休息吧!把我們這些尊貴的客人都交給我,阿玲小姐,你好像沒有喝?”坤龍淫邪地笑道。
“阿玲小姐身體不適,我就沒有讓她喝。”紫蘭站起來笑道。
“哦?是嗎?阿玲小姐,要不要緊?要不我送你去醫院?或者讓醫生過來給你瞧一瞧?”坤龍關切地問道。
“呵呵,不用,沒事了,多謝!”阮玲笑道。
“哦,那就好!……各位尊貴的客人,我剛纔呢!出去了一趟,見了幾位朋友,這幾位朋友呢!我覺得都不錯,他們現在在我的工廠裡,我想把他們引薦給你們,所以還請幾位辛苦一趟,陪我到我的工廠去見見這幾位朋友,我想見到他們以後,你們一定會成爲朋友的。”坤龍奸猾地笑道。
這句話讓阮竟雄和阮彪,唐文浩和阮玲都很訝異,阮玲疑惑地問道,“龍哥,我們對毒品沒有興趣,你生意上的朋友我們也不想認識,還是免了吧!下午我們還是早點商量正事,完成任務後我們好回國!”
“哈哈……阿玲小姐,不急,我說過,見了那幾位朋友後,你們肯定很高興的,還會感謝我把他們引薦給你們。”坤龍笑道。
阮竟雄和阮玲面面相覷,阮玲笑道,“龍哥,要不我們幾個先商量一下,怎麼樣?麻煩你們先出去,不好意思!”
“呵呵,沒問題!金虎,我們先出去。”坤龍笑道。
見坤龍他們離開了,阮玲忙問道,“爸,你說坤龍會讓我們見誰呀!”
“不清楚,阿玲你不是說你以前來這裡販過毒品嗎?難道有人認出你來了?”阮竟雄問道。
“不可能,我當時是女扮男裝過來的,而且我來的時候並沒有做業務,嚴格意義上講,我與這邊的人沒有真正打過交道,只是我來之前找人學過當地話,再呆上幾天,基本對話沒有問題,我敢說,這幾個要見我們的人和我不會有什麼關係。”阮玲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