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阿玉,婆婆爲你的事情,這二十年不知道哭了多少回呢!阿玉,你能告訴婆婆你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嗎?”
“婆婆,我只知道我父親叫曼天雄,我母親叫楊丹妮,我是她們唯一的女兒,所以她們把我的名字起成了曼妮,我父親還有幾個小老婆,可都沒有孩子,所以我現在是曼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你跟我說的這些我一點也不知道,但我很清楚,我們曼氏集團與越南的紅十字總會有很多年的交往,不知道我的身世與紅十字會有沒有什麼關係?”
“真的?”阿香婆婆驚喜地問道。
“對,肯定是真的!曼氏集團一直致力於做慈善事業,與各地紅十字會都有聯繫和交流。”
“是不是那種十字架標誌的醫院?”阿香婆婆問道。
“對,婆婆,你想起什麼來了嗎?”阮玲見阿香婆婆的臉色有些奇怪,忙問道。
“阿玲,你姐姐這樣一說,婆婆現在真的徹底相信她肯定是被紅十字會救了,婆婆記得當時戰爭很殘酷,諒山進駐了國際紅十字會醫院在救治傷員和病號,婆婆好像就是把阿玉抱到紅十字會醫院去的。”阿香婆婆激動地說道。
“真的,婆婆?”曼妮驚訝地問道。
“對,肯定是的,婆婆不會記錯的,當時我把你推到那個停屍房的時候,是一個護士幫我的,她當時穿的衣服就是有一個紅色的十字架在衣服上。”
“好,婆婆,等出山以後,我們就從紅十字會入手,先在諒山這邊的紅十字會醫院查一查,看看還有沒有什麼線索?”曼妮若有所思地說道。
“好,好,阿玉呀!現在你也找到了,你妹妹又有親人了,婆婆真爲你們姐妹感到高興,婆婆聽說你也喜歡文浩,你也愛這小子,你們親生父母都不在了,那婆婆就給你們做主了,你就和你妹妹阿玲一起嫁給他吧!你不要不好意思,在越南,姐妹倆一起嫁給同一個男人,很正常,何況你們本來也是越南人,這樣你們姐妹倆就可以一輩子守在一起了,婆婆對阿玲以後的生活也就放心了。”阿香婆婆慈愛地笑道。
曼妮俏臉一紅,點了點頭,幸福地瞅了唐文浩一眼,把唐文浩爽得要昏過去了,這老太太真是太好了!這主意太棒了!她真是我親孃啊!
阮玲知道唐文浩現在肯定爽歪了,嗲嗲地捏了一把唐文浩的大腿,對阿香婆婆笑道,“婆婆,你放心吧!姐姐和文浩的婚事我們已經商量好了。”
“哦?是嗎?那什麼時候正式結婚入洞房?”阿香婆婆急忙問道。
“婆婆,這還早呢!我得回香港跟家裡商量一下,還有,您還不知道,我是香港曼氏總裁,我們曼氏是上市公司,我的婚姻大事要經過董事會的討論通過和家裡長輩們的同意,不是自己想嫁給誰就嫁給誰。”曼妮笑道。
“啊?什麼公司這麼麻煩?這公司什麼會還干涉你這個總裁的婚姻?”阿香婆婆不解地問道。
“上市公司。”曼妮笑道。
“那就不要上市了唄?”阿香婆婆信口說道。
曼妮知道三句話兩句話阿香婆婆肯定搞不明白,就說這事等回香港辦,阿香婆婆死活就是不答應,她說她就要早點看到曼妮也結婚,這樣她一顆心就算完全放下來了,讓曼妮和唐文浩先在這山洞裡結婚,回到香港再補辦一次,這樣還有個好處,可以給她們幾個受傷的人沖喜,說這是老輩人留下來的傳統,很靈驗的。
唐文浩暗喜,婆婆的建議正合他的心意,只是他也知道,雖然能跟曼妮結婚,但跟她入洞房暫時是不可能了,現在不具備與她在一起的條件,她的槍傷怎麼着也得個把月才能痊癒。
阮玲後來也勸曼妮就按婆婆說的辦,老人家好不容易見到她們姐倆團聚了,應該滿足老人家這個願望,曼妮一聽,覺得也有道理,加上也不忍心拂了老太太的心意,就答應了下來。
一家人正其樂融融地沉浸在團聚之喜中的時候,阿雅從外面進來了,見她來了,阮玲心中一動,纔想起來了,昨晚好像一直沒有看到她,不禁疑惑地問道,“阿雅,你昨天晚上在哪裡睡?阿姐怎麼好像沒有看到你?”
阿雅俏臉一紅,不好意思地笑道,“阿姐,我……要不,我們到房間裡說吧!”見裡面這麼多人,阿雅有些不好意思,當她看到曼妮與婆婆很親密地在一起時,美眸中露出了一絲驚訝。
阮玲知道她有話不便當着這麼多人說,她自己也擔心阿雅說到什麼讓婆婆擔心自己的話來,兩人一前一後到了阿雅的房間裡。
關上門後,阮玲疑惑地問道,“阿雅,怎麼啦?還揹着人?”
“阿姐,我……昨晚睡……在阿布大哥的基地那邊?”阿雅美眸中露出了一絲擔憂,但她俏臉上未逝的餘韻告訴阮玲,她昨晚過得很好。
“阿雅,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你不知道沒有阿姐的允許不可以在外面夜宿嗎?你眼裡還有沒有阿姐?”阮玲冷冷地說道。
“阿姐,我……被阿布大哥他們灌醉了。”阿雅訕訕地說道。
“是嗎?不是你自己要喝的?”阮玲冷笑道。
“不是……阿姐,反正也沒有什麼事,要不你原諒阿雅這次吧!我保證下次不會了。”阿雅小心翼翼地說道。
阮玲沉默了,她在想,昨晚阿雅一個晚上跟阿布和阿雄在一起,他們之間會說些什麼,自己現在有沒有必要跟阿雅計較這些?
“阿姐,我以後真的不敢了。”阿雅見阮玲不說話,真的有些害怕了,她知道阮玲一旦發怒了,後果是很嚴重的。
“呵呵,好了,算了,阿雅,你是阿姐的好姐妹,這事說大可以大,說小也就是小事一樁,那你昨晚跟阿布他們說些什麼了?”
“阿姐,我可是什麼也沒有說,真的。”阿雅怯怯地說道,她就怕阮玲懷疑她背叛了她,那自己的下場肯定好不了,阮玲平時對她們姐妹幾個很不錯,可對背叛她的人也是非常狠的。
“阿雅,阿姐沒有別的意思,阿布前兩天跟我提過,想讓我同意你和阿雄在一起,我覺得這事應該徵求你的意見,就沒有直接答應他們,看昨晚你們相處的情況,阿姐是不是多慮了?”阮玲笑眯眯地問道。
“不,阿姐,只要你覺得行,阿雅就聽你的。”阿雅附和道。
“你們都已經在一起過夜了,還用得着聽阿姐的?阿雅,這麼多年,阿姐一直非常信任和欣賞你,希望你也能對阿姐坦誠一些,你說呢?”
阿雅連連點頭,“嗯,阿姐,我知道了。”
“呵呵,你別光說知道呀!你還是應該把實話告訴阿姐,否則,阿姐的心裡總覺得沒有得到應有的尊重,你和阿雄昨晚到底怎麼樣了?難道你要阿姐先說出來嗎?這樣我們姐妹倆就不好看了。”阮玲冷笑道。
聽到這裡,阿雅一看瞞不住了,撲通一聲就給阮玲跪下了,哀求道,“阿姐,求求你別懲罰我,我說實話,我已經……是阿雄的人了,但我真的是被他們灌醉了才的,我當時真的糊里糊塗的,什麼都不知道,等我今天上午醒來的時候,才發現我身上一絲不掛的,就看到阿雄躺在我身邊抽菸,才知道自己已經是他的人了。”
“阿雅,你起來吧!阿姐沒有怪罪你的意思,就是希望你說實話,那現在既然事以至此了,你有什麼打算?是嫁給阿雄還是……讓他佔這次便宜算了?或者阿姐派人去把他抓過來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他居然敢膽大包天地動阿姐身邊的人。”說完,阮玲冷冷地看着她。
阿雅不知道阮玲這話是什麼意思,本來她心裡就有些矛盾,想起自己昨晚的遭遇和今天與阿雄在一起,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從內心來說,她一直知道阿雄喜歡她,但她以前確實反感他,因爲她對阿雄也是很瞭解的,阿雄就是阿布的一條忠實走狗和打手,在試驗基地,除了阿布,就屬他壞事幹得最多,女人也幹得最多,試驗基地裡稍有一點姿色的女人他都嘗過味道,所以,阿雅骨子裡很煩他,鄙視他。
因此,上午醒來,發現自己已經於他了,阿雅是又羞又怒,可又沒辦法,只能怪自己昨晚不該跟阿布和這個傢伙喝酒,不該太信任他們,總以爲自己是阿姐的人,沒有人敢動她,結果卻被這個傢伙設計上了她。
阿雄見她醒了又哭又鬧的,極力地跟她懺悔,說他有多麼愛她,多麼喜歡她,併發誓以後不會動其她的女人了,只要她一個人,在阿布的花言巧語,巧言令色下,她選擇了被迫接受他,見阿雅接受他了,阿雄又趁機再次要了她。
這一次,阿雄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讓阿雅嚐到了做女人的妙處,並開始喜歡上了他。
所以阮玲說要懲罰阿雄,她就有些不樂意了,但又摸不透阮玲心裡的想法,因此不敢貿然做出選擇。
見阿雅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阮玲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了,她笑了笑,將阿雅拉了起來,說道,“看這樣子你已經喜歡上阿雄了,那阿姐就成全你們吧!這幾天,你就可以跟阿雄商量一下你們的婚事。”
“真的?阿姐?”阿雅見阮玲答應了她和阿雄的婚事,興奮地問道。
阮玲笑了笑,點點頭,“嗯,你可以把這個好消息告訴阿布和阿雄了,就說阿姐完全同意你們的婚事,只是哪天辦事我們要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