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一晃過去!
這三天,秦風一直呆在家裡。
這三天,他除了吃金骨草,就是跟可人嫂子、小田聰、張幼儀甚至是車靜子她們商議村莊今後發展情況。
三天下來,一個新的規劃書出現在他腦海中。
同時,李秀兒也重新制作了藍圖,按照步驟,一步步進行推進。
時間到了,張倩給他打了電話:“中午前,必須趕到帝豪酒店,我給你訂桌了,到時候,我也過去!”
秦風搖頭,沉聲道:“你其實不用過去。”
“我不過去行嗎?到時候你分分鐘鐘被人砍死,都沒有人替你出頭!”張倩氣呼呼道。
秦風懶得再說,直接掛斷電話,靜靜地等待另一個人到來。
沒多久,一個英俊的年輕人從遠處走來。
這年輕人手持一把長刀,渾身帶了血腥氣息。
樂紅中!
這是他的底牌之一。
當初他給樂紅中打了電話,許諾了金骨草後,他毫不猶豫答應了。
“我生性好殺人,你若一天給我一株炮製好的金骨草,我就可以幫你殺一個人。”
“什麼帝豪會所老總?什麼帝都來的大人物,一刀砍了,他們就是一堆屍體。”
“爲了金骨草,我什麼人都敢殺!”
“若非其他人無法培育金骨草,我連你都殺了,搶奪你所有金骨草!”
當樂紅中殺氣騰騰的話說出後,秦風當時就打了個寒顫。
“如果我死了,院子中的金骨草全都是你的。”
“如果我活下來,無論你有沒有殺人,我一天都給你最少十株金骨草!”
秦風深深地看着樂紅中。
而樂紅中,面無表情,只是輕輕撥弄了手中長刀。
驅車,直奔藍海市,帝豪會所。
一路上,兩人全都沉默着。
等快到帝豪會所時,秦風猛地停車。
“還有幫手?”樂紅中開口。
秦風輕笑:“當然有幫手了,如果只是咱們兩個人,恐怕有些底氣不足!”
樂紅中搖頭:“我一個人就足矣!”
秦風暗自嘆息,樂紅中是他最後的手段,除非到危急關頭,他纔會放出樂紅中這頭猛虎。
如果這次順利的話,他絕對不會動用樂紅中。
點了一根菸,還沒有抽完,遠處就過來四個男人。
這四個男人,或是一臉憨厚,或是面無表情,或是精明能幹。
樂紅中眉頭微皺:“這也算是幫手?他們只是普通人!”
秦風輕笑:“普通人也可以做大事!”
四個男人,跟秦風點頭,一語不發,直接上車。
轟!
怪獸皮卡轟鳴,飛快的駛向帝豪會所。
帝豪會所,就在藍海市最繁華的地段。
偌大的會所,好像是一座小型城堡,裝修的金碧輝煌。
他剛停車,就有門童上前迎接。
秦風深吸一口氣,直接報了房間名,在服務員帶領下進入三層。
張幼儀給他訂的是最大的宴會廳,足足能夠容納數百人。
不過,此時偌大的宴會廳,除了秦風他們外,就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精緻的飯菜送上來,秦風大馬金刀坐下,直接開吃。
那四個人,更是沉默不語,直接找最好的菜狼吞虎嚥,沒有半點拘束。
樂紅中眯縫了眼睛,看看秦風,又看看那四個人,眼中浮現一抹了然。
十分鐘過去......!
根本沒有人過來理會,而秦風,仍然不急不緩的吃着。
一個小時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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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沒有人過來,不過,秦風仍然不着急。
三個小時過去......!
樂紅中輕輕轉動了手中長刀:“我這個人最討厭不守時的傢伙了,他們要是沒有合適的理由,我絕對砍人!”
秦風苦笑:“你其實就想着賺金骨草吧!”
“拿東西,誰也不嫌多!”樂紅中笑了。
砰!
大門突然推開,數十個身穿西裝,帶着墨鏡的大漢從外面進來。
他們站在兩旁,露出一條道路。
很快,一個年輕人慢悠悠的進來。
這年輕人,一臉傲氣,進來後,大馬金刀,直接坐在椅子上,雙腿放在桌子上,不屑道:“秦風是誰?”
“秦風是我,我就是秦風!”秦風強壓怒火,起身凝視對方。
“呵呵,口氣很硬是吧!”年輕人輕輕的轉動茶杯,突然,猛地抓了茶杯,狠狠滴砸在秦風腦袋上。
砰!
茶杯破碎,滾燙的茶水傾倒在他腦袋上,燙的他嘴角抽搐,直冒冷汗。
嘎嘣!
秦風雙拳緊握,眼冒怒火。
呼!
四個男人,猛地起身,雙手揣進懷中,一臉兇狠的盯着那個年輕人。
而樂紅中,則快速轉動手中長刀,眼中兇光閃爍。
呼啦!
年輕人身後數十個西裝男,同時上前一步,一臉兇殘。
年輕人冷笑:“怎麼?不服氣?想跟我動手?”
“就憑你這種態度,你要再出一千萬!才能平息我的怒火!”
秦風笑了,對方砸了自己一下,還要讓自己出一千萬,才能平息他的怒火?這尼瑪算怎麼一回事?
他深吸一口氣,強壓怒火道:“朋友,做人做事,都要留一絲底線!”
“你們要對付我朋友,我擺個酒桌,出一千萬,給你們道歉,已經......!”
砰!
又是一個茶杯,再一次狠狠滴砸在秦風頭上。
秦風一臉微笑,也不擦拭鮮血,任由鮮血流淌:“如果做得過分了,大家以後不好見面啊!”
“你特麼的算什麼東西?給你留一絲底線?一千萬嫌多?行,拿出一個億,我就讓你滾蛋。”年輕人一臉囂張,根本不把秦風放在眼中。
“呵呵......一個億,可以買好多條人命!”秦風坐在椅子上,任由腦袋上鮮血流淌。
“你一個泥腿子,竟然敢威脅我?”年輕人愣了,他好笑的看着秦風:“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叫蘇偉河!”
“你扔一個億出來,也沒有人敢動我一根手指頭!”
樂紅中聞言,眼球猛地收縮,懷中的長刀,微微鬆了一些。
而秦風,依然在笑:“你是這個帝豪會所的大老闆?”
蘇偉河愣了,他本以爲自己報出名字,能把秦風嚇得屁滾尿流,但,事情卻出乎他意料:“也對,只是一個泥腿子而已,根本不知道我的名字代表了什麼。”
想到這裡,他輕笑道:“帝豪會所的大老闆另有其人,我只是一個小小的股東而已。”